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眉三人被那阴森笑声追得亡魂皆冒,寒意如冰针般刺透骨髓。赵勇吓得面无血色,双唇抖得几乎合不拢,只能死死揪着老张的胳膊,带着哭腔哀求:“张师傅,咱赶紧找个地儿藏起来吧,这鬼笑声太吓人,我感觉要被这邪性玩意儿拖进地狱了!” 他整个人抖得像狂风中的残叶,双腿软得好似面条,若不是老张咬牙撑着,早就瘫倒成一滩烂泥,眼神里满是惊惶失措与绝望无助,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直落,把凌乱的头发糊得紧贴额头。
老张强忍着伤口撕裂的剧痛,脸色惨白如纸,可还是硬挤出一丝镇定安慰赵勇:“勇子,别怕,慌不择路只会更糟,咱得想法子周旋。” 他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却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儿,手中那半截残枝被他攥得死紧,虽明知对未知恐惧来说近乎螳臂当车,却也是此刻唯一能给他些许心理依托的东西,目光如炬,在密林中飞速扫视,试图揪出笑声来源,脚步拖沓又沉重,每一步都似踩在刀尖上。
林宇眉紧握着《酆都门》和玉如意,两件宝物的微光恰似风中残焰,随时可能被黑暗一口吞没,一如他们朝不保夕的处境。“千万别慌不择路,跟紧我!” 她压低声线,嗓音沙哑暗沉,忧虑像藤蔓般缠满心间,心跳声如雷鸣在耳,神经紧绷到极致,目光似电,在树林缝隙间梭巡,借那微弱光线洞察周遭,每一步都慎之又慎,生怕触发新危机。
随着那悚人笑声步步紧逼,周遭树林愈发邪异。静谧空气仿若被邪祟灌了魔,树叶簌簌颤响,却非风动,倒像无数隐匿的手在恶意摇晃,树枝诡谲地绞缠,在黯淡光影下,勾勒出一张张仿若凄厉哭嚎的鬼脸,无声嘲笑着他们的无力与渺小。
“这林子…… 邪性大发了!” 林宇眉紧张低语,手中宝物轻抬,想驱散诡谲阴霾,却只是徒劳,冷汗如蚯蚓般蜿蜒爬满脊背,衣衫瞬间湿透。
赵勇吓得濒临崩溃,双手抱头,失控大叫:“救命啊!这些鬼树要把咱生吞了!” 他蜷缩成一团,仿若缩在壳里就能躲开恐惧,牙齿咯咯打战,眼神惊恐四窜,在树林里乱寻逃生径,脚步踉跄,差点被树根绊倒。
老张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握紧树枝,低声安抚:“勇子,稳住,咱不能自乱阵脚。” 可他自己声音也抖得厉害,弓身护着赵勇,紧盯前方,在混乱林子里捕捉危险迹象,双腿发软,却硬撑着摆出防御架势。
正挣扎前行时,一道黑影 “嗖” 地从树后飙出,快如鬼魅,只剩残影。紧接着,黑影纷至沓来,在林间闪转腾挪,瞬间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这些黑影身形魁梧,看不清真容,周身散发出熏人欲呕的腐臭,唯有一双幽绿鬼眼,在黑暗中闪烁,死死锁定三人,仿若盯着待宰羔羊。
“你们究竟是啥东西?” 林宇眉鼓起勇气喝问,尽管声音打着哆嗦,眼神却透着不甘就范的倔强,手中《酆都门》和玉如意蓄势待发,侧身靠近老张和赵勇,筑起防御之墙,心脏狂跳,似要冲破胸膛。
黑影们不答,只发出一阵让头皮发麻的咝咝声,旋即饿虎扑食般猛扑过来。
老张忙用树枝抵挡,树枝刚触黑影,便被一股巨力崩飞,他也被震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地,口吐鲜血。
“张师傅!” 林宇眉和赵勇惊呼,扑过去搀扶。
赵勇吓得瘫倒,双手抱头,尖叫:“救命啊!”
林宇眉咬牙聚精会神,驱动《酆都门》和玉如意发力,一道光芒射向黑影。黑影受击,动作稍滞,却仍疯狂扑击。
“这么下去不行,得找它们死穴。” 林宇眉急喊,边抵挡边观察。
突然,她瞧见黑影靠近一丛长着奇异斑纹的藤蔓时,身形会迟滞,似有所忌惮。
“往斑纹藤蔓那儿靠!” 林宇眉大喊,率先冲向藤蔓,手中宝物光芒频闪御敌。
老张和赵勇闻言,连滚带爬朝藤蔓挪,三人紧紧贴靠,黑影攻势虽未停,却因藤蔓有所顾虑,势头稍缓。
“狠狠回击!” 林宇眉喊,三人抓住时机,借黑影这一破绽,火力全开,黑影终于招架不住,化作袅袅青烟消散。
三人瘫倒在藤蔓旁,大口喘气,劫后余生的庆幸与疲惫汹涌袭来。
“此地不宜久留,这邪林还不知藏着多少凶险。” 老张喘着粗气起身,伤口血如泉涌,他却顾不上,只想快点带大伙脱险。
林宇眉和赵勇点头,挣扎起身,继续在密林中蹒跚前行。没走多远,前方豁然出现一片开阔地,中央有口古井,井口冒着丝丝寒气,井沿布满青苔,似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而井旁,一尊缺了半边脑袋的石像静静矗立,仿若在凝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