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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雨希一脸无奈地望着突然之间大发雷霆的儿子,目光随即转向急于逃离现场的陈不易,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阿蛮,为了能够学好舞蹈,小家伙连羞耻心都可以丢掉,你刚才说的话多伤人呐!”

拓拔炽呆呆地凝视着陈不易匆匆离去的身影,刹那间,心中原本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被一阵清风吹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尽的痛楚和懊悔。

回想起方才看到陈不易翩翩起舞时的情景,那优美动人的身姿本该令他感到心旷神怡,但不知为何,一股无名之火却在心底猛然升起。

他实在无法忍受任何人偷偷窥视他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万种风情,更不能容忍别人对他有一丝丝的非分之想。

陈不易实在是太耀眼夺目,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以至于让拓拔炽心生怯意,甚至有些不敢去接近。

可是,内心深处那种难以抑制的渴望又如同一股强大的磁力一般,不断吸引着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向对方靠拢。

直到这一刻,拓拔炽才恍然大悟,或许有一个人早已悄然闯入了他的心里。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情感变化,他茫然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究竟应该如何应对。

他既害怕那个人会因为自己而离去,从此消失不见;同时又担心与那人过于亲密,会不会反而破坏了这份刚刚萌芽的情愫。

他心中充满了忐忑与不安。他实在太过惧怕,当自己全身心地投入这份感情之后,最终却仍会失去。那样的话,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让这段感情发生。

陈不易脚步匆匆忙忙地赶回清辉苑,对于王迁关切的询问置若罔闻,径直将自己关进房间里,独自一人默默地坐在那里发愣。

他只觉得心力交瘁,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涌上心头。这种疲惫并非源自身体,而是源于心灵深处。

或许能寻到逃离北梁的契机吧?自己为何还要继续留在此处?难道是要坐等他人的冷嘲热讽和肆意羞辱吗?亦或是心甘情愿地成为任人宰割?

想到此处,陈不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逃亡欲望,这股欲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迫切。

就在这样的夜晚,有两个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次日清晨,当王迁再次见到陈不易的时候,只见他双眼微微浮肿,显然是整夜未曾合眼所致。此时的陈不易正呆坐着,目光空洞无神。

“公子,易公子……”王迁轻声呼唤道。

陈不易懒洋洋地抬起眼皮,毫无生气地瞥了一眼王迁,随后便又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度垂下眼帘。

陈不易面色凝重,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终于缓缓地张开嘴巴,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王迁,帮帮我……我要逃离这北梁之地。”

听到这话,王迁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之色,心中一震:这又是怎么回事?昨日拓跋炽来找过他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对劲。

王迁忍不住开口问道:“啊?公子为何突然想要走?想回天启?”

陈不易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迁紧接着追问道:“公子怎么如此急切,很急?”

陈不易再次颔首应道:“很急。”

王迁略作沉思,沉默片刻之后,果断回应道:“好!公子请稍安勿躁,在此安心等候我的消息,我马上就去四处打听一下情况。”说罢,他转身离去,步伐匆匆,不敢有丝毫耽搁。

王迁心里非常清楚,作为一个下人,主子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那可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情。他只需要尽心尽力地完成主子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就行了。

不过,此次帮助陈不易逃离北梁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须要慎之又慎才行,如果稍有不慎被人发现并抓住,恐怕会被萧越活生生地剥下整整十层皮!

北梁与天启大不相同,即便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也并非完全无法出入。以王迁的能力和手段,想要偷偷潜入或者溜出皇宫倒也不算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为了确保这次出逃能万无一失,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丝不苟地做好每一项准备工作。

王迁奔波忙碌了一整天,直到夜幕降临,他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陈不易面前,恭恭敬敬地禀报:“公子,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陈不易沉默地轻点下头,轻声说道:“明天就走,可以吧?”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从对方口中吐出,不带丝毫感情色彩。

王迁听闻此言,不禁重重地叹息一声。要走了么?曾经满心期待的荣华富贵就这样如泡影般破灭了!然而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陈不易这一走,自己便失去了价值,什么都不是!

也罢,或许这样对大家来说都是一种解脱。而且,自己的家人都还在天启,那里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柔和的春风轻轻吹拂着大地。经过寒冬的洗礼,此时的风虽然仍带着些许凉意,但已不再像冬日那般凛冽刺骨。

陈不易身着一袭素雅的男装,身姿挺拔,与王迁一同静静地站在出城的队列之中。由于有王迁在前面上下打点,陈不易倒也无需为此费心劳神。没过多久,他们二人便顺利地通过城门。

一出城,王迁就迅速雇来了一辆马车。车夫轻扬马鞭,那马车便缓缓地向前移动起来。车轮滚滚,发出一阵轻微的辘辘声,打破了道路两旁的宁静。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辆马车刚刚驶出不远之后,后面竟然悄悄地跟上了人。为首之人正是拓拔炽,他目光冰冷如霜,死死地盯着前方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思绪如潮:要走?阿越哥啊,这次是你看走眼了!这个人,或许根本就不是我该期望的那个人!无论怎样,他都永远无法取代你的位置!

在漫长的旅途中,终于迎来了短暂的休憩。王迁不经意间瞥见了远处的一个身影——竟然是拓拔炽!

他心中一惊,连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身旁的陈不易,并压低声音说道:“公子,小王爷在咱们身后呢。”

陈不易听闻此言,面色依旧淡然如水,只是微微侧过头,朝着拓拔炽所在的方向淡淡地扫了一眼。他便收回目光,仿佛那个身影无足轻重,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对于拓拔炽是否跟随在后,陈不易并不在意。毕竟,他们之间本就没有太多瓜葛。若真要说有所亏欠,那也只是对萧越而已。他知道自己欠萧越一句的道歉,还有未曾说出口的道别。

就这样,拓拔炽一路紧跟不舍,整整过去一天一夜。最终,队伍分出一部分人手负责护送,而拓拔炽则带领着其余人等踏上返程回京之路。

可谁能料到,这看似平常的归途竟暗藏杀机!果不其然,拓拔炽再度遭遇了一场伏击暗杀。身经百战的他并未因此乱了阵脚,他杀伐果断,手中兵刃挥舞得虎虎生风,刹那间便将那些刺客杀得尸横遍野,使得来犯之人无一能够逃脱。

然而,令拓拔炽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场刺杀仅仅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标并非是他本人。

上京,筱王府,地牢。

拓拔筱正端坐在一把椅子之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被囚禁的陈不易,眼眸深处闪烁着阴鸷幽暗的光芒,让人难以揣测他在想些什么。

陈不易那微微翘起且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似乎在努力挣脱沉睡的束缚,即将苏醒过来。

拓跋筱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他迅速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捧起陈不易的脸,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他的手指轻柔地伸出,用指腹缓缓顺着那微微颤抖的睫毛轻轻抚动起来。那种颤巍巍的奇妙触感犹如电流一般瞬间传遍全身,令拓跋筱陶醉其中,爱不释手。

拓跋筱知道眼前这个令他如此着迷的人并非女子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遗憾。毕竟,他对男人并无特殊的兴趣,更不喜欢那些难以捉摸的情感纠葛。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抗拒陈不易所散发出的独特魅力。

陈不易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便是拓跋筱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尤其是那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眸,更是难以掩饰其中蕴含的兴奋与期待。

拓跋筱的手背宛如微风轻拂过湖面般,沿着陈不易的脸颊轻轻滑动,时不时还会顽皮地捏上一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而急促。

陈不易试图躲避拓跋筱那肆意妄为的举动,但无奈身体被牢牢制住,根本无处可逃。他稍稍侧过头去,飞快地瞟了一眼四周,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冰冷的铁链铐住!此刻,他的双手被紧紧地拉扯着向上张开,长时间的禁锢使得手臂疼痛难忍。

拓跋筱的抚摸并未就此停止,反而愈加放肆起来。他的指尖逐渐离开那张迷人的脸,开始游走于耳廓、脖颈等敏感部位,带来一阵又一阵酥麻感。

拓拔筱身躯微颤,俊朗的容颜上呈现出一种迷离之态,眼眸半眯着,透露出丝丝缕缕令人心醉神迷的光芒,看上去竟是无比地享受。

陈不易则冷若冰霜地凝视着眼前的人。他那挺拔的身躯犹如雕塑一般静止不动,仿佛这具身体不属于他。

拓拔筱像是被一道寒光刺中了心脏,猛地睁大双眼,直直地对上了陈不易那冰冷淡漠的目光。

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以如此冷淡的看自己。可如今,他已然成了自己的宠物,居然还胆敢用这般冷漠的眼神直视自己!

拓拔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嘲讽道:“你不必用这种眼神来看我。现在的你只是我的一只宠物,就应该乖乖地换上那种乞求讨好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你的主人——我,祈求我能对你好一些。”

拓拔筱伸出手,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宛如灵动的蛇儿一般,轻轻地沿着陈不易细嫩的脖颈根部缓缓向上抚摸,最后轻柔地托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

面对拓拔筱的这番举动,陈不易依旧不为所动,只是从牙缝里冷冰冰地挤出几个字来:“你做梦。”

拓拔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咯咯咯地轻笑起来。他慢慢地闭上双眸,凭借着触感去摸索着陈不易的嘴唇,脸上更是浮现出一副痴迷陶醉的笑容,口中喃喃自语道:“真好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凝固在了这漫长的等待之中。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拓跋筱那紧闭的双眼才缓缓地睁开。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刚刚从一场深沉的梦境中苏醒过来。

\"菲儿......\" 陈不易轻声呢喃,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所泛起的涟漪, \"你说,为什么我面对你的时候,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

陈不易闭上了眼睛,将头侧向一边,并不再说话。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隔绝外界的干扰,可以假装听不到、看不到,更感受不到。

拓跋筱对于陈不易这种冷漠且不屑一顾的态度丝毫不在意。他心里很清楚,想要驯服一只宠物并非易事,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慢慢地调教它。只有经过长时间的努力,才能让这只宠物变得乖巧听话,对主人唯命是从。而眼前的陈不易,正是她心目中那个值得花费心思去驯化的珍贵猎物。

拓跋筱对其他人可能没有太多的耐心,唯独对这个令他深深痴迷的小妖精——陈不易,他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不仅如此,他甚至暗自期盼着陈不易能够忍耐得更久一些。毕竟,如果轻易地就屈服于他,那么这场驯服游戏岂不是很快就失去了期待感与乐趣?

拓跋筱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处微微滚动。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陈不易身上,越看越是喜爱。他越发觉得自己之所以会不可自拔,完全是因为陈不易实在太过与众不同了。无论是他那清冷孤傲的气质,还是偶尔流露出的温柔神情,无一不让拓跋筱为之着迷。

就在这时,一个惊人的念头突然涌上了拓跋筱的心头:不知为何,他竟然发现自己开始有些不忍心对陈不易下手了!曾经坚定不移要征服他的心,此刻竟产生了一丝犹豫和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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