封墨言就着他的手喝完水,就看到桌上其他人看着也不吃饭了:“你们怎么不吃,是不好吃吗?可是我感觉很美味。”
夹了块白肉酸菜放进他的碗里:“赶紧吃,吃完我们回去还要休息,后天中午我就回去了。”
邬云霆的筷子没有停顿,一直给她夹菜。
牛师长看着这位毫不客气,让一个旅长伺候她吃饭:“小同志唱得不错,不过你跟邬旅长还没有结婚,这样经常待在一起不好吧,毕竟孤男寡女的。”
封墨言听得出来这人言语间的讽刺,她咽下嘴里的东西,嗤笑一声:“这位老同志,我们如何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同意,我同意,我们亲人同意,政党同意,怎么在您这里就不行了,搞得我们见不得光似的。”
封墨言伸手搂着邬云霆的肩膀,靠在自己的怀里,“他是我封家的女婿,只要我承认那就是,我们是没结婚证,可是我们情比金坚。
总好过这边刚发达,就开始抛弃糟糠之妻,说什么没有爱情的婚姻不长久,那都是扯淡。
婚姻是什么,那是夫妻双方彼此付出维持一个家,哪有那么多你爱我,我爱你,那都是爱的脸。
他的脸是好看,可是我也好看,总好过四十岁还肖想十七八的小姑娘,都可以当人家爹了。
还在那里说婚姻自由,我要爱情,这样的人恶心的很,你说是不是牛师长。”
封墨言仿佛没看到他脸色似的,很是惊讶,“牛师长你怎么脸色那么难看,你这个年纪多注意三高,不然,容易中风,偏瘫。
不然还得让闺女照顾你,闺女终究是不方便,看着年纪也不小了,该嫁人了。”
看着牛师长喘着粗气,封墨言又开始吃饭,仿佛不在意对方的反应,得罪老娘,让你后悔来世上一遭。
在座谁不知道牛师长的前任妻子就是被休弃的,带着孩子一个人回家抚养。
牛师长40岁的时候就找到这个小的,生了牛芬芳,如今才18岁。
满打满算,牛师长现在已经58岁高龄了,如果再不往上升,估计就只能退下去了。
现在他一心的让女儿勾搭上邬云霆,这样就可以调到京都,他的位置还可以升一升。
如果被封墨言知道了,肯定会说他这完全是想屁吃,就是邬爷爷都会第一时间把他搞下去。
牛师长听到她说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旁边的女人也坐不下去了,眼里含着泪。
“这位小同志嘴皮子好厉害,我们家老牛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
“谁的长辈,我封家的长辈早就下去了,他也想下去吗?我送送他,什么时候?”
赵文琪没想到顺遂一辈子,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气得半死,可怜兮兮的拉扯着丈夫,晃来晃去的就差把他推倒在地上了。
“老牛,你千万不能有事,不然的话,我跟芬芳靠谁啊!”
封墨言吃饱喝足了,靠在邬云霆的身上,手里嗑着瓜子,时不时的接一句话,比说相声还好玩。
“靠谁,靠你自己啊,还年轻再嫁个年纪大的,那多好,他的儿子直接给你养老,他死你也死,多和谐。”
牛师长喘着粗气,眼神瞪着她就像是看到什么危险的东西:“封乾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真是没教养。”
封墨言眼神微变,拿起桌上啃干净的骨头砸过去:“我的脾气一向不好,你做什么惹我,好好的元旦不过,在这里找茬。”
“这位年轻貌美的继室,赶紧把你家老爹爹送去医院,一会中风了,我可不负责。”
赵文琪看着老牛的确不对劲,赶紧让人把他抬走。
牛芬芳看着自己爹被抬走了,她心里慌得很,直接忘记走位,被人给挤下去了,后面的人直接顶上去,这才表演完。
卫峥眉头可以挤死蚊子了:“你说话也不收敛点,他中风了可就麻烦了,怎么说也是长辈。”
封墨言看着新上来的饺子,馋得慌:“我想吃饺子了,给我夹几个。”
“卫叔叔你怎么就认为我不还击,他就不会中风,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吃禁药,今天不中风,明天就是马上风。
到时候整个军营就会知道,一个师长居然这样离开人世,臊不臊得慌。”
卫峥的脸色直接变了,这可不是小事情:“你确定这是真的?”
“去查查他的血液就知道了,这东西是在几个小时前吃的,消化没那么快。
这人老了可真会玩,几个小时前不是在上班吗?怎么会吃这个玩意,怪不得都说媳妇得找年轻的,啧啧啧......”
封墨言吃了五个饺子,拉着人直接离开了会场,她怕待下去战斗力惊人。
刚到招待所,邬云霆的爱意再也遮挡不住,把人抱进怀里:“墨墨,我爱你,我真得爱你。”
“这份爱让我浑身都疼,可是我甘之如饴。”
封墨言感受着这份爱意,双手搂着他的肩膀,两人的身体就像是冒着热气一样,“你明知道我们不可以,还非要折腾这一道,你图什么。”
邬云霆保守着这一份理智,两人从门口变换到室内的床上,他趴在对方怀里喘着粗气,额头上带着汗水,一点一点的啃噬,留下朵朵痕迹。
两人回到空间,那叫一个大开大合。
“墨墨,你知道你刚才唱歌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封墨言眼神透着迷离,双手抓着枕头,“你在想我什么才真正属于你,对不对。”
“不,我在想,我想把你关起来,永远只能属于我一个人,那样的话,谁都不会对你吹口哨了。
你太优秀了,让我有点自惭形秽,如果你碰到了优秀的男人,我又不在你身边,我·····”
邬云霆瞬间感觉他被什么东西拿捏住了,身体僵硬,额头上的青筋爆出。
“墨墨,你松手,你知道我不能那样的。”
“宝贝,乖乖,求求你,快松手,我再也不说了,不说了。”
封墨言翻身坐在他腹肌之上,眼神里蕴含着妩媚:“还说不说了,我怎么告诉你的,你是我男人,你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我男人。
我给你守寡,给你爹养老送终,你还想着把我关起来,你还玩起来禁欲这一套了。
你就是个纯情的男人,有你这样又纯又欲的男人,我找其他人干什么,我很专情的。”
邬云霆手掌放在她的大腿之上,留下了红色的印痕:“我错了,宝宝,你松开,快点。”
“我以后再也不说了,好不好,你放开我,我没你想的克制力那么好。”
天知道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拥有这个姑娘,可是他不能,小姑娘太小了,他不忍心。
可是接下来的一切都让他头皮发麻,半个小时后,他抱着姑娘从卫生间出来,给她吹干头发,搂在怀里。
“你也太会了,谁教给你的。”
封墨言躺在床上,头晕目眩的,真真是浪费力气:“要你管,对你有用不就行了。”
“我就说你纯情,你还不信,小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