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六年六月,孙妙青经历了封后大典,成了名正言顺的皇后,年世兰是不会给孙妙青掰手腕的,直接就利落给了宫权,然没给出去,孙妙青说她要带孩子没空,叫年世兰继续管着就是了,相信她。
年世兰明目张胆的翻个白眼“皇后娘娘怕不是懒撒,好叫我做这苦力便是。”这么多年年世兰也没想明白孙妙青要她年家势力干什么,也没有指使他们干过什么,但是年世兰也不愿意多想,现在日子平静过着也不错。
“你膝下有女,有宫权不好吗,你这人最是要强,之前宠爱权利不是都想紧紧攥着?”孙妙青倒不是嘲讽年世兰,这人过的太顺了,脑仁也就黄豆大小,嘲讽了也不一定能听出来那些话的意思或者就是后知后觉明白。
年世兰倚靠在椅子上,微微有些愣神“这么多年我想明白很多事情,其实我的孩子不是保不住,是皇上不想保……罢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皇后娘娘叫臣妾管,臣妾管着就是了。就当是为了温宜…”
孙妙青看着年世兰离开摇了摇头,这人啊就是被宠坏了,狠辣是狠辣就是没多少脑子,反正安分守己的她都容得下。
“额娘…额娘…”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孙妙青只觉得脑壳子都是疼的,天魔星回来了,这俩儿子没有一个稳重的,本以为有一个像胤禛总该稳重吧,最开始孙妙青还怕自己儿子学了他亲阿玛那面瘫的脸。后来,孙妙青想明白了,胤禛小时候怕不是也是脾气不好,不然先帝怎么会说喜怒无常这样的评价。
“你们俩这是又干什么去了。”这孩子脏的简直没眼看了,一身泥巴,衣服也是要直接废了,亏得她有钱啊,她孙家也有钱,不然,呵呵呵,养活不起。
“额娘,儿子带着久久去狗舍了,大战了一场。”小七笑嘻嘻的盘腿坐在地上,净手吃点心,狼吞虎咽的,玩闹了大半晌是真的饿了。
孙妙青长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问“然后呢。”
“自然是带着小七把那些狗训得服服帖帖的,得胜归来。”小六饮完一盏牛乳,接下了自己弟弟的话茬子。
孙妙青无法想象自己小儿子用着胤禛相似的脸和狗打架,也没办法想象和自己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大儿那般作态,眼前一黑又一黑“沉烟,去,去叫皇上过来,快去。”
这儿子她教育不了一点了,既然是爱新觉罗家的孩子,自然就归爱新觉罗家教导就是了,她不想废这个心了,她难道就不配拥有一个乖巧可爱懂事的儿子?
“怎么了。”胤禛人未到声先到,踏进正厅看见自己家脏兮兮那儿子,只觉得呼吸都不舒畅了“去,带着六阿哥七阿哥去洗漱,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随后看着气鼓鼓的孙妙,讪讪一笑“孩子还小,你莫生气,气到自己就不好了,朕定会好好教导的。”
孙妙青气鼓鼓的睨了胤禛一眼“你最好能教导好这两个皮猴子。”这孩子他养的比她这个额娘都娇惯,大概是人终其一生都是在补偿童年的自己,胤禛把自己幼时想做的没做的想要的都补偿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
“朕会教导好的,娘娘放心就是,朕是天子,一言九鼎。”
瞧着胤禛信誓旦旦的模样,孙妙青本来想为难为难他的,但是看他这几年乖乖的模样,孙妙青最后还是决定放他一马。
孙妙青现在觉出来孩子多的苦了,自己家那俩闺女,呵呵呵,也是皮猴子,一个比一个强势,还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孙妙青冷眼瞧着胤禛对自己俩个女儿更是娇惯的厉害,这人没什么奢侈的爱好就一个烧窑,自打有了女儿,那有事儿没事儿就是设计首饰,衣服这些的。
剧情里甄嬛那一双蜀锦玉鞋,现在孙妙青有四双,孙妙青看见时候是真的想问问胤禛是不是不准备过了,这国库私库是丰富了就造作了。孙妙青还有配套的衣服,都是胤禛设计的,衣服上坠着的各色的宝石,还有那米珠穿成的图案,好看是真的好看,重也是真的重,试穿一次就束之高阁了,孙妙青决定等她走时候带走。
“你那两个混世魔王般的女儿也是醒了的,在侧殿,你去瞧瞧吧,本宫去给皇上洗手作羹汤去。”孙妙青现在你啊我的这了那的胤禛都是纵容的笑着不吭声,他觉得现在的孙妙青比以前的真,也比以前灵动。
孙妙青现在隔十天给胤禛身体里续一股生机,平日里陪着那些食补的药膳这些,胤禛觉得自己身子舒坦许多,孙妙青此举不过是为了遮掩一下而已,不然,人一夜回春那就出问题了,她不想横生波折给自己找事儿。
但是身子养的好的胤禛,就是肝生肝死的在案牍上。孙妙青觉得这就是个循环,不过那满级的木系异能也能支撑的住叫胤禛这般造作自己的身体。按照孙妙青想的,胤禛努力干,自己儿子那就省很多事儿,先帝留下的烂摊子,够胤禛干七八年的,后续才是步入平稳的发展这些东西。
孙妙青是真的去自己的小厨房了,胤禛抱着两个胖闺女,旁边还有收拾干净还能要的儿子,在地毯上毫无形象的坐着,然后陪自己儿子玩儿玩具,这些玩具都是孙妙青拿出来的,益智类的游戏,自然了是久久赞助的。那久久可是弘曦和弘盼不知事儿时候被叫狗哥的狼狗。
一家子吃饱喝足,胤禛坐在软榻上拿着佛经装模装样“朕的寝衣有些旧了,哎…还有些已经破了,要不补补?”
孙妙青扔下手里的针线,起身进去里间抱出来一个盒子,拿给了胤禛,没好气的开口“一把年纪做这般姿态也不害臊,还和自己孩子这般争风吃醋的,天子龙威何存啊。”
打开盒子笑嘻嘻的胤禛脸不红心不跳“朕觉得你早已识破朕是什么人,再说在自己妻子跟前何须端着姿态。”胤禛也是许多年才回味过来,怕是他的虚伪,他的薄情,他的猜忌,最初时候他的皇后都看的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