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澜?他不是在前几个月才来到这偏远的兴台村吗?据说还是被那高高在上的镇长亲自许配给了村子里的禹若蕊!
只可惜啊,那禹若蕊命运多舛,早早地就被强行拉去充军入伍。”其中一个身材瘦小的土匪压低声音悄悄说道。
站在一旁的水程慧与张怡雯听闻此言,不禁迅速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讶。因为这番话竟然和之前禹大人告诉她们的情况如出一辙。
“你还知道些其他什么消息吗?”水程慧率先发问,两道凌厉的目光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那个说话的土匪。
与此同时,张怡雯也紧紧地逼视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威严。
感受到这两股强大的压力,土匪顿时有些结巴起来:“我……我真的只是偶然听到一些村里的妇女们闲聊时说起的……她们说,她们村的那位老村长对这新来的宋锦澜可是觊觎已久呐……”
两人站在原地目光交汇之间,彼此都已洞悉了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的真相——原来竟是村长为了将宋锦澜据为己有而精心谋划的一场巨大阴谋!
一想到这儿,她们的心瞬间被揪紧了,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对于营救宋锦澜来说都至关重要。两人不敢有丝毫耽搁,甚至顾不上片刻的喘息和休整,匆匆翻身上马,扬起马鞭,朝着兴台村疾驰而去。
一路上,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阵阵尘土,她们抵达了兴台村。
向村民打听清楚村长家的方位之后,便毫不犹豫地直奔目标而去。
就在距离村长家门口不远处,突然涌出了一群凶神恶煞之人,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此地!”为首一人怒目圆睁,大声喝问道。
面对这群人的阻拦,两人心急如焚,此刻她们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尽快救出宋锦澜!于是毫不客气地怒吼道:“滚开!别挡我们的路!”
可是,那些人似乎并没有被这声呵斥吓退,反而愈发嚣张地围拢上来,企图阻止她们前进。
眼见形势危急,两人不再犹豫,只见她们迅速伸手入刀鞘,抽出那两把还未来得及擦拭血迹的长刀。
寒光一闪,锋利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向着敌人砍去。
只听得几声惨叫响起,那群原本气焰嚣张的家伙眨眼间便纷纷倒地不起,命丧黄泉。
解决掉眼前的障碍之后,两人一刻不停,快步冲进了村长家的大门……
此刻地窖之中一片漆黑阴冷,而村长却早已将宋锦澜从这可怕之地拖拽而出。
当村长心怀不轨地对着宋锦澜上下其手之际,突然间只听得一声巨响,原本紧闭着的陈旧木门竟被水程慧狠狠地一脚踹倒在地!
那门板重重砸落地面,扬起一阵尘土飞扬。几乎就在同时,水程慧和另一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前去,瞬间便将村长牢牢制服住。
宋锦澜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他瞪大双眼,惊恐万分地望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两个人。
\"你……你可是宋锦澜?\" 宋锦澜满脸警惕之色,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面对宋锦澜的质问,水程慧并未急于回答,而是缓缓递出一封书信。
宋锦澜犹豫片刻之后,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了那封信,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目光急切地扫过纸上的文字。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神情渐渐变得激动起来,眼眶也开始微微泛红,待确认这封信的确出自自己姐姐之手后,宋锦澜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泪水如决堤之洪般奔涌而下。
正当宋锦澜准备跟随水程慧二人离开之时,被制伏在地的村长却不甘心就此罢休。
她拼命扭动身躯,试图挣脱束缚,并大声叫嚷道:\"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走!\"
“不能走?你难道还不清楚如今的状况吗?”水程慧目光扫过身旁的同伴,仅仅只是这么一个眼神交汇,彼此间便心领神会。
只见她右手迅速地从腰间抽出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刀,脸上挂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缓缓迈步走向村长所在之处。
眨眼之间,张怡雯已然站在了村长面前,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锋利的刀刃瞬间划过村长的脖颈。
刹那间,鲜血四溅,村长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已命丧黄泉。
之所以如此果断地下杀手,只因为这个老女人险些酿成大祸。
若不是她们二人及时赶到,再稍晚片刻,恐怕这里的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面对这样的结果,水程慧和她的同伴面色平静如水,没有泛起哪怕一丝涟漪,仿佛刚刚结束的并非一条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一旁的宋锦澜却被眼前血腥的场景吓得不轻,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水程慧见状,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像这种作恶多端之人,根本不值得我们去怜悯和同情。”
宋锦澜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三人缓缓地走出村长家那扇略显破旧的大门之后,村子里许多村民像是得到了某种消息一般,迅速地围拢了过来。
当她们看到村长已经死去时,人群之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嘈杂的声音,有的人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而另一些人则暗自松了一口气,似乎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