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柏看着激动不已的人鼠点了点头,轻声道:“你想知道谁是【白羊】哥哥吗?”
人鼠听后没有犹豫得点头说道:“我当然想……人鼠哥哥,你能帮我找到谁是【白羊】哥哥吗?”
人鼠说出这话后,地虎也激动了起来……如果能找到羊哥的话,那自己就又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是当然……”逸柏轻声回道。
人鼠和地虎听到对方这么说,再也没心情吃东西了,而是全神贯注的看着对方,期待对方的下一句话。
“我这也只是刚刚想到对方方法,不一定正确。”逸柏先撇清了干系。
地虎和人鼠没什么脑子,干脆得点了点头。
“首先和我说说【白羊】离开后,我碰到过几个男性参与者……特别是参与过你游戏的。”逸柏看着人鼠的脸缓缓问道。
人鼠听到这句话后,皱起了眉头,一边挠着脑袋一边喃喃说道:“已经好几个轮回了,我有点记不清了。”
“那就将你记得清的说出来……”逸柏引导着人鼠回应道。
人鼠听着默默得点了点头,并闭上了双眼……她的游戏场地处于一个偏僻的场地,平时很少有人来参与游戏,一天下来都很少能遇见人。
其中来参与游戏的男性【参与者】印象最深的就是【人鼠】哥哥了,但【人鼠】哥哥绝对不是【白羊】哥哥……他们身上的感觉不同……
那除了人鼠哥哥,印象最深,感觉最像的就是那个人了!他还从我这赢到了一颗【道】,那位被人鼠哥哥叫作【赌命狂魔】的人!
想到这人鼠猛然睁开眼睛,说道:“我可能知道【白羊】哥哥是谁了!”
地虎听到这句话,瞪大了眼睛直直得看着人鼠,开口问道:“是谁?!”
“人鼠哥哥你见过他,就,就是你第一次和他玩游戏的那人!”人鼠艰难形容着对方的身份:“你说他是……是【赌命狂魔】。”
地虎听到【赌命狂魔】四个字后,狐疑的看了逸柏一眼。此刻对方的表情就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没有一点意外。
“果然是他……”逸柏默默点头,口中还喃喃细语道:“我就说今天他看见你的纸条时,怎么那么激动。”
地虎呆滞着看着逸柏,他此刻才知道今天与自己纠缠不清的那人是羊哥!他都有点不敢相信了,羊哥不应该是天羊吗?怎么会变成【参与者】?
“他真的是羊哥?”地虎惊疑道。
逸柏见地虎还有点不相信,只得耸了耸肩,轻声道:“看情况应该是了,但【天羊】为什么会变成【参与者】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是表面这么说而已,实则逸柏他什么都知道,但他不能说……因为在地虎眼里,自己只能知道这么多。说出了太多对方也不会信的。
地虎听到这后,也只能茫然得点着头……他现在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些内容,他今天知道的有点太多了。
………
与此同时,在【道城】的齐夏几人也在营地沉沉睡去,但也就在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在房间里站了起来。
人影在房间中左顾右盼了几眼之后,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接着小心翼翼地避开睡梦中的众人,独自一人来到了屋外。
月光洒在地面上,人影抬头望向夜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
紧接着只见人影四处看了看,见四处无人后自顾自得低下了脑袋。
“我已经成功进入逸柏的队伍,他们下一步打算似乎是和地蛇【赌命】。”江若雪低声说道。
对方沉默了一会,才回复了江若雪消息。
江若雪听到后轻轻点了点头,并继续说道:“那我接下来跟着他们一起参加地蛇的游戏?”
然而,就在她全神贯注地与对方交流时,一个身影从背后缓缓靠近。江若雪察觉到了动静,猛地回头,发现云瑶正站在她身后,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你在干什么?”云瑶质问道。
“是云瑶啊,这么晚了还没睡着吗?”江若雪一脸无辜得看着她,眼里没有一点可疑。
“你这么晚出来是准备干什么?江若雪……”云瑶追问道。
江若雪瞬间收起了刚才的表情,眼神变得冷漠,一言不发地看着云瑶。
云瑶上前一步,怒目圆睁,大声问道:“你刚才在和谁说话?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江若雪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云瑶,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
云瑶气得满脸通红,伸手抓住江若雪的肩膀,摇晃着她说道:“快说,你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利用【回响】和【极道】的人联系?”
江若雪只是轻轻甩开云瑶的手,依旧保持着沉默。
也就是这时,齐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着江若雪,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在和【极道】的首领通讯。”
江若雪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云瑶没听见你说了什么,可我听见了。”齐夏看着江若雪,缓缓说道:“我睡觉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永远不进入深度睡眠……有一点风吹草动我都能及时醒来。”
齐夏接着说:“从你进入队伍开始,我就发现了你的异常。你对【极道】的情况太了解了,而且你在【极道】的地位一定不一般。”
江若雪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没错,我是【极道】的人。而我刚刚就在和【极道】的首领对话。”
云瑶听了,愤怒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逸柏一直把你当朋友,你却背叛他!”
“不,我可没背叛他。”江若雪将手摊开缓缓说道:“我们约定的内容是在这个轮回我加入他的队伍,并效力于他。”
“但并没有说我要抛弃【极道】的身份……”江若雪理所当然的说道:“而且【极道】并没有让我对他做出任何不利的举动,又谈何背叛呢?”
云瑶听到这话后,一下子就哑了……对方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但总觉得有哪里是不对的。
齐夏听后面色也僵硬住了……对方似乎真没做出什么能称得上背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