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写的莎头小甜饼果然被审h,只能删了,唉。刚才匆匆写了一章替换,错别字什么的等我有空再修改。。。】
接连几次邱诗月没有引出来暴雪,又被平头烦的没有办法,见他耐心确实已经耗尽,只得把剩余的钱给他。
约出来后,她照样提前打开了录音,唯唯诺诺的把钱转给平台,并在他的要求下,写上自愿赠与。
“原本哥哥想帮你的忙,奈何你不争气,那就不要怪我了。”
他删除了邱诗月和一切通话记录,邱诗月眼疾手快自己删了转账记录,差点被他看到正在录音。
“真听话。”平头夸了她一句,带着绿头发离开。
她傲娇的搂着平头,仿佛在宣誓主权。
回头却见到邱诗月疏于表情管理,低着头看手机,哪有刚才怕的不行的样子,她心里犯嘀咕。
邱诗月回了宿舍,看着剩余个位数的账户头疼。
她妈刚给的一点零花钱这么快就没了,而爸爸帮她办事,却很少给她钱,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思来想去,打听到邱父这段时间在廊坊,在周日下午拖着行李,去了父亲在廊坊的分公司。
邱父刚好不在公司,刚好出去了,公司的人知道她的身份,没有怠慢,但看她的眼神满是同情。
她等了好久也不见爸爸回来,又等着赶车回去,拎着行李又走了。
公司的司机送她去车站,一路上不停通过后视镜看她,把她看烦了。
她忍着脾气:“张叔,有事你就说,别老看我。”
张叔问了许多她的近况,东扯西扯,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孩,道:“最近你阿姨的身体还可以吧。”
邱诗月没搞明白他什么意思,“她身体好不好关我什么事。”
想起邱诗月小的时候会跌跌撞撞的向他走来,把手心粘腻的糖果给他吃,张叔忍不住又说:
“上了年纪的人这个时候要孩子是不容易,试g花的钱多不说还危险,你爸爸心里压力也大,不是故意不见你,他确实出去谈生意了,所以你别怪他。”
邱诗月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从鼻腔硬挤出一个“嗯”字后不再开口,死死抓着包带,一直到下了车,张叔的车远去,她终于控制不住踢了几脚路边的绿化带。
不害臊!
不害臊!
快五十的人了还想要孩子!她是死的吗?
本以为贝贝死了,她就是邱家唯一,两个不正经竟然还想要孩子。
气死了气死了。
这孩子还没出生就开始花属于她的钱,以后更了不得了,邱家财产哪里还有她的份?
回宿舍后坐立难安,连着两天吃不下东西,训练也没有力气。
她呆坐在场边,教练也懒得说她了。
恍惚间想起,贝贝妈是邱母从前的大学同学,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就勾搭到一起。
她有办法了。
——
跨年夜的上空,除却绚丽烟火,还有他们北京飞威海的飞机。
暴雪看向窗外,“这两年好忙,好久没在跨年的时候放烟花了。”
朵朵烟火在下空绽放,他们凌驾于灿烂之上。
莎莎也探头趴在窗边看。
“不同的角度看烟花,果然美的不一样。”
莎莎的脑袋就在暴雪跟前,谁能忍住不撸一把。
柔软的发丝缠绕着手指,暴雪轻声问:“从前烟花下许的愿望,如今实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