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肆哥....你尝一小口吧,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
楼意说着说着眼底渐渐有眼泪出来,谢九肆却只是面色一凛,神色冷得厉害。
“出去。”
楼意跺了跺脚,不甘又无可奈何转身离开。
“楼小姐这边请。”
张河等在外面果不其然楼小姐只待了几分钟,谢总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都待不了多长时间,除了以前的那一位,现在就只有温小姐。
“张助理,谢总还在喜欢着那个女人吗?”
楼意跟着张河后面,在快要下电梯时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楼小姐,这事您还是自己去问谢总吧,我只是一个下属并不知道这些事。”
张河尊敬有礼,但也仅仅而已。
——
两天后。
“谢总,那批货出现了。”
张河语气难掩激动,这么多天那批货的踪迹终于出现了,现在就是他们收网的时候了。
“布置好了了?”谢九肆面色狷狂像是早就知道今天这批东西会出现,男人手指腹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眼神晦暗无比,“温漓鸢和温辞卿那里剩下的查到了吗?”
“查到了一点,这批货的消失跟温辞卿确实有关系,但是他不是背后的主谋,似乎是几个人一起密谋的,这次有人在秘密转移那批货但是被我们及时截下了。”
张河眸底是难以掩饰的欣喜,这段时间以来谢总一直让他在暗中查探这件事,现在终于可以收尾了。
“将东西收回仓库中,既然那些人敢截这次的货,说明之前已经截过其他的货物了,你去亲自看着要是有其他的全部收了。”
“是!”
谢总这是想将那些人的老巢一网打尽,但是还有一件事张河不知道该不该说。
“谢总还有一件事,刚刚在收缴东西的时候我们的人在附近抓到了温小姐,不知道她去那里的目的是什么,所以我们的人将她扣下了。”
谢九肆听到这话眉梢微挑,温漓鸢被控下了?
“将人带去地牢,我亲自去审,还有派人跟着温辞卿看他的下一步动作。”
“是。”
——
地牢。
温漓鸢原本是劝温辞卿赶紧将他抢货的痕迹抹干净的,但是温辞太着急了,她怕出事就跟着温辞卿去了放货的地方。
没想到这里堆着这么多东西,甚至还有好一些东西是几年前在海港上莫名其妙消失的。
太过惊讶一时间没有控制好时间,被人抓到了。
温漓鸢不知道抓她的人是谁,被抓半小时前她跟温辞卿打过电话,温辞卿是知道她的位置了。
希望他能找到她.....
温漓鸢被扔进一间单独的闹房,里面墙上挂满了一墙的审问铁具。
上面甚至还沾染着很多干透起皮的血液......
没见过这种场面,温漓鸢双手双脚被困住,只有眼睛能看见逼仄房内的部分情况。
光线昏暗,只有两米高的位置上方有一个小孔,有些许光线透进来。
不然整个房间就完全是黑暗不见光的。
“哒——”
“哒、哒、哒、”
皮鞋踏在冷硬地板上的响动,每走动一下耳膜传来的声音都足以令人脊背发凉。
温漓鸢下意识用后背紧贴着墙面,企图获得一点的慰藉。
但是墙面同样冰凉无比,细细簌簌刺骨沁凉的寒穿透皮肤,直击心脏。
温漓鸢小巧饱满的额头已经遍布细细密密的薄汗,甚至连呼吸也微微的急促起来。
“啊——”
那人还没到,门外看守的人闯进来用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这下子唯一感受的便只有耳朵了。
皮鞋的踏步声更加快速,沉稳,健硕,又带着狷狂的疯狂。
被绑住的双手手腕捆着绳子,腕骨磨红了一圈,动一下都生疼。
很快,温漓鸢便察觉有人开了锁、进来站在她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覆盖下来,像是将温漓鸢整个人都盖住。
无尽的冷气开始从心底疯狂的叫嚣,温漓鸢被遮住的眼珠一圈圈的转动,最后屏息静气,等待着不知名的审问。
温漓鸢从被绑到被扔进着房间,中间头上被套了黑套子,根本没看清这里到底是哪里。
“啧。”
下巴被人挑起,猛地攥紧她的下巴,温漓鸢发出一声闷哼。
那是一道男人的轻嗤声,眼睛被遮住不知名的害怕席卷了全身,温漓鸢拼命往墙边缩但是被男人扣住的下巴动弹不得。
“你是谁!?”
心脏越来越慌。
男人的大掌在寸寸描过她的脸,甚至过分的在她惨白的唇上碾压。
继而大掌顺着手背攀爬,最终落到了她纤细的脖子处,脆弱白皙的脖颈被人扼住,呼吸变得急促,脸色开始发红涨红。
“你去仓库做什么?”
“谢九肆!”
听到熟悉的声音温漓鸢绷紧的线落了下来,掐住她脖子的手一顿。
谢九肆蹙眉,他刻意变沉了嗓音还是被听出来了。
“咳咳——”
谢九肆甩开她,慢条斯理将人眼睛上的布条扯掉,温漓鸢终于恢复一点光明。
面前的人果然是谢九肆,男人一身黑西装,锃亮的皮鞋看起来就矜贵冷傲。
“怎么认出来的?”
温漓鸢捂着脖子眼尾泛红,余光扫了周身气息凌厉的谢九肆一眼。
谢九肆亲自来了,那这东西对他来说肯定很重要,谢九肆已经抓到她了,那谢九肆知道这件事跟温辞卿有关吗?
她心底不安,总觉得谢九肆这人可能已经知道了。
但是不确定.....
“九爷身上的味道,清淡的冷竹香,这款香我目前只在您身上闻过。”
这个答案算是解答了为什么能认出谢九肆的原因。
还有一点温漓鸢没说,谢九肆的声线很独特,至少温漓鸢听到最开始的那个‘啧’字就已经开始怀疑了。
“说说看,温小姐来藏着我东西的仓库做什么?难不成这东西是温小姐偷来的?”
“日日不安,所以常常来看看?”
男人声线冷凛寒人,偏生那双像是洞察一切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人。
连一丁点儿的闪躲都能被知晓的一清二楚。
“之前和谢总撞车,我那条项链掉落车里了,拖车的人说车子已经拖回仓库了,我想着来找找,我并不知道这是九爷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