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桑染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瞬间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就连昨天用掉的异能也得到了恢复。
桑染快速起身穿上衣服,脚上穿上一双毛茸茸的棉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向梳妆台走去。
早早守在门外的和安听到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就猜到桑染可能醒了,于是出声询问道:“女君可是醒了?”
“嗯!”
桑染听到门口传来和安的声音,于是出声应了一声:“进来吧!”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桑染现在已经渐渐习惯了一早起来就有小厮在身边伺候的日子。
不得不说,实在是太舒服了!
尤其是这些小厮还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无论是伺候人的功夫,还是非常懂眼色的功夫都让她非常满意!
她的话音刚落,和安就带着福安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
“见过女君!”
和安两人手里虽然端着东西,但还是率先恭敬地行了一礼。
“起来吧!”
桑染坐在梳妆台前随意的挥了挥手,两人这才起身。
对于他们的这种动不动行礼的举动也感到很无奈,一开始她见他们做事都不见细心,她就特意和他们说过,若是没有外人在,可以不用这么多礼,只要尽心做事就好了。
只是和安几人却连连摇头,纷纷开口说着“不敢。”,他们的规矩不许他们如此放肆!
桑染劝说了两次,见他们都还是不敢,也就不再劝说。
“女君今日想要梳个什么发型?”
和安和往常一样,将手中放着热水的脸盆,走到桑染身后,语气温柔的问道。
桑染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今天不想出门,就随便一个简单的发髻便好!”
“是!”
和安恭敬地应道,细心的观察着桑染身上的衣服,根据她的衣服帮她梳了一个灵蛇髻,又从首饰盒中挑选出了一套和她衣服相配的首饰。
当桑染梳妆打扮后,桑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颗金瓜子放在和安手中,她笑着说道:“今天的发髻我很满意,这是给你的奖励。”
她梳妆台上放着两个小盒子,里面放着金瓜子和银瓜子,都是徐少白和温如玉给她准备的,方便她打赏下人。
“多谢女君!”
和安脸上的笑意更甚,他自然的将桑染刚刚打赏的金瓜子放进怀中的荷包里。
自从他被调过来伺候桑染,就经常能够得到桑染打赏的金银瓜子。
一开始他还不好收,每次都会心情忐忑,后来经常收到桑染的打赏,也渐渐习惯了。
和安小心的搀扶着桑染起身,走到洗漱间。
刚刚踏进洗漱间,福安就恭敬地递过一条温热的毛巾,桑染自然的接过毛巾仔细的清洗。
随后又自然而然的在和安两人平静的目光下用牙刷刷牙。
一边刷牙桑染想起了第一次和安他们看到她刷牙时震惊的眼神,就觉得好笑。
毕竟他们这里都是用柳条加上粗盐用来刷牙,而像她这样刷牙时满口都是泡沫,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也不怪他们当时神色有些惊恐。
洗漱过后,桑染简单的吃了一点早饭,便放下了筷子。
虽然说是早饭简单,但身为这个家的主人,又是一位尊敬的女君,她的早饭即使非常简单也是无语有十道菜和点心,看上去就让人非常有食欲。
桑染刚刚放下筷子,就听到门口传来顺安的声音:“女君,温公子和徐公子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桑染没有想到温如玉和徐少白居然一起过来了。
但她并没有多想,反而心情愉悦的立刻起身,大步迎了上去。
“如玉,少白,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温如玉先一步上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感觉到她手上温热的触感让他脸上的笑意更甚。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眼见桑染还看着他,温如玉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牵着她坐到一旁的软榻上,语气不舍的说道。
桑染没有想到温如玉居然是来向她辞别的,瞬间愣了一下,握着他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一股浓浓的不舍涌上心头,但她还是故作轻松的点了点头:“马上就要过年了,你也该回去了,否则府尹大人也要过问我要人了。”
随后桑染又将目光落在一直安静的站在她面前的徐少白身上,伸出一只手将他拉着坐在自己身旁,问道:“少白,你呢?也是要来向我告别的吗?”
徐少白神色有些纠结的看着她,想到徐父说的话,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声音沙哑的说道:“嗯!我也是过来向你道别的!”
刚刚的话只不过是桑染随口一说,没想到居然被她说中了。
听到徐少白的回答,桑染的脸色瞬间失落了一瞬,她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还是扯出一个笑容说道:“我明白的,等过完年我们就能再见!你们别这么失落。”
听到桑染的话,徐少白就知道她想错了,于是连连摇头,脸色微红,语气也轻快了不少的说道:“妻主你别多想,
我之所以要回去,并不是为了要陪父亲他们过年,而是因为我,我听爹爹说,在订婚之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这是规矩!”
听到徐少白的解释,桑染本来还有些低沉的心瞬间就明朗起来,虽然她并不相信这种规矩真的有用,但看到徐少白娇羞的样子她也表示尊重。
“既然订婚之前不能再见面,那你今天怎么还要亲自过来和我道别?”桑染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听到桑染语气中的打趣,徐少白也顾不得房间里还有温如玉的存在,立刻扑进她的怀中,语气撒娇的问道:“妻主,人家因为舍不得你!”
“你啊!”
桑染最受不了他的撒娇,好笑的点了点他的额头,轻笑着说道:“不过是这几天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即使只是这几天,我还是舍不得妻主,”
徐少白只要一想到会有好几天都看不到桑染,心中更加不舍,抱着她的腰的手臂不由得加紧了几分:“难道妻主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咱们要那么久不见,都好多个春秋,人家当然会非常非常想念妻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