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轧钢厂工作几十年。
杨厂长和孙主任真要算起来,还都是易中海的后辈。
这么多年,易中海在轧钢厂里的名声如何,他们心里都很清楚。
作为厂里仅有的八级钳工,易中海在工人里能力是最强的。
本来,这样的人工人就非常难得,厂里的领导都得捧着。
然而,易中海始终都很谦虚,从来不仗着自己能力强就跟厂里提意见。
甚至,易中海几十年的时间里还带出不少能力优秀的徒弟。
这让轧钢厂里技能好的工人是越来越多。
易中海对厂里的奉献,没有谁能抹杀。
现在孙主任过来告状,说要处理易中海,杨厂长肯定是要帮着易中海说话的。
“孙主任,我知道你是为了厂里好。不过何雨柱和贾东旭的事情不都解决嘛,易师傅是厂里的老人,你就多让让吧!作为领导,可不能和工人们计较。”
杨厂长还是很耐心地说着。
对于厂里的事情,杨厂长许多事会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该和稀泥的时候也不能拖拉。
然而,孙主任听不懂杨厂长的意思,还是坚持着。
“杨厂长,何雨柱的事情可不小!他要是不接受惩罚,厂里的小年轻们就会有恃无恐,接下来想打人就打人,根本不在乎厂里的纪律。那时候,就是再想管,可就真来不及了。”
孙主任急切地说着。
没等杨厂长开口回应,他又是急忙说着。
“对了,从东北来的那个七级工程师马上就要来厂里吧!杨厂长,我知道你的愿望就是想把他留在厂里,要是他来了之后,知道咱们厂里纪律这么不好。到时候,还怎么把人留住?”
孙主任知道杨厂长心里最看重什么。
当杨厂长听到他这话后,眉头皱了皱。
对他而言,何雨柱当然不算什么,只是一个食堂大厨而已。
就算没了何雨柱,在外头随随便便也能找大厨。
但是那个七级工程师可不一样,轧钢厂未来的发展还都得靠这些专业人才。
杨厂长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让东北派了人过来。
这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杨厂长势必要把人给留住。
孙主任看到杨厂长的反应,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起了作用。
然而,就当他想再添一把火的时候,突然厂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什么人?
接着,两人就看到易忠海敲门后走进来。
孙主任看到易中海的时候,脸上满是诧异。
刚才他还在杨厂长面前说了易中海不少坏话,这会儿真的看到易中海后,他多少是有些尴尬。
“哟,孙主任也在呢!刚才该不会是在杨厂长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吧!”
易中海看看孙主任,似笑非笑地说道。
他可是经历了许多事的老狐狸,孙主任那些把戏在他面前根本不够使。
哪怕易中海什么都没听到,他都清楚刚才孙主任在杨厂长面前说了什么。
杨厂长听着他这么说,也赶紧打圆场。
“易师傅,你可别误会。刚才孙主任只是和我谈谈工作上面的事情,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杨厂长和善地说着。
易中海也不客气,当着孙主任的面直接挑明。
“我来也是为了孙主任,早上的时候孙主任在厂门口堵着我,说是非得让我把何雨柱教出来,要按照厂里的规律处理何雨柱。”
易中海说话时还转头看看孙主任。
接着,就听他又说。
“这件事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都过了这么久,还要继续折腾。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何雨柱和贾东旭的纠纷发生在四合院,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是我来解决这个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易中海冷着脸说这些话,眼神冷冷地看着杨厂长。
“后来何雨柱和贾东旭也和解了,何雨柱给了赔偿和医药费,贾东旭不追究。这个事情就算完了,我实在不懂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是为什么。”
杨厂长听着易中海说话的语气已经有了怒意。
他赶紧安抚。
“易师傅,你先别激动,有话咱们好好说。孙主任是保卫科的,他有自己的责任。何雨柱虽说在四合院打架,可他是轧钢厂的人。既然做错事,孙主任就必须处理……”
然而,没等他把话说完,易中海就黑着脸打断道。
“都已经处理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惩罚?我看孙主任也就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才一直想要惩罚何雨柱吧!这么下去,是不是还要连带我一起处罚了?”
“现在整个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何雨柱没被带去保卫科,都是我在帮忙。孙主任你是觉得丢脸,才想尽办法要找麻烦把!”
易中海也不遮掩,直接说出这种话。
孙主任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然而,没等孙主任反驳,就听易中海说道。
“杨厂长,我觉得这件事真要闹大了,对厂里都没好处。毕竟,马上那个七级工程师就要来了,大家也都知道你非常想让那个工程师留下来。真要让何雨柱出来承担责任,在厂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保不齐那个工程师真就知道这个事情了。”
“公道自在人心,该不该惩罚何雨柱,我想杨厂长你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不过,那个工程师是年轻人,他要是知道本来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但还是闹大也不知道该怎么想。”
易中海这话一出,顿时把杨厂长的软肋给抓住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心想着要把七级工程师给留下来。
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轧钢厂没了这样的人才。
刚才易中海的话瞬间让杨厂长明白过来。
最近厂里必须要风平浪静,什么事都不能出。
要不然,真让那个工程师看到厂子里为了一个食堂大厨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孙主任也是没想到易中海这么老奸巨猾,随便几句话就让杨厂长变了脸色。
“杨厂长,什么事情才最重要,你作为咱们的厂长心里是最清楚的。我只是一个工人,就不说那么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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