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听过,娘亲可是会很严厉的呦!”
一旁的几人也都笑看着这一幕,沈清溪忍不住开口道。
“妻主灵犀还小…哪里能听得懂。”
韩子萱轻轻摸了摸女儿小脸,轻声道,“呵呵就因为还小所以才应该早点管教!”
说完后,转而对纪北辰和安景澜肚子里的小宝宝也都打了招呼。
“宝宝们,你们都要乖乖的啊等你们出来,娘亲带您你们出去玩!”
作为一个现代人,这自然是很注意胎教的!
几人开开心心的便准备开始吃饭。
一边吃一边将今日夫子所讲的事说给几人听!
“如今已到了二月初,再过不久便是要参加乡试的考试,乡试的地点定在了登州时间是八月初六。
距离云天府不算远,马车要七日的时间!
到时候会同参加科举的秀才娘子一起结伴而行。
夫子为了以防万一,大抵会提前三五日出发。
也就是七月中旬便要前往,那时孩子都还小,怕是经不住颠簸!
那便只能我一人独自前往了!”
目光凝重的看向几人,自从在一起,他们还从未分开过呢!
看气氛逐渐凝重,最先开口的竟然安景澜。
轻声道“妻主此去是参加科举我们若是都跟去了怕是会影响了妻主。”
“对,考完试再加上等待放榜回来,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家中事物一应俱全,也更加方便!”
“七八月天气炎热,却是不适合带着孩子们远行!”
妻主是要参加科举,他们心中自然知晓轻重!
听完几人的说辞,也都是怕耽误影响了韩子萱!
韩子萱点点头,“嗯嗯,考完试尽量早些回来!”
家中都是男子和孩子,说真的,她确实不怎么放心。
可若是带着,着实怕路上孩子受不住……
事情总难两全。
“现下距离乡试的时间还早,这也是夫子让我们心里有个底。”
这是让家中人有个心理准备。
好在纪北辰与安景澜生产时自己能在家中陪伴。
聊完后,一家人便又和和气气的吃起了饭!
晚间歇在了安景澜的房中,之前知晓安景澜胎象不稳。
还有纪北辰怀的双胎,沈清溪又刚生完孩子。
一个个的都是她的夫郎,韩子萱便每日一轮流的在夫郎们的房里歇息。
还会贴心的每人睡前一杯灵泉水。
一个月下去,韩子萱空间里的灵泉水肉眼可见的降到了底部。
完全赶不上喝的速度,好在之前收集了一些。
要不然,凝香阁的香水怕是都供不上货了!
这晚本以为是很平常的一夜,可谁知深夜。
三更梆子刚响过,檐角铜铃突然发出刺耳的乱撞声。
韩子萱猛然从榻上惊起,就见雕花窗棂外红光灼透纱幔。
房间内有浓浓的黑烟飘进来。韩子萱瞬间皱眉,失火了?
她立刻转身摇晃沉睡的安景澜
\"景澜!快醒醒!\"她扯过狐裘裹住他的身子。
安景澜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突然闻到一股呛人的味道。
诧异的询问,“妻主…这是怎么了?”
韩子萱眉头紧锁只淡淡回道。
“失火了!”随即将人拦腰抱起,冲出房门。
正赶上过来查看的青桃等人。“家主,郎君!”
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仆人正焦急的在院中穿梭!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失火?”
青桃绿柳摇摇头“奴侍不知,正睡的好好的房子外便着起火来了!
我们担忧公子立刻便跑了过来!”
韩子萱凝神立刻放开自己的精神异能,整个韩府的情形尽收眼底。
看到后方打斗的几人,韩子萱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将安景澜放在安全的地方,沉声道,“六月!”
很快便从远处打斗中回来一名黑衣人。
“韩女君!”
“看好他!”
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隔壁,纪北辰正扶着肚子来回躲避。
两个家仆打扮的女子,手中匕首向其刺去!
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阻挡住与其打斗在一起。
韩子萱瞬间来到他的身前,一把扶住纪北辰看向黑衣人。
“九月过来保护好我夫郎!这人交给我!”
九月听完直接一闪身来到纪北辰的一旁。
韩子萱一个闪身手中匕首将那穿透了那人的胸膛!
另外一人眼睛突然瞪大想要逃跑了却为时已晚。
韩子萱的刀刃已经划过那人的脖子!
脸上依旧保持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缓缓倒下!
后面也匆忙跑来几个仆人,韩子萱看向纪北辰。对九月道,“护好他!”
随即跃向后院的方向,这里更是刀光剑影。
沈清溪一身中衣怀中抱着一个襁褓,被采月和仆人紧紧护在中间。
前面五六人也是仆人装扮,正与流星几人缠斗在一处!
韩子萱快速加入打斗中,突然的出现令双方人纷纷一惊。
韩子萱根本没有给几人反应的时间!
直接出手狠辣,电光火石间,手中匕首,闪烁着寒芒在几人身上穿梭。
刀刀致命,不留一丝生机。
看的流星那是双眼满是星星,好刀法!
韩子萱还是留了两个活口,有了之前怪异老者的情况,韩子萱这次并没有任何手软。
手中匕首精准划过两人手肘关节,软骨碎裂的脆响混着凄厉惨叫刺破夜色。
还未等他们瘫倒,她足尖轻点,膝头狠狠撞向对方膝盖。
听着胫骨错位的闷响,唇角勾起一抹冷冽弧度。
流星几人看着韩子萱这么利索的将人直接废了!
心中更加敬畏了几分,这些手段竟然比他们这些杀手还要利索。
两人瘫软在地,为了以防万一,韩子萱沾血的指尖捏住一人下巴。
在对方惊恐的呜咽声中骤然发力,\"咔嗒\"声响彻死寂的院落。
那人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嘶吼,涎水混着血水顺着扭曲的下颌滴落,眼神却仍带着不甘的阴鸷。
另一人惊恐的想要挣扎,却被她用匕首抵住咽喉。
“别急,很快的!”韩子萱面容冷漠,手腕翻转间,匕首已经划开他另一侧下颌。
同样的招数在另一个人身上重新又来了一遍。
不过片刻两道身影如烂泥般瘫在血泊里,唯有痛苦的呜咽声,在寂静的院落中回荡。
整座仪门在巨响中坍塌,火光映得她眼底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