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这下可吓坏了,赶紧叫女儿过来帮忙。结果娘俩怎么呼唤,张副市长也没有反应。张夫人见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是女儿比较冷静,叫妈妈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送到医院后,拍了脑部ct,医生诊断是脑溢血。但因为出血部位靠近了中枢神经,这种情况不宜开颅动手术。为了避免开颅可能发生的风险,因此只能用凝血的药物进行保守治疗。
所幸发现及时,并且值班医生连夜叫来了神经科主任,抢救及时,才保住了张副市长的一条命。按照医生的说法,如果再晚半个小时,就算能保住性命,恐怕也会变成植物人。
因为毕竟是副市长,医院用最好的药物和最高级的病房,并且由全市最权威的专家,组成专家团队,一同救治,才能够在一周之内,让张副市长恢复到现在的状态。
但是语言功能方面存在明显障碍,右手也失去了知觉,不能动弹。按照医生的说法,基本上也就只能到这个程度,剩下的就只能靠慢慢恢复,但估计很难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
岳东林告诉张夫人不用担心,很快张副市长就可以完全恢复正常状态,并且不会留下后遗症。因为刚才他已经用银针,将张副市长脑内的淤血斑块,完全清除消化掉了。受压迫的神经,也已经逐渐开始恢复,估计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夫人听了异常开心,一个劲儿地感谢岳东林,并且向李世宏致谢。
没过多久,张副市长居然自己走回了病房。那名医生也随后跟回来,一脸的不可思议。医生的手里拿着两张ct片,见到岳东林的时候,脸色异常地恭敬。
“对不起岳先生!我不知道您是神医。刚才我和杨老师通电话了,老师告诉我,您是真正的神医,比他在国外的博士导师还要厉害。杨老师告诉我,既然你已经出手了,那张副市长的病情,应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我已经给市长开具了出院诊断书,夫人一会就去办一下出院手续吧,然后就可以回家去了。
另外,杨老师跟我说,您真的是他的老师,所以我应该叫你一声师祖。刚才我不知情,多有得罪。那我就请师祖吃顿午饭,给您赔罪。”
岳东林笑一笑,没太在意地说:“呵呵,刚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不过我现在倒是真的有点饿了,一块吃顿饭也没什么问题。”
“我看这样吧,为了庆祝张副市长痊愈出院,而且夫人这几天也一直照顾市长,很辛苦。还有这位医生也出了不少的力,不如就由我做东,大家一块吃顿饭,顺便感谢一下岳大师。”李世宏及时接话道。
“这怎么能让李总你破费呢?这本来应该是我来感谢岳神医的救治之恩的!什么也别说了,无论如何我得聊表寸心,向岳神医当面敬酒致谢才行!”张副市长赶紧说道。
岳东林觉得还是随便一点好,于是就说:“反正也是吃饭,谁请客一会再说,我倒是有点饿了,咱们现在就去吃饭吧……嗯,那个出院手续,回来再办也行吧?”说完看了那名医生一眼。
于是大家离开医院,一起到津门市最着名的某包子铺吃了一顿。主要是岳东林早就听说,这个包子非常有名,可惜一直没吃过。而李世宏则是考虑到,张副市长大病初愈,也不宜吃过于油腻厚重的海鲜之类,于是也欣然同意,在包子铺简单地吃了一顿。
吃过饭后,岳东林谢绝了张副市长的挽留,与李世宏打道回府。
因为还要处理太岁的问题,张李二人都知道,最后的厄运还需要岳东林来解除,所以张副市长也没有继续挽留。倒是那名医生,眼巴巴地看着岳东林,想要加个微信好友之类的,却始终没有鼓足勇气。
回到李世宏的别墅后,岳东林吩咐在地下车库内,专门清空了一间房间,要用来处理太岁。并且列出了一份单子给马海,让他安排人去准备一些必需的物品。
单子上都是一些常用的道家法术用品。唯一令马海不解的是,岳东林居然让他找四个汽油喷灯来,而且是大号的、火力特别旺盛的那种。岳东林解释说:要想彻底解决这个太岁,必须以高温火焰,加上法术,才能做到。
李世宏手下的人,办事效率非常高。很快就按岳东林的要求,把物品全部找齐,并且在地下车库内,将一间储藏室收拾得干干净净。
岳东林吩咐马海,在他处理太岁这个期间,要保持绝对的安静。将房门封闭以后,任何人都不要离太近,以免被太岁所乘;并且还让马海在门的外边和墙上,贴上了几张符纸。
因为大家都见识到了太岁的厉害,因此对于岳东林一个人处理太岁,谁都不敢靠近,都恭谨地听从他的安排。
岳东林从里面把门关上以后,把那只太岁掏了出来,放在一个专门找来的铜盆里,然后点燃了四只超大号的汽油喷灯。喷灯中喷出的火焰温度极高,呈淡蓝色,呼呼作响。屋子里的温度也随之升高,像着火了一样。岳东林不得不按照云阳子的提示,运转起大衍浮屠诀心法,抵御着不断升高的室温。
四道蓝色的火焰围着太岁不断地烘烤,空气中渐渐发出了焦臭的味道。那只太岁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小,显然是体内的水分在不断蒸发。
岳东林按着云阳子的指导,一边用铁条翻动太岁的身体,使之受热均匀,一边不断地用朱砂、硫磺等物撒在上面去除杂质。很快,那个足球大小的太岁就变得仅有拳头大小,而且接近于透明状,有种凝胶的感觉。
岳东林关闭了两个喷灯,只留下两个,并且调小了火焰,继续烘烤着。同时还拿来烈酒,不断喷在太岁上。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太岁已经变成了一枚鸡蛋大小的、晶莹剔透的物体。岳东林关闭了喷灯,将太岁扔进旁边的清水中,清洗了一下后捞出来,放在手上观看。
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出太岁原来的样子,反倒是像一个水晶球一样,几乎是透明的。仔细看里边却有一丝丝金黄色的脉络,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