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责,你让本宫在湖南安插的人怎么样了?”太师椅上摇摇晃晃的身影,传出摇摇晃晃的声音。
胡责很是随意地坐在苏冉面前,贱兮兮地笑着:“殿下可知道您父皇可想要湖南那块地了?”
苏冉有些不爽道:“知道,这还是你跟本宫说的,让我给那城主之子一些帮助,这都快两年,我都没怎么听到你的信息……胡责,你该不会是蒙骗本宫吧?”
胡责没有什么歉意,依旧笑着说:“殿下,你是知道的,西南那片是难攻的,我本是想从那城主之子下手,好让他带兵西征,但这些日子好像有人妨碍咱们。”
“不顺?你是在跟本宫说,我这两年付出的东西都是白费的吗!”苏冉见胡责毫无惧色,冷静了会又问道:“那小子理应混成城主了吧,我记得湖南往西的阻碍也只有路难啊,你倒是跟本宫说说这有何阻碍!”
胡责站起来,装模作样地走了几步,笑着说:“这些天来,那些宗门可是安静得很呐……若有贼子妄想从巴蜀出发,一路上必定要走那些‘无主之地’,越过夜郎,看着无主的也只有湖南了。”
苏冉不爽,哼哼道:“你有何办法能找到那人。”
“湖南有一宗族,有闻湖南开国以来的安宁都是靠它的,我已叫城主派人去湖南城内寻他了。”胡责自信地说着。
“还请胡兄不要让我失望——说起来,没怎么听到胡兄谈起自己的族人呢。”
闻苏冉的话,胡责冷冷地说着:“没有谈法,不过多久大概也要灭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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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枫和孙奎岩陪着胡家姐妹的这几日,几乎都是在逛街,说是要找什么人,两人也只是猜疑着,心里没有什么确数。
“七姐,七姐,你可不可以说说咱们到底找谁啊?”孙奎岩和胡七“玩的近”,索性就向最没有城府的胡七问去了。
胡七小心翼翼地将孙奎岩拉到一边,左顾右看地说着:“我见小魁烟是要铁定要加入我门的所以才跟你说。我们受城主之邀,来抓乱臣贼子的!”
乱臣贼子?孙奎岩扳着手指头算着,除去那些愈反的诸侯,留下在城内的也只有唐寒窗了……
敷衍胡七几句,孙奎岩便跑到苗枫身边悄悄地说着:“她们是来捉我们的。”
“啊?”
孙奎岩也不知道苗枫主要是为什么惊奇,便解释道:“我见枫哥几乎都是喝酒从胡五那套话的,怕伤着你的肝,所以才向胡七那问的。”
苗枫思索着,也不管孙奎岩说的不知东南西北的话,皱着眉头问着:“那咱们该怎么给唐哥他们说啊?”
“不知道,现在唐哥已经往湖月庄那跑去了,打不了就各换地盘呗。”孙奎岩无奈地说着,突然看到胡家姐妹的步伐已经往闵明鱼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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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看着楼下愈渐眼熟的几个人,连忙喝了几口茶便跑回房间,闵明鱼和古玉又不知道混到哪里去了,自己翻到苗清留下的计划书,连忙放到空间袋里,闲定自若地走到了楼下。
苗枫有些无奈,胡七装着官兵的模样,正大张旗鼓地问着掌柜的,有些搞笑,又觉得不该笑。
“额,老板,你这几天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胡七声音像小孩,掌柜的的压根没有跟胡七搭话,反而跟稍显成熟的胡五、胡六搭着话。
“不知二位客官来这是干嘛的呢?”掌柜的献殷勤的模样让孙奎岩感到难受。
“咱是官兵,你放尊重点,我妹问你这些日子有些看到可疑的人?”胡五有些护犊子了,让掌柜的知道该对谁献殷勤了。
掌柜的搓着手,很是猥琐地跟胡七搭话:“妹子,你可别说,这几天还真有几个怪人,不过都是俊男靓女的,让人赏心悦目得没有什么想法,就是……”
“就是什么?”胡七本开始是对掌柜的不满意的,见掌柜的硬是要自己搭话,就……
“本是九个人来着的,走到只剩下三个,我想他们就开两间就算,还仍是要开三间,现在又整天晚归的,实属奇怪。”掌柜的。
胡家姐妹长长地“哦”了一声就往里搜查了。
苗枫和孙奎岩气愤地看着掌柜的,掌柜的感到眼神对上,又跑过来搭着话:“两位妹子,你可听我说,这九人里就有两位和你们长得像的,他俩面色姣好,我起初觉得奇怪,现在看了两位才觉得这般美颜也只有二位配得上了。”
苗枫很是无语,真不知道回什么话了,原来这老小子这么早就打自己的主意了,苗枫直接飞起一踢裆。
胡家姐妹列行搜索。
“几位是?”白林推开门,明知故问地问着。
掌柜的捂着档跑过来说着:“就是这房间了。”
胡六目光如炬,问着:“先生,我们是官府来的,请问和你同行的人呢?”
“出去闲逛去了。”白林。
“我听掌柜的说,你们原来有九个人来着,他们也去逛街了吗?”胡七。
白林见两人只会重复这两句话,又瞟着胡五已经把住了其腰间的剑,便做起了泼皮无赖,烦躁地说着:“回老家了!你问什么问,剩下的去逛街了,怎么了嘛!”
“啧。”胡五扒开两人,直盯盯看着白林问着:“我要看你们的包裹。”
白林故意拦了几下,便任由几人去折腾了,悄悄对着苗枫问着:“她们这番来确实是因为城主的委托吧?”
“是的,你告诉明鱼,这几天小心点。”苗枫“护妻心切”。
到了傍晚,这几人仍是不服气地留在这里。
古玉躲在不远处的树林有一会了,忽得翻出装有马匹的空间袋,结结实实地往地上一甩,这声音引得胡家姐妹慌乱,纷纷往外跑。
古玉戴上面具,不娴熟地骑上马,便在街上四处乱跑了,胡家姐妹也没有闲心看管白林,纷纷追了上去。
“你们快联系闵明鱼!”白林有大哥模样对苗枫、孙奎岩说着,接着又把唐寒窗给的包裹放在最外边,心里默念着:拜托,不要让我有用上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