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平被安天伟逼迫的沒有办法,但是又实在不愿意就这样将他手里掌握着的昊天集团的股份让出去。
虽然十七块钱一股,依照目前昊天集团的股价,依然有着百分之四十的盈利空间,实际上陈汉平一点也不亏,可他沒有办法完成这笔交易。
这是整个管理层定下來的事,炎黄基金手里其他的股票可以任陈汉平处理,唯独昊天集团的股票,不能随便动。
这中间的原因涉及到银河基金公司的商业秘密,他也不可能跟安天伟解释这些股票其实他沒有权力动。
大话开始就放出去,现在想收很困难,特别是在安天伟这样的紧追不舍之下,陈汉平自认高端,还做不到当着两个低端人士的面,直接抵赖。
不过就是抵赖,也抵赖不过去,安天伟和李悦这两个人,给陈汉平的感觉是随时会暴走,他就是想抵赖,现在也不敢。
唯一的希望只能是等救兵。
陈汉平不时的向着门外看,脸有焦虑。
安天伟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了陈汉平沒有听到的声音,一阵脚步声正急速的接近这里。
看來这就是陈汉平要等的人。
安天伟皱了一下眉头,他开始判断陈汉平想要等的人应该是银河基金公司的高层,可是从现在的脚步声判断,來人更像是受到过专业训练的保安或者自己的同行。
报警了,安天伟立即明白了过來。
换着他要是在狼牙特战旅时,此时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先将陈汉平放倒,随后再找脱身之计,但是现在他不需要这样,他和李悦可以正大光明的脱身。
“陈总监,想不到你跟我们同行的关系这么好,连我们谈点事,都要大张旗鼓的请我的同行们來助兴,这场面搞的有点大啊!”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需管,我只想问你,你报警的目的是什么呢?”
正说话间,门口已经涌进了几位警员。
荷枪实弹,几乎武装到了牙齿。
后面进來的几个人也是相同的装束,其中有一个人的警衔是两杠两,比安天伟要高出一截。
“坐下,坐下!”警员们冲进來,先就是对安天伟和李悦一通严厉的吆喝。
安天伟扬了扬双手,做出个悉听尊便的样,便顺从的坐到了沙发上,一众警员迅速的将沙发围了起來。
“安天伟,李悦!”两杠两的领队,背着手走到安天伟和李悦的面前。
“沒错!”
“你们胆子不小啊!不单敢诈骗,现在更加变本加厉的冒充警察进行诈骗,你不知道这是罪加一等吗?安!”
“沒有啊!我沒假冒,也沒有诈骗,你何出此言!”
“你沒有诈骗,难道还是我诈骗了,铐起來!”
李悦一直沒吭声,这是在强忍,现在见同行要铐自己,她腾的一声站起來,双目圆睁:“我看你们哪个敢!”
两杠两往后退了一步,两个警员会意,往前跨了一步,在两杠两和李悦之间形成了一道人墙。
“怎么,你想拒捕!”
“想抓人!”李悦神情冰冷:“手续呢?你有拘留证吗?是刑事还是行政拘留,你不应该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吗?你们的工作证呢?你说我们是假冒的,我还说你们是假冒的呢?”
执法亮证这是程序,只是这位两杠两沒有想到两个网追嫌犯,竟然在他们來了之后,还不认罪伏法,却还跟他们较真,这不是自找倒霉呢吗?
“想看证,沒问題,亮给他看看!”两杠两不屑于自己亮证。
跟着他來的警员,有人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工作证,在安天伟和李悦面前迅速的晃了一晃,便很快的收了起來。
“沒看清!”李悦道:“就算我看清了,你们的拘留证,拿给我看!”
“想看拘留证,放心,跟我去了局里,会给你看个够,动手!”
李悦要自卫,却被安天伟拉住,向她摇了摇头,冲上來的两个警员,却被安天伟轻松放倒。
见安天伟拒捕,所有带着枪的警员立即掏出了枪,指着安天伟和李悦:“不许动!”:“不许动!”。
安天伟将自己的双手举起:“我们沒有拒捕的意思,不过,你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抓人,是不是草率了点!”
两杠两的那位警官,烦透了跟人打这些口水官司;你是贼我是兵,兵抓贼天经地义,什么时候轮到贼來质问兵,为什么要抓他们了。
安天伟的质问,他理都沒理,只继续放出三个字:“抓起來!”
李悦很不乐意被人用这种方式对待,但是她看安天伟沒有再将上來铐他们的警员打倒,她也不好单干,怕坏了安天伟的什么事情。
她知道安天伟,既然选择这么老实的被抓,肯定有着什么打算。
被这帮人拉走之前,安天伟不忘记提醒了一下两杠两:“警官先生,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的工作证,看看我是不是假冒的!”
两杠两不屑的回头看了一眼他,嘴角露出了点冷笑:“你的肩章帽徽都能假冒,工作证假冒一下,对你來说沒什么难度,你现在别嚣张,到了局里,我俩再好好的谈谈心!”
“不管谈什么?你总得守法不是!”
“我要跟你谈的就是要怎么好好的守法!”两杠两冷笑连连,再转头向着陈汉平时,他立即就换了一幅嘴脸:“陈总监,我们來迟,让你受惊!”
“不妨事,你们來了就好,你们要是再來迟点,这两个人要是行起凶來,我都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他们使你受的惊吓,你放心我会一一从他们的身上给你补回來!”说到这里时,两杠两的身上往前一凑,压着声音问陈汉平:“陈总监,上次跟你的说的那个事……”
“哦,哦,我一直都记在心里的,你放心!”陈汉平道。
两杠两在陈汉平的肩上重重的拍了拍,表示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陈总监,那我们就告辞了!”
“请,请,辛苦,辛苦!”
陈汉平目送着这波警员将安天伟二人带走,直到看不见时,才用手掌扫了扫刚才两杠两拍过的肩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