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小舟,虽是辽阔的湖泊,但那徐徐而动的小舟却富有力气,那船桨是缓慢的,也只有凭着这船桨才能说这小舟是缓慢的,没过几时那小舟也越到孙奎岩的面前。
唐寒窗看了心觉不妙,连忙让闵明鱼和孙蜜留下其他人走开。因为那艘小舟围绕着不化的冰。
唐寒窗作势解开手臂上的锁链。不妙,已经愣住了,不是见到阵仗而呆住的,是被冻愣了。
那船上传来的只有女人的声音,唐寒窗估计的很准确,地点是蒙对了,但人数却没有猜到。
“姐姐,那里怎么有个小姑娘呆着啊?”先是稚嫩的声音。
“还不是你用的阳力太猛了,波及到她了。”紧接着是稍微成熟点的声音。
“一人做事一人当,小七,都到岸了,就你一个人还在用阳力,你把她带着,等到了城里再去寻阆中吧。”这大概是领头的人了。
接着就是乱糟糟的声音,听不清具体的人数,唐寒窗有些担心孙奎岩,那寒气已经把他冻傻了,不到逼不得已自己还真不能上场。
那船现在摆在眼前了才知道不能用小舟形容,不知是什么木头制成的,但远远看着都有一种沉稳之感。那船头出爬出一位女子,身材单薄,姿势倒是高调,周边围绕着寒气,见周围没有人关注她后,又收回去了。
胡七走到孙奎岩跟前,细细地看着,唐寒窗对造脸、造身体这方面还是挺有自信的,也只怕孙奎岩愣了不知道会说些什么了。
“喂!你家在那?”胡七见孙奎岩没反应,又想到对方是“女人”语气便温和些了,“姐妹,走!我带你回家!”
后又翻出来个稍彪悍些的女子,直直地给了胡七一拳槌,生气地说着:“三姐是叫你带她去阆中那!你怎么还聊上了?”
“五姐,错啦,错啦!”
唐寒窗给闵明鱼说着:“有七个人,你注意些,等她们不备之际将小奎岩接回来。”
闵明鱼发愣:“哥,你咋知道有七个人啊?”
唐寒窗略有所思地说着:“废话,自古以来,成群的不是五个就是七个。”
孙奎岩反应过来了,紧张道:“你,你们是谁?”慌张得让唐寒窗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了。
好像是又翻出来个六姐似的,跑过来担心地抱住了孙奎岩,诚恳地说着:“五姐,咱要了这个妹子吧,你看她多傻,这是能在社会上生存的料?”
“哎,五妹不可以……确实呆,但还得问问三姐先。”
孙奎岩算是回过神来了,看着这三个女人,虽不是倾国倾城的料,但也是耐看的,但人怎么就等别人说完话才做行动呢?
“谢谢五姐,我本是湖南一贱女,可因得罪了夫君,被休了,难耐又不敢会娘家,也只能在这湖边钓鱼逗留,可惜我那随我而来的妹子可受苦了……”孙奎岩说着还真有几分忧伤之意,唐寒窗坐实了孙奎岩在这方面是可塑之材。
说着感人,竟让这三位女子忧伤了,胡七捂着对着胡五说着:“五姐,她好惨喏,庄主说的是,男人没一个好的!”
接着这五姐好像是还想看戏似的,抹着清泪,对着孙奎岩说着:“姑娘受苦了,还请让我看看令妹。”
孙奎岩向还没跑走仍在看戏的苗枫使了使眼色,唐寒窗知会,将苗枫捉过来填了点胸部,脸还没改就踹了出去。
“这便是令妹?长得好生……清秀?”胡五说着。
胡七主动请缨,捏起拳头就像苗枫胸膛锤去,苗枫觉得大事不妙,紧绷着脸,接着硬生生地接了一拳,被锤飞到树下,揉着胸口,口中难受地叫到:“额滴熊……吾命休矣。”
接着众人信服,五六七接着苗枫和孙奎岩进了船只。
唐寒窗对着闵明鱼说着:“明鱼,那隔空交谈的东西确认能用了?”
“是!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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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又在发愣了?”胡茗问着,又看到庄主黯然忧伤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问着:“是锈姐?还是刚送出去的五位姐妹?”
庄主又坐起身来,四处瞟着,等视线回到了胡茗身上,又用难以看出疲惫地语气说着:“茗儿,你说作为庄主的我已经前庄主,算不算恶人呐?”
胡茗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说着:“庄主你又来,不是说过了吗,送走择哥咱就不聊这种事了吗?谈着也只会让你难受啊……”不知怎的,胡茗也哭了起来。
庄主立马将胡茗抱住,就像抱住自己的孩子一样。胡择,自己亲生的儿子,周围的族人都与自己没有什么血源关系,唯一和自己有血源的孩子,也想上一代庄主一样将自己的孩子送走了。
好像前任庄主儿子的名字是叫,胡齐吧,现在的夜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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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寒窗摩挲着刀剑,收着包袱,想着留下的几人:白林、古玉、孙蜜以及在那五姐妹身边的苗枫和孙奎岩。
“白兄,我这般要带些人去周边的小村落问些事情,在这湖南城内,白兄可要谨慎些。”唐寒窗对着剩下人中年龄最大的白林,嘱咐着。
“唐兄,我出世不多,也不知道城内、城外哪处威胁最大,但还是请唐兄也谨慎些。”白林认真地说着。
苗清在一旁有些无语:怎么小奎岩和小枫走了你俩还玩上了正经的东西,看着有些不习惯。
卫姨倚着苗清,闵明鱼倚着卫姨,三人坐在一旁看着这场景,闵明鱼有些无奈:“不是说女人最耗时间的吗?我怎么看我哥这么麻烦……”看着苗清和卫姨温柔地笑着,想着会不会有人也会想要自己温柔的笑容呢?
“姨,我就不去了。”闵明鱼看着某一方向悄悄地说。
卫姨和苗清对视,心知肚明地一笑,同声道:“好,依你。”
唐寒窗临行前,又丢给了白林一个包裹。
“这是?”白林不解地问着。
“虫族带来的礼物,不过得危机时候才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