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懿在前头走着,那身姿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好似带着一种天然的魅惑。
黑色裤子下那圆润的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着杨牧时去欣赏、去探寻。
杨牧时跟在后面,目光不经意间总会落在那诱人的曲线上。
心中那原本被压抑着的情愫,好似被微风轻轻撩拨了一下,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
可那自杀事件带来的沉重感,又很快将这涟漪压了下去。
杨牧时静静地跟在南宫懿的身后,踏入了这栋临江的别墅。
刚一进门,一股低调而又不失奢华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客厅的穹顶挑高,设计简约却又不失大气。
几盏造型别致的水晶吊灯错落悬挂,洒下柔和而温暖的光芒。
将整个空间映照得通透明亮。
墙壁上挂着一些看似普通,实则出自名家之手的画作。
为这略显空旷的墙面增添了几分艺术的韵味。
地上铺着的地毯,质地柔软,色泽温润,给人一种极致的舒适感。
家具的摆放错落有致,风格统一又各有特色。
皮质的沙发宽大而舒适,线条流畅,散发着一种内敛的奢华。
搭配着一旁古色古香的木质茶几,新旧交融,相得益彰。
不难看出南宫懿极高的品味,仿佛每一处细节都经过了她的精心雕琢。
南宫懿款步走到沙发旁,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她轻轻抬手,示意杨牧时坐下,那动作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亲昵。
杨牧时依言落座,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周围的环境,心中暗自赞叹。
南宫懿则转身走向一旁的酒。
那酒柜也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木质的框架散发着古朴的光泽。
玻璃柜门后陈列着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美酒。
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她熟练地从中取出一瓶红酒,轻轻拔开瓶塞。
接着,她又取来两只剔透的高脚杯。
缓缓倒入红酒,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得如同一场华丽的舞蹈,让人移不开眼。
南宫懿端着两杯红酒,回到沙发前,将其中一杯轻轻递到杨牧时面前。
自己则手持另一杯,轻轻抿了一口。
那鲜艳的红唇与红酒相互映衬,愈发显得性感迷人。
她微微蹙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轻声开口说道:
“真想不到,这次的自杀事件竟然如此迅速地蔓延到了我们幻世盟。
这事儿可真是棘手啊。”
那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又仿佛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担忧,让人不禁也跟着心情沉重起来。
杨牧时接过红酒杯,却并未急着饮用,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南宫懿的脸上。
听她这么一说,心中对那一连串自杀事件的疑惑更是如乱麻一般,纠结缠绕。
片刻后,他想起之前在会所时南宫懿提及的传说,便开口问道:
“先前你在会所说,有一个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宫懿又抿了一口红酒,似是在借酒平复心情,又像是在斟酌该如何措辞。
过了一会儿,她放下酒杯,微微抬起眼眸,看向杨牧时,说道:
“之前在会所,人多嘴杂,我不太好说。
这个传说,也是我机缘巧合在别人处听到的。
据说,在一千多年以前,两个世界也曾出现过大规模的自杀事件。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一个叫做曼华的邪恶教派。”
说到这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
仿佛那个教派的邪恶气息穿越千年,依旧能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教派的成员,都是寻常人。
可他们心怀不轨,从一些古老的古籍之中发现了一个丧心病狂的修炼法门。
他们认为,若是利用普通人的生命作为祭品。
进行残忍的修炼,便能突破自身极限,达到觉醒者的水平。”
南宫懿的声音似乎是被那段黑暗的历史所触动。
又或是对当下可能重现的危机感到忧心忡忡。
杨牧时听得入神,手中的红酒杯在不知不觉间被他轻轻摇晃着。
那殷红的液体在杯中打着旋儿,如同他此刻纷扰的思绪。
这个传说,他此前从未听闻,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但不可否认的是,南宫懿的这番说辞,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微光。
尽管微弱,却给他指明了一个方向。
让他在这一团迷雾般的自杀事件中,看到了一丝探寻真相的希望。
他的目光在南宫懿的脸上短暂停留后,又望向别处,陷入了沉思。
他心中暗自思忖,自己与南宫懿连上今天见面也就才三次。
第一次见面,还是他在与熊勇激烈战斗之时。
而后便是昨晚和今晚,南宫懿对他的种种诱惑举动。
让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暧昧的气息在彼此之间肆意蔓延。
虽说南宫懿摆明了就是想要诱惑他,可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目的呢?
一时间,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只有窗外江面上偶尔传来的汽笛声,打破这一室的静谧。
仿佛在提醒着他们,现实的世界依旧在运转。
而他们所面临的难题,却如同这夜色一般,深沉而又神秘,亟待他们去解开。
许久之后,杨牧时率先打破了这令人有些窒息的沉默。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从那一直摇晃着的红酒杯上移开,看向南宫懿。
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与斟酌,缓缓说道:“南宫盟主,瞧瞧这时间,已然很晚了。
我那边还有些事儿,得在江州花上几天时间去处理。
要不,我今儿就先回去吧,等过两天,我们再寻机会相聚,你看如何?”
南宫懿听闻这话,明显愣了一下,她没料到杨牧时会在此时提出离开。
她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旋即又恢复了那副惯有的优雅模样。
缓缓站起身来,身姿依旧婀娜,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波澜。
她朱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嗔怪,又似藏着几分不甘:
“怎么?这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话语间,她莲步轻移,朝着杨牧时走近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