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鹞当时的年龄和穗儿也差不多,经历也差不多。
难怪青乾特别开心的给我说“找了两个特别合适的人。”
看来鹞和枭都已经把我和穗儿当成了同类,也愿意跟我说说他们的事。
因为当时我把穗儿的事告诉了青乾,青乾应该是由此想到了鹞和枭,也把穗儿的过往告诉了他们。
虽然我不爱管别人的事,但既然我和穗儿的事他们都知道了,我不如也听听他们的。
-“鹞这是喜欢上你了。”
“是啊,尤其是那个时候的鹞,长得真的特别可爱,然后又因为发生的事,变得孤僻了很多。
好像是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亲人的样子。
什么话都听我的,然后我做什么事情她都会觉得很好。
能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热烈的喜欢,简直比梦还要更虚幻一些。”
枭满怀笑意的说着,似是想起了当时的事。
“良,你知道吗?
当时我觉得我这辈子值了。”枭望着鹞和穗儿的方向说。
还真是。
虽然顾熙的美与鹞差不了太多,但顾熙身上更多的是大户女子的沉稳,虽说有些事情处理的很自我,但总体是端庄的。
鹞就不一样了,她的每个表情似乎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与言语一致的情绪总是能牵动着眼前人的心;一笑,便是骄阳都无法媲美的灿烂。
在车上的时候,我都不太敢看她,生怕失态。
如果真如枭所说的那般,被鹞真切的喜欢着,也是一件实实在在的美事。
美女和金钱一样,是无数人乐此不疲的追求之物。
之所以说是物,是因为人人都喜欢美女和金钱,以至于很多美女没法自己做出选择。
红颜薄命,她们往往要承受更多的不幸和伤害,最终身不由己的落寞和早逝。
被一个美女自由的爱着,这几乎是所有男人的做梦都难以梦到的。
但枭是真切的体验过,说是死而无憾也算不上夸张。
“然后呢?”我问他。
听了枭的话,却让我更加好奇了一些。
“你现在也二十多岁了吧,她应该陪你好久了。
她考虑你的话,应该也不会做事不给自己留后路。”我又补充着我的疑惑。
-“然后就到现在了,也很好。”他笑着说。
“你们运气也是好,能在一起这么久。”
-“我能和鹞能到现在,还是多亏了乾爷。”
“青乾?”
看不出来青乾还挺乐善好施的。
-“对,鹞原本是被乾哥抓去了。
也是看鹞长得好。”
-“你是知道的吧...乾哥他...”枭突然顿了顿。
“做些不干净的事?”
-“对。”
“没事,我不会说你说他坏话的。
这些我都知道。”
毕竟我就是之前帮他干坏事的人之一。
实在也不好意思说青乾有多坏,多丧心病狂。
虽然在大多数人看来他真的要死个成千上万遍。
回到枭说多亏青乾这里,说明青乾还真是有点手段,怎么感觉鹞和枭知道他干过坏事,但都很感激他。
是不是也会有人感激豚妖呢?
......
“其实是鹞报完仇之后,我才知道鹞之前被乾哥抓走了。”枭说。
-“鹞那么早就被拐了?”
“对,但碰巧是我给鹞出报仇的主意之后。”
-“那鹞是怎么回来的,不是被抓走了么?”
“我当时听鹞说了这些也是很后怕。
可能是鹞生的勇敢,她被抓走之后就跟乾哥的人说等她杀完人,要报仇完,再找乾哥。”
-“青乾能听她的?”
“我当时也不相信,要我是拐这些小妮,一定会觉得她是在骗人。
但据鹞说,可能是因为声音大,后来乾哥就找到了她。
她把自己的事告诉了乾哥,然后乾哥确认了她已不是处子之身之后,就给她一包药,放她回来了。
还说如果她真的能报仇成功,乾哥不会再抓她回去。”
-“那你们怎么现在给青乾做事?”
现在看显然鹞依旧报仇成功了,如果青乾兑现诺言,那他们不应该在这。
如果青乾毁约,那他们也应该跟青乾反目成仇才对。
“哈哈,这件事我也问过鹞。
其实当时是鹞叫着我逃跑时,找到乾哥的。”
正当我想细问下他们和青乾是怎么扯上干系时,穗儿却从屋子里出来了。
她朝我们这里望了过来,却没有走过来。
这是在干什么?
“应该是鹞打算动手了。”枭也察觉到了穗儿的出现,对我说。
-“咱们要不要去帮鹞去望望风。”
“不用。”
看来枭对鹞还很放心,或者说底线真的放的很低。
我回想着他刚刚说的,有关他和鹞的相遇,怎么都是两情相悦。
怎么现在变成了生死都不顾了?
虽然有了疑问,但现在情况出现了变化,我必须打起十分的精神去确认穗儿的状况。
若是鹞没法得手,说不定里面的人还会跑出来找穗儿的麻烦。
果然,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有人向着穗儿走去。
不好,我得去看看。
“慢着。”正当我要走,枭却叫住了我。
“你这个娃子好像有自己的打算。”
他指了指穗儿,我便也看了过去。
只见穗儿朝着来人的方向转过身去,一步一步的走着,但速度很慢。
走了半天,也没过那人家的院墙,不一会儿便与走向穗儿的人打了个照面。
“哈哈,看来鹞也是遇上懂她的人了。
我在车上看你这个娃子很是腼腆,没想到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还能帮的上忙。”
可是这却是我不想看到的。
若是鹞做的事情败露,那穗儿也脱不了干系。
还真不如我去引开他。
“不会吧?”正当我开始考虑穗儿该如何摆脱干系时——
枭又开口了。
我也又看了过去,只见远处的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似乎面对面站着。
这才发现那高的一方并没有比穗儿高太多,看来不是一个大人。
难道是那人的孩子?
他们又站了一会儿,似是交谈了什么。
大概是穗儿之前的熟人。
事情变得更加不妙了,若是完全是陌生人,哪怕穗儿和鹞扯上干系,他们也说不清楚。
可知根知底的,就不太好了。
???
穗儿和那人动了。
那高的人影走在了前面,穗儿跟在后面。
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