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她的丈夫,在她遇到凶险的时候,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反而选择了隐瞒,陆庭年对此很介意,认为是乔落没将他放在心上。
乔落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当时她只想着不让陆庭年担心,而且当晚她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寒,所以就选择了隐瞒此事,却没想到竟然还是被陆庭年知道了。
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很介意。
乔落忙道,“我知道那天晚上瞒着你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嗯,你是觉得我反正也是个残疾,根本就保护不了你。”
陆庭年顺着她的话说。
乔落一听急了,他这明显是曲解了她的意思,她赶紧否认。
“不是的,我不是那样想的。”
陆庭年见她急的小脸都发白了,突然有点不忍心,但他却并没有停下,继续,“对,你不是那样想的,只是打心底认定这是事实。”
眼见着她对自己的误会越来越深,乔落都快急哭了,她赶紧道,“陆庭年,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是吗?就算我勉强相信,可这次呢。”
陆庭年又反问。
乔落:“……”
她这次是真的没话说了,此时仿佛才深刻地体会到那句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意境。
“陆庭年,你是已经不相信我了吗?”
乔落有些委屈地反问。
“我相信。”
但前提是你得跟我说。
他在心里补充。
听到他的回答,乔落内心五味杂陈,她没想到陆庭年竟回答的如此干脆,甚至连半分犹豫都没有。
反观她,却事事都瞒着他,不让他知道,美其名曰是不想让他担心,但事实却是,她从来就没有把他当做是一个正常人。
乔落内心惭愧。
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跟陆庭年说,就在她内心纠结时,韩建回来了。
“年哥,那人昏过去了。”
韩建隔着车窗如实禀告。
陆庭年却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就朝着韩建说:“给他叫辆救护车。”
“是。”
韩建转身离去。
陆庭年才转头去看乔落,他想从她脸上看出对这件事的反应,却发现她只是紧紧地盯着他,就好似他很陌生。
陆庭年轻嗤,
“怎么?觉得我残忍?”
乔落摇头。
陆庭年,“不用急着否认。”
“没有,我真的没有。”乔落赶紧解释,她刚刚只是觉得他突然像是另外一个人。
冷静沉着,气定神闲,仿佛所有的事都尽在掌握之中。
他真的是自己所认为的那个陆庭年吗?
“是吗?看来我在心里似乎也不是那样糟糕。”
他这句多少带了丝自嘲的意味。
乔落听出来了,她赶紧道,“我真的从来没觉得你糟糕,甚至相反,我觉得你很优秀,比任何人都优秀,我说的是真的。”
“是吗?”
他似乎并不相信。
乔落赶紧又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陆庭年,我承认,那些事瞒着你是我不对,但我从来没看轻过你,我只是觉得你每天对抗病魔已经够辛苦了,不想再增加你的负担,让你变得更辛苦。如果这样伤害到了你,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