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跟巴林贵人争执的时候,这件事情也被宜修迅速的知道,她正好闲着事儿不够大,让剪秋招来一个女宫,好去挑起两方面的矛盾。这事闹得越大越好。
巴林贵人现在年纪还小,正是言语冲动的时候,其实看她原剧中教七公主就能看出来,嘴巴不饶人这一个特点,“皇后娘娘刚走,你就摆出正妻的模样来给谁看?不对,皇后娘娘病重的时候,你也是这个样子,我看,皇后娘娘就是被你气死的!”
就算青樱在心里自比自己是皇后,也不能把这种事情大张旗鼓的说出来,“放肆,你竟然敢污蔑本宫!本宫和皇后相处这么多年,情义自然不必说!而你却亲口拔牙的污蔑,本宫是贵妃,是皇上亲封的贵妃,你如此嚣张,看来巴林部也不是真正的敬畏大清。”
“污蔑?我看你才是污蔑!不光是巴林部,整个蒙古四十部都誓死效忠大清,你这样说又将全部的蒙古妃嫔放于何处?”巴林贵人一直将她背后的靠山看得很重,认为这就是她的底气。
“姐姐出生后族,身份比你贵重的多,位分也比你高,你还敢这么放肆?本身在背后议论嫌贵妃以下犯上,就是大逆不道,你还敢出口狂言?”作为青樱最强的嘴替,海兰自然而然的就上线了,她最看不过的就是有人要欺压着自己姐姐,尤其是这么一个小丫头。
除了最强嘴替之外,青樱还有一个手替,那就是容佩,上去两巴掌就直接将巴林贵人打倒在地。
“你敢打我,你这个奴才,你还敢打我?”巴林贵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而且还是一个她最看不上眼的奴才。
容佩不光打了,而且还指挥身后的粗使宫女摁住了巴林贵人。“贵人这话就说错了,贵人都能以下犯上,奴才为何不能替贵妃娘娘教训教训贵人?”
宜修安排的女官,这个时候刚好来到这里,看到长御的这一起冲突,行了行礼说道,“奴才给娴贵妃、巴林贵人、海常在请安。贵妃娘娘协理六宫,本不需要奴才多嘴,但是宫中吵吵嚷嚷,实在是不成体统,奴才听到才过来进谏一二,这事还请娘娘宫规处理。”
宜修知道青樱的脸皮有时薄,有时厚,有时候自尊心特别强,所以这个时候青樱特别责怪,巴林贵人的吵嚷声招来了宫中的女官,“女官放心好了,本宫自然是秉公执法,巴林贵人议论先皇后,污蔑本宫,又在宫中大声吵嚷,无视宫规,本宫就罚巴林贵人在长安街跪四个时辰。”
巴林贵人听到青樱这么说,瞬间睁大眼睛,四个时辰啊,四个时辰,她起来的时候膝盖岂不都要废掉了?“你胡说,宫规哪一条说我要跪四个时辰?”
青樱冷哼一声,“本宫是贵妃,有协理六宫之权,对你罚也是赏,赏也是罚,你岂敢不从,难不成你还想进慎刑司?容佩,你就在这里就看着巴林贵人,不到四个时辰不准起。”
说完,目前青樱抬着脑袋,高傲的带着海兰离开了这里。
而女宫会心一笑,也行了行礼说道,“宫规森严,贵人也不要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贵妃娘娘协理六宫,又受皇帝宠幸,贵人还是忍耐一二,否则要受很多罪了。”明摆的就是告诉巴林贵人,娴贵妃有皇帝的宠爱,还有权力傍身,还是让她少惹事的好,这句话说的荣佩很高兴,一下子挺起了腰板,瞧瞧,这就是她跟着主子。
可是巴林贵人并没有被打倒,甚至也没有丧气,恶狠狠的盯着小人得意的容佩,奋力站了起来,她去找皇帝评理,凭什么贵妃就能随便惩治自己?她可是巴林部的小公主!
可是容佩直接抓住了她的胳膊,一下子又将她甩到了地上,“贵人难道不记得,贵妃和女官刚才说什么话了吗?还是好好的在这里受罚,以免受更多的苦楚!”
巴林贵人又怎么可能是这种被欺负的性子,两个人在长街上纠缠了很长时间,尤其是在力气上,干过粗活的容佩,可是能轻轻推倒这娇滴滴的蒙古贵女。
直到四个时辰到了,巴林贵人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宫中,整个人头发、脸和身体都受到了强烈的摧残,自己的侍女想要叫个轿辇,容佩都不愿意,硬是这么盯着她走回了宫中。
躺在宫中,都感觉进气没有出气多了,但巴林贵人还是抓住侍女的手说道,“还叫什么太医,叫了太医,我好了之后还是被她这么欺负,赶紧跟父王传信,要让皇帝好好的拯救这个恶毒的女人!”
第二天,宜修派去的女官又去探望了巴林贵人,言语之间还是要让她忍着,但这也是在激起巴林贵人的火气,至于青樱那里,自然不必多说,有了容佩在那里什么样的事情,还能挑不起来?
宜修也将卫嬿婉叫了过来,逗了逗她怀里的八阿哥说道,“昨日长街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
“这么热闹的事情,臣妾自然是听到了,不光是臣妾听到了,宫中都快传遍了,贵妃娘娘并没有制止宫人们的流言,反而越传越厉,臣妾想着,贵妃也是想借着这件事,树立自己的威严,毕竟后宫不能一日无主。
可是巴林贵人那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贵妃娘娘,臣妾听说她已经让人给巴林王送信了,而且后宫谣言传成这样,臣妾不信皇上没有一点动静。”卫嬿婉很乖巧,乖巧的保持着宜修让她保持的人设,后宫的事情一点都不插手,一心一意都扑在皇帝和皇帝和孩子身上。
宜修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道,“听说这两个字用的不错,事情全程,你都知道了,还保持不动也很好。你这么聪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吧。”
“是,臣妾谨记太后娘娘教导,在永和宫里一动不动。”一动不如一静,卫嬿婉猜测到贵妃嚣张不了太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