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周围。
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妙如手中的医书上,眼神微微一动。
“李姑娘,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李昭问道,语气中带着好奇。
李妙如抬起头,眼中犹豫,“是一本祖传的医书,可惜只剩残卷了。”
“能否让我看看?”李昭的眼中更好奇了。
李妙如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医书递给了李昭。
李昭接过医书,仔细翻阅起来。
当他看到“玄冰九针”的残卷时,眼中满是惊讶。
李昭前世博览群书,对各种医术也略有涉猎。
他一眼就看出,这玄冰九针虽然精妙,却有几处关键的标注出现了错误。
“李姑娘,这玄冰九针,有些地方不对。”李昭指着残卷上的几处标注说道,“这针法并非直接针灸皮肤,而是需要先涂抹一层阮玉膏,再下针。”
李妙如闻言愣住了,眼中满是诧异,“你怎么会知道?”
李昭微微一笑,“在下也略懂医术。”
李妙如看向李昭的目光顿时变了,满是敬佩和好奇。
李昭见李妙如心性纯良,便将玄冰九针的正确用法和口诀倾囊相授。
李妙如的领悟能力极强,仅仅半个时辰,便已能准确找到各个穴位。
“这针法,果真是玄妙无比!”李妙如感叹道。
李妙如想拜李昭为师,但又怕他不收。
“先生,小女子想拜您为师,不知您可愿意收我?”李妙如最终鼓起勇气说道。
李昭沉吟片刻,说道:“我日后要回荒城西风寨的。”
“先生,我在这里无依无靠,并无家人,恳请先生带我一起走!”李妙如的眼中满是真诚。
李昭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滴滴!”
“神选系统启动成功!”
“恭喜宿主收了神级医师李妙如为徒!”
“检测到李妙如的忠诚度为百分之八十!请宿主继续努力!”
李昭心中暗喜,这神级医师,将来必能派上大用场。
李昭利用李妙如给的零件,制作出了机关鸟。
机关鸟栩栩如生,翅膀还能扇动。
李妙如看着李昭手中的机关鸟,眼中满是震惊,“这是什么?”
“这是机关术的产物。”李昭淡淡的说道。
不久,这里村民得了怪病,身上起了各种红色斑点,还一直发烧不断,痛苦难耐,他们纷纷来到李妙如这里看诊。
茅屋前排起了长队,村民们面色焦黄,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李妙如更是焦头烂额,她医术有限,面对这种从未见过的怪病,束手无策。
李昭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担忧。
如果不能及时控制病情,整个村子都可能陷入危机。
“李姑娘,让我来帮你吧。”李昭走到李妙如身边,语气沉稳而坚定。
李妙如感激地看了李昭一眼,点点头。
李昭帮李妙如接了几个病人,看了看病人身上的红色斑点,又询问了几个症状,便立刻有了判断。
“这是鼠疫。”李昭语气肯定。
鼠疫!李妙如心中一惊,这可是极其可怕的瘟疫!
“先生,那该如何是好?”李妙如急切地问道。
李昭沉吟片刻,说道:“我需要絮仁,苦提子,云片……这十几种药材。”他迅速写下了药方,递给李妙如,“你去抓药,我来准备其他东西。”
李妙如接过药方,立刻跑去抓药。
等李妙如抓来了药,李昭将药材熬制成汤药,给得了鼠疫的村民服下。
服下汤药后,村民们的症状果然有所缓解,身上的红色斑点也开始消退,痛苦减轻了不少。
“这药真管用!”村民激动地说道。
李昭却神色凝重,“这只是暂时的,你们需要连续服用三个月才能彻底痊愈。”
村民们连连点头,眼中却有了希望。
李妙如看着李昭,眼中是满崇拜。
她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医术,心中更加渴望学习更多。
李昭心里清楚,鼠疫的治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时刻关注病情变化。
当天晚上,李妙如还在给其他病人看诊时,突然,陶大勇带着两个兄弟闯了进来,气势汹汹地大吵大闹。
“李妙如,你个庸医!你医死人了!”陶大勇指着李妙如,唾沫星子乱飞地骂着。
他甚至还掀翻了屋子里的不少药材和东西,茅屋里一片狼藉。
陶大勇哭着叫人将一个老头的尸体抬了进来。
“这是我三叔!昨天看完病,回去喝了你的药,今天就死了!”陶大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李妙如心中震惊,她根本不认识这个老头,更没有给他看过病。
“我没有见过他,你一定是弄错了!”李妙如想要上前查看尸体,却被陶大勇一把推倒在地。
不少病人看到这一幕,开始议论纷纷,眼中满是怀疑。
李昭上前,环视众人,语气沉稳有力:“陶大勇,你若不让查看尸体,岂非做贼心虚?既如此,我们不妨去县衙走一趟,让县老爷评评理,这老头究竟是怎么死的!”
陶大勇听到“县衙”二字,气势顿时矮了三分。
他本就理亏,这老头并非李妙如医死的,而是他从乱葬岗挖出来的,为的就是讹诈李妙如。
他支支吾吾道:“看,看就看!谁怕谁!”
心里却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忘了这茬。
李昭仔细检查了老头的尸体,从尸斑颜色到皮肤僵硬程度,都一一查验。
检查完毕,李昭直起身子,看向陶大勇,目光如炬:“陶大勇,你口口声声说这老头是我徒儿医死的,可他三天前就死了,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
陶大勇正要反驳,却听李昭继续说道:“三天前的尸体,尸斑呈暗紫色,分布在身体背部和臀部,皮肤呈现灰绿色,尸僵已经开始缓解。你看看这老头,这些特征哪个不符合?”
陶大勇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本想胡搅蛮缠,可李昭说的有理有据,他根本无力反驳。
他灰溜溜地看了同伙一眼,几人交换了个眼神,便抬着尸体,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李妙如气得浑身发抖:“这些人,简直欺人太甚!”
李昭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必理会他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
李昭内心平静如水,这种小伎俩,他见得多了,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