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晋轻轻捏着元沛沛的脸,既不舍,又必须这样选择。
“练功很苦,沛沛能坚持吗?”
元沛沛点点头:“我不怕吃苦。”
那就好。
这样以后你就有了自保的能力。
哪怕皇叔逼宫,哪怕发生再大的事情,你也会安全很多。
【我滴个老天爷爷,大反派居然把这绝世功法给了沛沛宝贝。】
【他真的爱惨了她!】
【那如果沛沛宝贝练就了绝世武功,还会死吗?她和大反派的结局是不是就此改写了?】
独孤晋让元沛沛把书藏好,然后才允许那些宫人和侍卫重新进来。
“把密道里尽量恢复成原样,别打草惊蛇。”他得尽量拖延,给沛沛练功的时间。
元沛沛又拎着裙摆跑去了偏殿。
“这个让我来!”
独孤晋和所有侍卫就这样见证了元沛沛的惊人复原术!
她的记忆力真的非常好,竟是记得刚进来时所有书在地上的摆放位置。
甚至连翻到第几页都知道。
侍卫们一个个崇拜地看向元沛沛。
贵妃娘娘好厉害。
怪不得能独得皇上青睐,真乃神人也。
元沛沛跑到独孤晋面前,期待的眼神炯亮炯亮的。
“沛沛真棒。”独孤晋捏了捏她的脸。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是能让元沛沛高兴很久,异常地满足。
沛沛真棒。
现在也有人夸她了呢。
出了密道,那些礼盒也照样被元沛沛恢复成原样。
她鼻尖儿累出一层薄汗,被独孤晋亲吮掉了,惹得她脸红了一大片,嘴角忍不住地上扬。
皇上对她这样好,她一定要努力练功,改写他们的结局!
晚上,摒退左右,独孤晋开始教元沛沛功法如何入门。
“记住,一定戒骄戒躁,练功这种事情,过于急躁很容易走火入魔。”独孤晋再次叮嘱。
“嗯,记住了。”
元沛沛开始按着书上的方法呼吸,吞纳,心中一遍遍念着心法的内容,不知不觉就入了定。
独孤晋就这样守了她一夜。
等到元沛沛再睁眼,顿觉不可思议。
“居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可我却完全不知道。”
练功好神奇啊。
独孤晋握住她的脉搏,检查经脉,竟意外发现元沛沛只用了一晚上就打通了任督二脉!
他忍不住笑了。
这丫头竟是个武学天才!
丞相府那群蠢货真是错把珍珠当鱼目,都瞎了眼了!
“我先去上朝,你再休息一会儿,尽管睡,下了朝我来叫你。”独孤晋把元沛沛按进被窝里,还一再叮嘱:“过犹不及,今日不可再练了,先休息。”
元沛沛突然抓住他,红着脸,鼓足勇气,把人拉下来,主动在独孤晋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赶紧松手,轻声轻语地说:“皇上快去上朝吧。”
独孤晋身子一僵,熟悉的躁动让他真是哭笑不得,想揍这丫头的屁股。
最终还是舍不得。
只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了下。
“明知朕现在要去上朝,还故意诱惑朕,爱妃想好了下次要怎么受罚了吗?”
元沛沛小声嘟囔着:“反正你每次说惩罚我,最后都不了了之了,你才舍不得。”
独孤晋:“……”
又在元沛沛鼻子上捏了下,这才匆匆离开。
再不走,他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元沛沛害羞地用被子蒙住了脸。
她刚刚居然那么主动。
好不矜持啊。
觉得闷得慌,她又把被子拿开,高兴地在床上滚了两下。
可是,皇上真的好好亲啊。
还想再亲。
甚至还想……
天啊,她在想什么!
好不知羞!
元沛沛就这么一边天马行空地想着,一边不知不觉睡着了。
慈宁宫里,太后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人,越想越气。
她重重地把茶杯放下。
“来人啊,备轿辇!哀家倒是要亲自去霓裳宫看看,她柔嘉贵妃有多金贵,竟是连哀家都请不动了!”
太后已经很久没有踏出过慈宁宫半步了。
她这大张旗鼓的阵仗很快就传遍了后宫。
宁贵妃听宫人说了,眼中闪过一抹痛快。
“正好,本宫也等着瞧瞧,这位能让太后亲自踏出慈宁宫的柔嘉贵妃到底有几分能耐?该不会只会在床上勾搭男人吧?”
一旁粗壮一些的宫女捏着嗓子,声音怪怪的:“你倒是想勾引,可皇上不给你这个机会啊。”
“闭嘴!”宁贵妃猛地一拍桌子:“父亲派你来是帮本宫的,不是让你来多嘴多舌!”
那‘宫女’一脸的不在意:“我也只是欠你父亲一个人情,现在是还债而已,可不是你们家的奴才,能让你随意辱骂。”
宁贵妃气的咬牙切齿,却又不能把这人怎么样。
上次她修书给父亲之后,父亲就派了这人混进宫中,说是能帮她成事,还能保她安全。
可这人的嘴巴着实欠的很,真想狠狠地抽他!
慈宁宫到霓裳宫有好长一段路走,轿辇上铺的又没有慈宁宫软塌上那么厚实,就导致了太后坐的是腰酸背痛,哪儿哪儿都觉得不舒坦。
终于,到了霓裳宫。
太后直接命人按住了想要进去通报的宫人,在慧源嬷嬷的搀扶下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门,她几乎看花了眼。
这霓裳宫居然如此奢华,竟是比她慈宁宫也不遑多让。
“好一个只会混乱君心的妖妃!”
太后的声音惊住了院内的其他宫人。
他们都吓傻了,连忙下跪。
“参见太后。”
翠芝跪拜的同时,给蓝心递眼色,让她赶紧进去叫娘娘起床。
“站住!”太后喝止,身后的宫人直接上前,把包括翠芝和蓝心在内的所有宫人都看住了。
“慧源,咱们这就进去看看柔嘉贵妃究竟在干什么?”
太后一步步靠近,慧源嬷嬷将殿门推开。
一股百合的芳香扑鼻而来,正殿里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让人看了忍不住啧舌。
再进内殿,不仅地上的毯子柔软舒适,就连床幔上坠着的珍珠每一颗圆润饱满,而床上的元沛沛睡得正香,且姿势不雅,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边,瓷白的细腰隐隐可见。
“放肆!”太后厉斥:“都什么时辰了,你这个贵妃居然还在做梦!难道你除了在床上,就不会做别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