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鸢顺着杆子就往上爬,此时也不管谢九肆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了。
“九爷,我们现在走吗?”
温漓鸢走近,为了顺利离开,脸上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讨好。
谢九肆睨人一眼,落在女人红肿的手掌上时停了两秒,随后仿佛陌生人一样移开眼。
转身向外走,从来到离开就只说了一句话。
“谢总,温漓鸢是我未婚妻,在林家的宴会上直接将人带走,是不是太不将我林家放在眼中了?”
林致远语气很明显能够听出来怒意,要不是谢九肆他在非洲就不会经历那些。
“致远!你在干什么?”
“谢总请你见谅,他今晚喝多了。”
林天成狠剜儿子一眼,随后点头哈腰将谢九肆迎了出去,谢九肆淡漠的眸子睨几人一眼。
林天成下意识将自己的腰更弯下去。
不敢对视。
“林少,你要是有能力也可以让温小姐留在这里,不过看温小姐这样样子不像是是林家的准儿媳,倒像是被林家随意欺辱的下人,倒是不知道林家娶亲是这样的。”
“恕我见识短浅,第一次见。”
温漓鸢心底哑然,张助理看起来话少,怼人还挺厉害的。
林致远说话谢九肆根本没停,男人的车直接开到了人宴会门口,很嚣张。
谢九肆进了后座,薄凉的目光扫过一切,像是看蝼蚁一般的神色。
“李主编,你这边请。”
张河将李利带去了另一辆车,温漓鸢看着后座周身气息凉薄的男人,敛了敛情绪坐上了男人的车后座。
车子启动,谢九肆不发一言,温漓鸢坐立不安。
“九爷,您想做什么样式的旗袍?多大女性穿?”
车内太安静了,温漓鸢想起谢九肆说的旗袍一事,谢九肆也算是给她帮了一个大忙,所以温漓鸢说话倒是没什么刺。
“跟你差不多,你能做什么样式的?”
谢九肆语调淡漠,漆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其中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中式,古典,或者偏西式的我都能做。”
谢九肆不知想到什么,“那就做件古典的,什么价位?”
男人手中把玩着银色打火机,“咔擦”一声,火焰跳跃,温漓鸢眼睫颤了下。
“看在熟人的份上,我给你打八折80万。”
温漓鸢面不改色说完,好像给了谢九肆多大的便宜一样。
“熟人?我们哪熟啊?”
谢九肆大掌一揽,女人身子前倾倒在他的怀中,手撑在男人的腿上。
绷紧的肌肉咯人,温漓鸢心跳加快,谢九肆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了。
“嗯?哪熟?是面熟呢还是面熟?”
谢九肆箍进怀中人的腰,一颗颗解着她的衣服盘扣,她今晚穿的是一件香槟色的礼服,腰间有盘扣。
一解开男人带着凉意的掌心就覆了上去,温漓鸢身子打了个寒噤,抖了又抖。
谢九肆恶劣到极致,俯身在她耳边说着难以入耳的荤话。
礼服散开,腰间的盘扣些许被男人扯掉,莹白大腿裸露出来,脚踝处裸色的高跟鞋挂在白嫩的脚腕处。
上半身的礼服却还在完好无损,温漓鸢身子紧绷,脸色红到滴血。
清浅瞳孔沾染着害怕,目光一直盯在驾驶座上的张河,谢九肆真的.....
正当她以为谢九肆要继续发情时,男人只是手上动作不要脸,掐她的腰,摸她的脊椎骨,面上敛着恶意的笑。
温漓鸢稍稍镇定下来,不敢动弹,不敢发出细碎的呜咽。
纤细的手指骨紧紧攥紧男人的黑色衬衣,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薄汗,连鼻头也红得过分。
男人抱着她,像是抱小孩子一样将人揽在自己怀中,摩挲着女人腰间的软肉,看她明明紧张到不行还要时刻看着驾驶座。
很刺激,令人心跳如鼓般震动。
欣赏着她的无措,感叹着她摄魂的美。
谢九肆舌尖抵住后槽牙,手上用劲似要将人揉进骨子里一样。
车内空气密闭,交缠的呼吸诉说着不对劲。
“张河,找个地方停车,你自己想办法回去。”
谢九肆沙哑的嗓音开口,温漓鸢身子更加僵硬。
目光扫了眼车外,一片漆黑,连个路灯都没有。
谢九肆停车在这里......温漓鸢手指发颤,连手指骨都要绞得发白痉挛。
“是。”
张河不敢多看也不敢多说,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将车子停下,随后自己想办法回去。
谢总身边都是会武的,所以听力还算不错。
张河越来越发现给谢总和温小姐开车、是一件极其考验人的工作。
车内,谢九肆喘息声渐大,温漓鸢挣了下身子没成功。
“九、九爷.....”
男人埋首在她脖颈处,时不时嘶磨她细嫩的肌肤,充满男性气息盖满温漓鸢全身。
车子停在一处林荫下,路上没灯光,又临近夜晚根本没人会发现这里有辆车在干什么。
“旗袍多久做好?”
谢九肆啄吻她的唇角,腔调沙哑,墨眸半睁,温漓鸢分明瞧见了那暗藏的欲。
“大、大概一个周左右,九爷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温漓鸢忍着害怕问,这荒郊野岭的谢九肆莫不是疯了。
“你想去外面?”
谢九肆长指捏起她的下巴,指腹擦过她的唇,今天的口脂偏淡差不多和她自己的唇色融为了一体。
“什、什么意思?”
温漓鸢在男人怀中半曲起身子仰眸问,他这意思是........
“你说呢?男人女人、荒郊野外,车里,还能做什么?”
“九爷,这里是不是太荒凉了?”
“这样不是才更好玩吗?”谢九肆将后座椅背放平,宽敞的后座足以成为一张现成的床。
趁着间隙,温漓鸢缩到车门边开门锁,但是被人锁了。
“谢九肆,会被别人看到的!”温漓鸢身子发颤,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让看到的人一起加入好不好?”男人语调散漫,黑暗中恶劣的笑不像是假话。
“你、......”温漓鸢更怕了,恨不得身子贴在车门上,抠都抠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