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印痕的近前,众人这才看清,木轮宽一米多,地面的印痕上还有着奇怪的花纹。
“这是什么鬼东西留下来的?”
“木轮的直径都一米多,这车子得多大啊。”
妘建民蹲在地上看着印痕嘟囔着。
“就是啊,我们也讨论过了,但是始终没有弄清楚这痕迹究竟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噶。”肖起功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郁闷。
“老大,我们需要再仔仔细细的探查一番吧?”
“而且我觉得,晚上也得留在这里探查,万一有什么收获呢,对吧?”
“所以你看,是不是让肖局他们先回去吧?”
听张金堂这么说,叶红兵就知道了他话中的含义。
“肖局,我的队员说的对,我们晚上得留在这里继续探查。”
“这样吧,你们不用管我们,先回去吧。”
“真的不用我们在这里么?”
“真不用,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
送走了肖起功他们后,众人找了个地方围坐在一起。
“大家都有什么发现么?”叶红兵问道。
“有。”张金堂开口了。
“牛子,你发现了什么?”
“这村子,有妖气。”
“唰。”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了张金堂。
“妖气?!”
面色凝重的张金堂,双手环抱于胸,点了点头。
见众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后,张金堂这才继续说道“还没进入到村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残存的妖气。”
“进入到村子之后,残存的妖气变的浓郁起来,直到我们到了打谷场那边,残存的妖气是最为浓郁的。”
“所以,我在想,那个像是木轮印记的痕迹,很有可能是那只妖留下来的。”
“牛子,照你这么说的话,是有一只妖,在几天前来到了这个寨子当中,然后将寨子里的村民都集中到了打谷场上,然后又对村长动了刑?”
“但是如果是妖的话,它还用得着对村长动刑么?”
妘建民的话说完后,张金堂接过话茬继续道“二郎,你说的这些,我也考虑过。”
“如果单纯是妖的话,它不需要这么的麻烦。”
“所以抛开一切不可能,这妖应该是什么人控制的。”
“什么人控制的?”
“难不成,又是像严明崇那样的?”叶红兵问道。
“老大,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见众人说完了,李南星捋了捋胡子。
“我可以再提供一个信息,大家集思广益,看看能不能找出答案。”
“老爹,什么信息?”
“那个地面上留的印痕的花纹风格,非常像倭国的。”
“倭国?!”
“是的。”
“怎么会像是倭国的呢?”
就在这时,张金堂“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向着打谷场的方向跑去。
“牛子,你干啥去?”
“我再去看一眼那个印痕,一会就回来。”
张金堂在打谷场那边,一待就是五六分钟。
等到他再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兴奋,还有愤怒。
“牛子,发现了什么?”
“特么的,这很有可能是倭国的九菊一派干的。”
“九菊一派?那是什么的东西?”
众人皆是不解。
“呼……”吐出一口气,舒缓了一下后,张金堂这才讲述起来。
根据龙虎山的资料记载,这九菊一派,成立于华夏的隋唐年间。
当年倭国派出遣唐使到华夏,将华夏的道学、风水、法术等一些东西带了回去,并以佛教密宗为基础,创立了九菊一派。
因为九菊一派研究的东西都走偏了,主要攻于邪术,所以在倭国又被称为“东密邪派”,与阴阳师类似。
九菊一派主要研究星象堪舆、奇门遁甲、法术。
九菊一派的等级十分的森严,比忍者都要严,入派的人需要在它们所谓的天照大神神像下,立下“血怨誓”,并且需要引用秘制的“九菊酒”以示忠诚。
它们通常会通过风水布局,试图影响某地,或者某一国的地理环境和国运。
“九菊一派的标志,是菊花的图案。”
“但是在打谷场那边,我却没有发现它们留下的图案标记。”
“进村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村里的风水被改变了,也没有被布下阵法。”
“为了以防万一,我刚才又检验了一下,确实没有。”
“如此,就有些奇怪了。”
“牛子,你现在进入到一个误区了,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它们没有留下标记,是因为它们也不傻,怕被我们发现。”
“第二个,这里没有被设下阵法之类的,是因为它们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科长,各位,我们可以大胆的假设一下。”
“二郎,你说。”叶红兵递给妘建民一根烟后,自己也点上一根。
“我们先暂且把做这件事的凶手,定为是九菊一派做的吧。”
“就算不是九菊一派,这件事也跟倭国人脱不了关系。”
“因为只有倭国人,才会如此的没有人性。而且,那图案,是有着倭国风格的。”
“另外,就像是严明崇那样的妖道,也不会做屠村这种事。”
听了妘建民的话,众人对视一眼,然后纷纷点头。
毕竟,倭国曾经,可是犯下了滔天罪恶,它们是有前科的。
纵观全世界,像是它们这样的畜生,不能说是没有,只能说是很少。
“通过目前我们掌握的一系列的信息,可以假设佤族手里,有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东西,或者说是什么秘密。”
“而这个东西,或者是秘密,可以给倭国带来无尽的好处。”
“它们一定是在得到了这个消息后,派出人手,来到了这里,寻找这个东西或者是秘密。”
“这也就能讲得通,它们为何会对村长用刑了。”
“就像我们之前猜测的那般,它们是在对村长刑讯逼供。”
“为什么是村长呢?”
“我认为,佤族人的村长,肯定是会知道旁人不知道的一些东西的。”
说到这里,妘建民猛地一拍桌子。
“坏了!”
“怎么了?”众人齐声问道。
“如果它们没能从丁阳寨的村长口中得知它们想要的,它们肯定会一个寨子一个寨子的杀过去。”
“如此,佤族有难了。”
“砰”陈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龟儿子滴,咋个办嘛,我们现在不知道它们的行踪噻。”
略一思考,妘建民想到了一个办法。
“科长,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