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秦大虎,原来你们秦家早就勾结叛军了。原本我还准备带大军去捉拿你呢,现在竟然带着叛军送上门来了,也省得我多跑一趟了。”那知州怒骂道。
接着对身后的人大声命令道,“你们速速带大军去捉拿下面的反贼!”
身后的那些武将们随即下了城。
半炷香后,城门打开,从里面冲出一支队伍,大概有三五千人。
领头的一个将军模样的人,驱马向前走了十几步,冲傅青云他们高声喝问道,“你们谁人来应战。”
“我来......”秦大虎刚准备上前,被傅青云一把拉住。
秦大虎不解地朝傅青云看去。
傅青云也不解释。
嘴里嘀咕了一句,“还应战,应你个头。我哪有闲工夫陪你玩?”
随后,抬手一挥。
只听得军阵后方“嘭嘭嘭”,一连八响,八颗炮弹随即在前方敌阵中开了花,刚才还在叫嚣的那个将军连人带马瞬间被炸成了一团肉泥。
那些守城军哪里见过这玩意儿,直接吓得了尿裤子,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紧接着,又是“嘭嘭嘭”,那高大的城墙瞬间塌了一个大豁口,城门也“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那城头上的知州被吓得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狼狈地摔倒在地。头上的官帽也不知道滚哪儿去了。
傅青云再次驱马向前,“知州大人,我们可以过去了吗?我要的人放还是不放?”
“放,放,马上就放。请好汉入城。”
不一会儿,从城里走出一个面色苍白、胡须花白的老人,他就是端州城防军校尉秦方伯。
他看着城门口一片狼藉,还有那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尸体,一脸惊诧。
秦大虎赶紧奔过去,“爹!”
“大虎?!”
秦大虎把秦方伯扶到马上,返回傅青云身边。
秦方伯不明就里,看看秦大虎,又看看傅青云,眼里满是疑惑。
秦大虎解释道:“爹,这位英雄叫傅青云,刚才就是傅大哥救了您。”
“傅......傅青云?”秦方伯楞了一下,“你就是凉州的那个傅青云?”
“正是。傅青云见过秦老将军。”傅青云一抱拳。
“老朽见过傅将军!”秦方伯也冲傅青云抱了抱拳,“久闻英雄大名,两年前,北境三关,傅将军独挽狂澜,以三千铁骑,驱除鸮国数万大军,老朽钦佩至极!今又幸得将军相救,感激涕零。”说着又恭敬地施了一礼。
“老将军不必客气。”傅青云回礼道。
接着问道:“我们还要赶路。你们是跟我们一起走,还是另寻他处?”
秦大虎接话道:“爹,我们反正也无路可去了,还不如跟傅大哥他们一起走。您说呢?”
秦方伯思忖了一下,“也罢!你可把你母亲、小妹他们接上?”
“爹放心,我这就去接娘和小妹他们。”
说完,秦大虎父子俩跟傅青云约好汇合的地点,然后直奔山寨而去。
傅青云他们穿过端州城,继续向宿州进发。
行了大约两个时辰,到了一个村子,众人扎营休息。
过了一个时辰,秦大虎、秦方伯一家,以及之前的百十个山匪,也来到了这个村子,与傅青云汇合。
由于其中不少人都不会骑马,于是傅青云让人去集镇上买了好几辆马车。
次日一早,便启程继续往宿州进发。
到了第八天傍晚,终于按计划赶到了宿城。
就在傅青云他们还没踏入宿州地界的时候,宿州知州秦铭章和刺史张真就得到了消息。他们一边派人八百里加急向朝廷奏报,一边紧急调集了宿州的城防军,做好了歼灭傅青云的准备。
几个月前,朝廷就要求宿州这边将郑海龙全家老小连同家丁佣人几十口人全部关进了大牢。希望以此逼迫郑海龙和傅青云就范。
他们料想郑海龙和傅青云会带着小股人马,乔装改扮,悄悄潜入城来搭救郑海龙一家。
只要布下天罗地网,郑海龙和傅青云就会被一网打尽。
本来,傅青云确实也有此想法。
但后来想想,这么多老弱妇孺,即使救出宿州城,要跋涉一两千里,毫发无损地回到凉州,也几乎不可能。朝廷派出大军一路拦截,你小股队伍怎么保护这么多人?
于是才决定直接带着银甲军,攻下宿州城。那样虽然会被朝廷大军包围,但好在自己有火炮相助,坚守一段时间,估计还是可以的。
宿州这边,万万没想到傅青云竟然会带着两三千银甲军明目张胆地奔袭千里,一路突击,横扫而来。
路上不少郡县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攻破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傅青云他们已经跑远了。
也有奏报陆续传到朝廷,但朝廷根本来不及调兵遣将进行拦截。
上午接到的奏报是,他们到了这个这个郡,下午接到的奏报又说他们到了那个县,最后连傅青云他们的准确位置都弄不清楚,更别提派兵支援拦截了。
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傅青云他们就是奔着宿州来的。
于是,一方面下旨要求宿州赶紧集结大军应战,另一方面派出了援兵赶往宿州。
宿州这边将五万城防军分成了四部分,两万人守城,其余三万人分成两路,分别埋伏在城外二十里处。准备与城内的守军来个三面夹击。
任三也早就打探到了宿州城防军的部署,汇报给了傅青云。
傅青云很是淡定。
要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些所谓的计谋根本不值得一提。
两年前,三千银甲军就能在火炮的支援下把数万鸮国大军杀得丢盔弃甲,而今,经过了大大小小数场战役,实力又比两年前提升了一大截。现在的银甲军对付一般的朝廷军队,就如同大人打小孩一般轻松自如。
次日凌晨,宿州城防军还在熟睡中,就听到营外响雷阵阵,紧接着就是满地的火球,一时间,军营之中,火光冲天,爆炸声不断,士兵们一个个哭爹喊娘,抱头鼠窜。不到一炷香功夫,城外二十里处的一处军营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