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僢一直照顾小宫女,习惯了小宫女也不在为换药时脸红,王僢经给她买新衣服新鞋子,小宫女说自己好久没穿这么好的衣服了。
不时王僢扶着她慢慢走路,走不动就背着她,抱着她。也许是有个妹妹的缘故,王僢看见她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
因为年龄小,王僢一直叫她丫头,而小宫女就叫他先生。
拆线很有手法,拆不好要留疤痕,所以王僢很专注的做这件事。小丫头也不因为没穿衣服而尴尬,咬着牙一声都没叫。
“恢复的很好,最近注意别忱着,每天早晚都会给你换药!”王僢收拾着工具边嘱咐。
小丫头自己也在穿衣服,看着新衣服感伤的哭了。
“别哭,一会把巡捕招来还以为我欺负你,现在可说不清!”
“噗!”小丫头本来还在哭,脸一红忍不住笑出来。
时间过去,晚饭还是王僢下厨,因为丫头有伤恢复,不能吃发物,酒楼的菜不适合。
看着满桌给她定制的菜,小丫头又是不住掉眼泪,好久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而且还救了她的命。
酒楼生意实在太好,就连宫里每天都在这里订外卖。有人来卖调料,这个勉强只够酒楼营业,王僢想卖也是有心无力,没有化学添加,怎么天然酿造也是不好吃。
不过酒是可以卖的,这个只需要大量的粮食。问题是秦朝缺粮,哪有那么过粮食酿酒,百姓还吃不饱。
白糖和精盐可以卖,能买起的人也不多,好在打造高端品牌,出货不多利润极大,还能攒出很多人情,白糖精盐礼盒那是一盒难求。
再有就是炊具,酒楼里菜式引入煎炒烹炸,锅是以前没有的,所以煤球炉、锅具、炊具成为高端家庭必须引进项目,普通家庭买不起全套的,买一口锅,一只铲还是能接受的,这个又让王僢小赚一笔。
小丫头的伤已经痊愈,她住在王僢的外室,每天早晨王僢练功,小丫头也在拿一个树条翩翩起舞,非常好看。
有时候俩人互相观摩一下,有时候各练各地,不过王僢练完回床上补觉,小丫头自觉成了丫鬟,把后院收拾的井井有条,王僢的吃住也被她抢下来,还和酒楼的师傅学了不少菜式。
由于天灾,全国各地饥荒不断,过不下去的地方就有人造反,咸阳内不时有兵马调动,当然这些事和王僢无关。
近来咸阳的难民越来越多,王僢酒楼门口时第一个施粥的商家,一碗粥、一个馒头加几条咸菜可以让一个人不致饿死。
对于这样的开销王僢并不心疼,银子对他来说没有兴趣,但是怎么花钱他还是有兴趣的。据说扶苏也跟着王僢的脚步施粥,但是王僢的施粥每天他都亲历,小丫头更是亲自给难民发粥,馒头。
好在王僢库房里也不缺粮食,有钱就是任性,现代化的高塔粮仓不但通风好,容量大,为了应对饥荒,商社已经收粮很久,库存相当充足。
各种副食,脱水蔬菜都在制作,可惜没有土豆西红柿辣椒,运兵车里那循环空间中产量很高,数量很低的作物也只是满足应急需求,移植出来的那些只够王僢和小丫头,剩下的做了一些密封包装储备起来。
不少江湖侠士在咸阳闹事,王僢的酒楼因为声明好,未被波及,以致与江湖上都知道霍乱疫情那件事,都被当做美谈。至于给秦皇诊病,那是一个医者的责任,江湖人并没把这个当作罪状。
其它做官的可是小心谨慎,说不上哪里就有一伙人去抢了他的家,或者顺便做点什么不光彩的事。
扶苏府上有很多江湖人士,当然王僢现在已经没有跟他瓜葛的想法,毕竟树大招风,能躲就躲,能安静的找材料,修好运兵车就可以回家。
寒冬将至,粥还在施,也不只能救多少人,小丫头这事一直上心。
寒风习习,王僢可没有地方安置这些人,他的后面就是渭河,所以有很多人在渭河边搭起勉强遮风的窝棚。
为了不至于冻死人,酒楼在晚上还供应一顿热汤,很多人已经对着酒楼磕过多少次头,小丫头也是哭过多次,但是先生再怜悯,他也救不下这么多人,如果家乡那时有先生这样一位人,会少死很多同族人。
屋外已经飘着雪花,王僢的屋子里点着煤球炉,当他到外间看到小丫头的屋子不算暖和,立即搬来自己的炉子给她取暖。
小丫头看到这事当时救哭了,不过她没让先生看到,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给先生铺好被褥,把炉子填好煤球。
王僢查过外面情况,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药睡觉。
一阵风飘过来,王僢转过头,他一下楞了。
小丫头钻进他的被窝里
“丫头今年多大了!”
“今天正满十六岁!”
“我,这,。这年龄也太小了!”
“已经不小了,一般这个年龄都成为两个孩子的母亲!”
“额,万恶的旧社会。丫头你会武功。”
“会!”
“厉害吗?”
“还可以,今天之前,*夏之内敌手一手可数!”
“啥,就是今天之前能打败你的人不超过五个,那为啥是之前!”
“因为今天和先生在一起,奴家忽感突破了境界!”
“那有有多厉害!”
“只要那五个人不一起来,奴家就不会输!”
“这,你以后不会对我动武吧!”
“先生说笑,奴家怎会对最亲的人动武,而且奴家也不敢!”
“你这么厉害和谁学的武艺!”
“自幼和父王巡游时,巧遇一位神仙,说我有武道根基,就传我仙家武艺!”
“仙家,仙家,这个理由我到是常骗人,那父,父王,父王,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先生一点都没拿奴家在意,身契上都有,奴家姓虞单字一个姬!”
“我。我。让我想想我要说啥!”
王僢这下彻底蒙圈了,项羽到死都没娶到家的女人,现在就在怀里,而且发生了不可逆的事件。
“丫头,以后不许再叫奴家,哥哥这倡导男女平等,你可以自称妹妹,阿虞,小虞都可以,可不喜欢那个称呼,记住没,还有你认识一个叫项羽的人不!”
“小虞知道了,小虞并不认识姓项之人,但项家再江东为世家!”
“不认识就好,不认识就好!对了,在宫里挨打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凭自己的力量跑出去,为啥不反抗!”
“先生不知,小虞一人脱身,和小虞一起的姐妹就全都要被牵连处死,小虞不能牵连她们!”
“丫头你真好!”王僢把虞姬抱在怀里,虞姬也把头也挨在他肩头,相拥而眠。
次日天早上,虞姬收拾好床单,把那最珍贵的记录收起来。
第一次在练功时因为某地方的不适而出了瑕疵,虞姬伸伸腿,露出一截小腿,坚持着还是把该做的动作都做完。
本来要准备早餐,却被王僢拉回屋里强行睡回笼觉。
化妆台前,虞姬不在高挽发髻,头发的放下表明她已经时有丈夫的人。虞姬自己梳头,王僢过来帮忙,本来虞姬时拒绝的的,但是架不住王僢的执意。
在酒楼吃过早餐,带着虞姬的身契,在衙门做了结婚登记。
把虞姬的东西都搬到他屋子里,而且边搬边说省了一个人的费用,还能暖被窝,真合算,虞姬也只是在旁边笑个不停。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平时看起来很稳重,上街玩起来就是东跳西跳,特别时王僢给她买好看衣服,小吃,还有去听书看戏。
虞姬最喜欢躺在王僢怀里听他讲故事,聊斋里那些书生,倩女幽魂里的书生,还有西厢记里的书生。
早上起来练功,王僢对着机器狗散打,当然他连机器狗的影子都没摸到。虞姬看着他捂嘴笑。
“我打不过它!”王僢挥挥手。
“哥哥却打不过这无灵之物!”虞姬指着机器狗,机器狗不服的向她旺旺叫。
“啥叫无灵之物!”
“天地化物,为生命有感知,懂生气,这物虽好用,但无半分生气!”
“丫头你厉害,这都能看出来!”
“习武者以天地生气为引,运天地之法则,当能感知!”
“那你能打过它不!”
“吸间即可!”
“这!”王僢无语。
王僢让机器狗和虞姬过几个照面,机器狗每次刚出击,就被打在地上,王僢再下命令机器狗都不上前,只是对着王僢汪汪叫。
虞姬坐在台阶上做吐纳,开始进行内家功法修习,王僢在旁边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