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先给祁家人,从祁老爷子到祁晏,直至祁辞溪,一人切了一块后。
笑道,“希望您们不要拒绝!”
虽然这些蛋糕,是祁家人买的,但是他也只能借花献佛了,表达自己的感谢。
祁老爷子知道,这位院长是为了团团,让他们不会对团团有什么龃龉。
他们不接受,院长怕是会担心的。
便用目光示意儿子和孙子们,都不要拒绝,但是也不要先动。
为祁家人切好后,院长又给小崽崽们,每个人都给切上大大的一大块蛋糕。
甚至是福利院里的义工,都叫了过来,每个人切了一块,最后才给自己。
但很默契的,大家都没有动自己的那一份。
甚至是小崽崽们,也没有动,一直等到院长拿起自己的那一块。
蛋糕很大,还剩下一半的样子没分。
小崽子指向蛋糕顶上的老虎,开心道,“院长爷爷,泥要呲大脑虎哇!”
祁晏从院长手中拿过切蛋糕的蛋糕刀,院长急忙要拿回来,祁老爷子伸手轻轻压住院长的手。
“让他来吧,你是寿星,今天你最大!”
院长感动,将手垂下。
小崽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自家粑粑把辣只大脑虎放到院长爷爷的那份蛋糕上,开心拍爪爪。
吃完蛋糕后,祁家其他人都跟院长去院长室聊,只留下祁辞溪看着团团和小弟们玩。
祁辞年从自家爷爷、父亲、大哥、四哥那一一接过,还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张卡。
将三张支票,以及两张卡双手递给院长。
“院长,您是团团的院长爷爷,我叫你您一声爷爷也不过分,刚刚我们没有拒绝,希望您也不要拒绝!”
祁老爷子笑,“不能拒绝,这些除了给你,还是给孩子们的。”
院长感动的无以复加,“谢谢,我还有我代孩子们,谢谢你们!”
祁晏和祁辞修、祁辞卿、祁辞年都留下了自己的名片,让院长后面有什么事,可以来找他们。
小崽子和小弟们玩的难舍难分,祁家人不忍心催她回家。
故而除却工作忙碌的祁晏和祁辞年,其他人都留下来陪着小崽子。
夜色渐深,小崽子将自己的所有身家,一一分给小弟们和院长爷爷,还有守门的陈蜀黍,以及给福利院崽崽洗衣做饭的姨姨姐姐和蜀黍锅锅们。
“脑大,泥以后还要肥来哇!”
“团团,要听爷爷爸爸和哥哥们的话,知道吗?”
“窝知丢哇,以后窝还废肥来哒!”
依依不舍的跟小弟们和院长爷爷告别,小崽子又被锅锅抱上了车。
脸蛋子贴在车窗上,挥舞着自己的爪爪。
祁辞溪心疼,“以后有空,哥哥会多带你回来的。”
祁家和阳光福利院,都是小崽子的家。
车子已经开远,但因为有祁辞溪这句话,小崽子开心到眼睛放光。
控制不住自己,开心的像是一只小猫,在祁辞溪怀里蹭啊蹭。
离过年越来越近,帝都蓝天幼儿园给小崽崽们组织了一次期末检测。
小崽子拿到了不错的成绩,放假后每天都心情好的不像话,轮流带着金箍棒和宝宝好剑出去巡视领地。
气温在一夜之间,变得格外的低,天亮,外面白茫茫一片。
小崽子担心领地上的发发受伤,吃饱后就拿上自己的金箍棒,噔噔噔跑过去。
因为临近年关,家里几个人忙的不行,吃完饭就都出去了。
祁辞溪这个高中生,还没有放假,故而只有诗诗她们看着团团。
诗诗拿着围巾和小手套想要追出去给团团戴,但一眨眼的功夫,雪地上只留下一串小脚印。
那脚印兜兜转转,像是绕着弯子,没有多久就跟丢了。
诗诗知道这是小小姐不想要她跟,叹了口气,先回去准备热水,等小小姐回来就让她泡个热水澡,省得感冒了。
团团躲在一边的雪堆后,看见诗诗转身离开,满意勾了勾唇。
第一小弟居然想要跟踪脑大窝,真系太小康窝惹!
团团拍拍落在身上的雪花,转身哼哧哼哧往种植山茶花那片地方跑去。
辣么漂酿的花花,可不要全都被雪雪压了下来哇!
大宅西处的山茶花,被白雪积压,却含苞怒放。
但也有不少,整朵整朵的掉落,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的白雪上。
小崽子探出脑瓜,见发发们依旧辣么漂酿,点点脑瓜勾唇。
地上发发也很好康,小崽子情不自禁,一朵朵的捡起来,拍掉上面的雪。
然后轻轻放进自己的兜里,满满的装了一兜。
团团深感自己作为气家脑大的责任,格外重大,握了握自己的爪爪。
等粑粑他们肥家惹,就把好康的发发给他们哇!
祁家大宅外,一辆白色的豪车行驶而来。
坐在副驾驶的女人冷若冰霜,强大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她绝美的容颜,以及脸上岁月的留下的优雅从容。
坐在后座的,是二十出头,虽然长的很像,但是风格迥异,气质截然不同的顾辞砚和顾辞肆。
顾辞砚有些闷闷不乐,恹恹的看着外面陌生的景色。
又回到了这个,挂着名头的家。
顾辞肆的目光深不见底,难测一丝情绪。
“顾总,到了!”
顾挽清抬眼,看着主宅,平静的心浮起几分复杂的情绪。
但很快又回归平静,车门打开,她从容淡定的从副驾驶上下来。
只是随意的站立着,周身却凝聚着令人难以忽视的高贵深邃。
“母亲,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顾挽清冷冷的扫视过去,顾辞砚立马收了声音。
顾挽清,“顾辞砚,管好你自己!”
顾辞砚心中腹诽,但脸上还是乖乖点头。
看着二儿子身上花哨的粉色衬衫,顾挽清额头隐隐发疼。
看见矜贵自持的三儿子后,心中堵着的那口气,才散了一些。
顾辞砚对他母亲这副嫌弃的表情十分熟悉,愤愤咬牙,但又不敢吭声。
无他,因为只要他跟母亲有什么不快,他的亲弟弟就会用拳头教他做人。
他是真怕了。
顾辞肆就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打起人来,才不管你求不求饶,揍到他觉得可以了为止。
团团揣着一兜的漂酿的发发回来,看见了主宅大门站着的四个人。
奇怪的问,“泥们系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