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离火与大蛇丸经过一番深入讨论,终于敲定了合作的各项细节。
时间悄然流逝,离火敏锐地察觉到外界的异动,他感觉到有狱卒开始试探性地接近这个地方。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能再在这里逗留下去了。
离火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地拍去身上沾染的些许灰尘。他的目光落在大蛇丸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离愁别绪。
“老师,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离火的声音低沉,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感慨。
大蛇丸见状,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似乎对这次的分别并没有太多的感伤之情。
然而,就在离火准备转身离去的瞬间,大蛇丸突然开口说道:“你难道就不好奇老师我昨天和猿飞日斩说了些什么吗?”
离火原本已经准备好瞬间移动离开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缓缓转过头来,凝视着大蛇丸。
说实话,他又怎么可能不好奇呢?猿飞日斩虽然在实力上已经无法对离火构成威胁,但他与离火之前所遇到的团藏、水户门炎等人截然不同。
猿飞日斩不仅实力更胜一筹,而且更加善于隐忍,同时还掌握着更大的权力。这对于在木叶村仍有牵挂的离火来说,无疑是一个潜在的巨大隐患。
而面前的大蛇丸,正是了解猿飞日斩计划的最佳途径,可大蛇丸不说,离火也就不想过问,
毕竟自己是在猿飞日斩之后才来到这里的,本身就带有一些算计的心思。现在如果再主动去询问大蛇丸,那岂不是让大蛇丸感到心寒?
“我本来对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好奇心,也并不想过多地去了解。
但是,如果老师您一定要我说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啦。”离火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然后转身准备坐回大蛇丸的身边。
然而,就在离火刚刚转身的一刹那,大蛇丸却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离火不要过来。
“既然你不想了解,那我也就不强迫了,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
离火:额(; ̄o ̄)
大蛇丸:(^_^)v
看着离火那仿佛便秘一般的痛苦表情,大蛇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呵呵,傲娇这种性格已经过时啦,我的弟子哟。”大蛇丸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眼见大蛇丸似乎有送客的意思,离火心中一紧,一咬牙,狠下心来从系统中又掏出了十几个卷轴。
“真的没有了,我一分钱都没有了啊!”离火哭丧着脸,脸色苍白得吓人,仿佛这些卷轴是他的命根子一般。
要知道,这些卷轴可是他早年摸头角时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银两换来的,如今却为了从大蛇丸这里获取情报而不得不全部拿出来,这让他心疼得几乎要哭出来。
然而,大蛇丸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逗逗离火,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子竟然如此大方,又给自己送来了这么一份意外之喜。
“呵呵,猿飞老师啊,如果你也能像离火这样大方,我又怎么会一点情报都不告诉你呢?”大蛇丸心中暗自感叹,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起来。
(此时,远在村子里的猿飞日斩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摸了摸鼻子,嘟囔道:“谁在念叨我呢?村子的钱是公家的!我的钱是琵琶湖的!我哪有闲钱给你这家伙啊喂!”)
看着离火那副忍痛割爱的可怜模样,大蛇丸心中竟然罕见地生出了一丝怜悯之情。
他连忙动作迅速地将所有卷轴都收进了自己的囊中,生怕离火会因为看到这些卷轴而再次心痛不已。
离火见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惊叹道:
“好家伙,你这敛财的速度比你结印都快啊!”
大蛇丸微微一笑,似乎对离火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他轻轻拍了拍地板,示意离火坐下,然后缓缓说道:“这只是一些小手段罢了。”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的通往重刑犯牢房的狭长走廊,突然被一股阴风打破了宁静。这股阴风带着丝丝寒意和诡异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这股阴风异常猛烈,所过之处,狱卒们的制服被吹得猎猎作响,仿佛要被这股力量撕裂开来。
典狱长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他迅速转过身去,凝视着那股阴风的来源。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思考着这股阴风背后隐藏的意义。
他抬起手,果断地示意众人停止前进,狱卒们立刻停下脚步,典狱长同样十分无奈
没办法,谁都知道,那位大人虽然只是暂居于此,但他的地位和权力却无人能及。他说的话,谁敢不从呢?
离火坐在地板上,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好奇。他静静地等待着大蛇丸的情报
大蛇丸看着离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自嘲的笑容。他轻声说道:
“他以放我出去,并给予我战功为筹码,向我换取你的情报。不过很遗憾,我目前对你一无所知,所以只能忍痛拒绝了这个交易。”
“主要内容就这么多,其他时候他都在以他的‘道理’劝我主动将情报告诉他,在发现没用后,他就气急败坏的走了。”
离火听完,眉头微皱,心中暗忖道:“大蛇丸如今的处境确实不妙啊。”
他从猿飞日斩那几乎“道貌岸然”的模样中,看出了对方对大蛇丸的态度。
显然,猿飞日斩并不觉得自己对大蛇丸有丝毫的亏欠,反而认为大蛇丸背叛了他。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离火心里很清楚,无论是在经费上卡大蛇丸的脖子,还是在政治上对大蛇丸进行打压,亦或是对大蛇丸心存猜忌,这些行为都在一点一滴地侵蚀着大蛇丸对猿飞日斩的感情。
离火敏锐地意识到,如果不能想办法将大蛇丸从困境中解救出来,并让他辅佐宇智波鹰派,那么大蛇丸恐怕只有叛逃这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