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愤怒的走到王金龙等官差面前,“走,回衙门!
他娘的,反了,反了!”
愤怒的萧辰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这让跟在后面的王金龙一脸笑意。
四周围观的百姓全都暗中对着萧辰指指点点!
“狗官啊,竟然如此对林师爷,求老天爷睁眼,降下天雷劈死这个狗官吧。”
“这狗官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他会遭到报应的。”
“快别说了,小心被别人听见,那可是会杀头的。”
“哼,杀就杀,如今这世道,还不如死了算了,狗官!”
回到衙门后,萧辰气冲冲的就回了后院府邸。
王金龙被王南河叫去内衙,“金龙,发生了什么?”
王金龙微微一笑,“大伯,那林为舟把县令大人给赶了出来。
县令大人吵着要上书吏部,撤了他和李锐。
一路上我们的县令大人嘴就没停过,从林府一直骂到衙门。”
王南河摸了摸胡子,满脸微笑!“呵呵呵!
看来林为舟这个师爷快要当到头了,等今晚我在给咱们的县令大人多送点银子。
哼!到时候让县令大人尽快上书,撤了林为舟这个绊脚石。”
“大伯英明,以后我王家势必会蒸蒸日上。”王金龙竖起大拇指!
王南河一摆手,“下去吧,好好笼络三班六房的官差。
争取把捕头这个位置,牢牢的拿在手里。”
“是大伯!”王金龙抱拳告退!
王南河重新回到座位上,悠然自得的喝着茶。
回到后院府邸的萧辰,此时正悠哉的躺在椅子上。
享受着玉荷的按摩手法!
“哎,不对不对,这里要这么按!你坐下,我给你试一遍。”
玉荷一惊,“公子,不可啊!”
萧辰一把按下玉荷,“叫你坐着就坐着。
你不学会,怎么给我按啊!听话,要乖!”
就这样萧辰照着前世的泰式按摩手法,开始给玉荷按摩。
“舒服吗?”
“嗯!太舒服了公子!”
“舒服就给我起来,换我了,你还上瘾了还。”
萧辰说完重新躺下,“来来来,继续!”
玉荷瘪了瘪嘴,继续为萧辰按摩!
一旁的王虎看着萧辰享受的模样,弱弱的开口。
“那个,公子,我能不能也享受一下?”
萧辰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死!站在这做什么?
还不如练功,你不变得厉害点,万一有人暗杀本公子怎么办?”
王虎垂头丧气的抱着刀就走到一旁开始练功。
萧辰则是继续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哎呀!这才是生活啊!
出门有保镖,回家有技师,啧啧啧!简直不要太爽。”
“啥是技师啊?”玉荷一边按摩一边开口。
萧辰随意回答,“技师就是长的特别漂亮,但是身世特别苦。
不是家里父母生病,就是弟弟还小在上学。
总之就是一个漂亮而且身世又苦的美女,总想着叫人充卡。”
玉荷吐了吐舌头,“那不就是我吗公子!”
萧辰一愣,“对,就是你,八十八号技师。
唉唉唉,往下点,往下点,对对对就是这,嘶!舒服!”
萧辰这一声八十八号技师,让玉荷脸上充满自豪。
“公子,我不想当八十八号技师,想当一号可以吗?”
萧辰无奈,“可以,你想当几号当几号,过几天教你按脚。
等以后熟悉了,嘿嘿嘿,我在教你精油开背。”
“嗯!我要学精油开背!”天真的玉荷还不知道,那是一个火坑。
萧辰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嘿嘿嘿,到时候你可得好好学啊。”
一天很快过去,到了夜晚萧辰带着王虎又出门了。
跟着萧辰晚上出门,王虎可是高兴的不得了。
不为啥,只为吃肉!这些天下来,王虎愣是壮实了几分。
这一夜萧辰又吃又喝又摸,回来之时还带了二十万两银票。
这生活连他都险些陷进去!
没办法,太奢靡了,这还只是一个小县城的县令而已。
他无法想象那些京城的大官,生活到底是如何丰富多彩的。
“啧啧啧!看来历史真的没说错啊,对于和珅真的是丝毫没有夸大。
哎呀!贪官真是好啊!哈哈哈!太他妈爽了。”
回到府里萧辰倒头就睡,隔天醒来将银票交给玉荷后,吃完早餐便去上班了。
一来到内衙,萧辰就看到坐在位置上的林为舟。
萧辰看了看一旁的王南河,又看了看主簿王江。
“哟!这不是林为舟林师爷嘛?怎么,见到本官行礼都不会吗?”
萧辰故意大声开口,王南河见到萧辰后当即和王江躬身行礼。
“卑职王南河,王江,见过大人!”
“免礼免礼!”萧辰随意挥手。
此时林为舟不情愿的起身,随意抱拳!“卑职林为舟见过大人。”
萧辰玩味的看着林为舟,“呵!不情愿啊?
不情愿别来啊!你放心,吏部文书用不了多久就会到来。”
林为舟愤愤开口,“要是大人拿来吏部的裁撤文书。
老夫立马转身就走,要是没有吏部文书,那就请大人闭嘴。”
见到林为舟顶撞萧辰,王江愤怒开口。
“林为舟,你大胆,一个师爷竟然对县令大人无礼。
你该当何罪!”
萧辰微微摆手,“哎!算了,他也折腾不了多久了。
顶多两三个月,等吏部文书下来,他这个师爷也就干到头了。”
“大人说的是,嘿嘿,大人,您请!”王南河谄媚的开口。
萧辰冷冷的看着林为舟,然后便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就喝了起来。
不多时,一名官差来报!“报!启禀大人,有人击鼓!”
萧辰一惊,“什么?哪个刁民竟敢击鼓,他娘的,带上来,升堂!”
说完萧辰大步走出内衙,朝着正堂走去!
师爷林为舟和主簿王江,则是一人抱着一本手册跟在后面。
“威武……!”
随着官差的声音响起,萧辰走上案台坐在位置上。
转身看了一眼头顶的明镜高悬,萧辰一拍惊堂木。
啪……!
“哪个刁民击鼓?带上来!”
随着惊堂木一响,手拿水火棍的官差们便再次开口。“威武……!”
此时师爷林为舟站起身子,“带击鼓鸣冤之人上堂。”
随着师爷声音落下,门外两名衙差带着一名中年妇女便走了进来。
妇女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民妇申冤啊。”
啪……!
萧辰在此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所谓何事,有何冤情速速道来!”
妇女重重磕头,“启禀青天大老爷,民妇是城外刘家村的,我们一家常年耕种着朝廷分发的良田。
可是前些日子,王家的王子义竟然带着一堆人前来破坏掉了民妇所种的粮食。
还说我们的田是他王家的,让我们每年都要交二十两租,要是不交就收回田地。
不仅如此,还将我夫君和儿子都打的卧床不起。
民妇冤啊大人,民妇一家本本分分,这田地本就是朝廷分发。
每年的人头税我们也从来没有少交啊,可是王家竟然说田是他们的。
还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啊,请大人做主啊!”
啪……!
“闭嘴,本官岂能听你一面之词,来人啊!”萧辰大喝一声。
“在!”左右两名衙差一步站出!
萧辰大手一挥,丢下一枚令箭!“去将王子义带来上堂!”
两名衙差对视一眼,然后纷纷看向王江。
啪……!萧辰在此一拍惊堂木大喝道!“听不到吗?”
王江同样怒喝,“你们聋了吗?县令大人的吩咐你们看我干什么?”
两名衙差惊慌下跪,“是是是,属下这就去请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