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熙看着兔软软摇头,心中却不信,他挣扎着起身,蛇尾在轻轻摆动,眼神中满是关切:“兔子,你别骗我了,你的眼神骗不了人。”
他边说着,边缓缓靠近兔软软,每一步都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他微微低头,试图看清她的表情。
兔软软看着他逐渐靠近,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仿佛他身上带着某种致命的威胁。
帝熙看到兔软软如此明显的抗拒,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那痛意像一道裂痕在他眼中蔓延。
他不顾身体的伤痛,急切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紧紧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将她拉向自己。
兔软软心中一惊,脸上满是惊恐与抗拒,挣扎着,眼神慌乱地看向他,声音颤抖却压低了声音:“帝熙,你干什么!放开我!”
帝熙却紧紧拉住,凑近自己,目光担忧而偏执,他盯着她的眼睛:“兔子,你怎么了?”
兔软软愣愣地看着帝熙,身体颤抖着,眼睛里闪烁着不安的光芒,眉头紧锁,嘴唇也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线。
帝熙是她一直想要逃离的阴影。
此时他的目光,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
似乎那些不美好的事情又回来了,甚至那次把她推出去做诱饵拿灵核的那件事……也让她不安了起来。
如果知道她会种灵植,帝熙第一个应该就不会放过她吧。
帝熙看着兔软软眼中的恐惧,心像被重重捶了一下,那股劲道直抵灵魂深处,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松了几分,他的声音放轻:“兔子……”
兔软软的身体紧绷着,微微颤抖的嘴唇吐出几个字:“帝熙,放手。”
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脑海里却不断闪过曾经被伤害的画面,那些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
帝熙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他缓缓松开手,看着她像受惊的小鹿般退开。
兔软软退到安全距离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兔软软慌不择路地跑出帝熙的洞穴,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她的脸色煞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神中仍残留着惊恐。
白泽正在洞口等她,看到她这般模样,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兔软软下意识挣扎了一下,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白泽紧紧拥着兔软软,感受着她的颤抖,心中满是疼惜与疑惑,他低头在兔软软耳畔轻声问道:“软软,怎么了?是不是帝熙欺负你了?”
兔软软埋在他怀里,微微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我没事,我只是有些害怕。”
白泽轻轻推开她,看着她满是惊恐的双眸,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却又很快被温柔取代,他用大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白泽将兔软软带回洞穴,帝祁见状,他挣扎着想要靠近她。
兔软软见状,心中一紧,连忙起身扶住他:“我都说了你别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帝祁顺势将她搂入怀中,惶恐的问道:“软软,你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软软让他好害怕,害怕软软又离开他。
兔软软沉默着,她不敢说出心中的恐惧,她爱他,却也害怕这份爱会在利益面前变得脆弱不堪。
帝祁紧紧搂着她,能清晰感觉到她的不安,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疼惜与焦虑,却又不知如何安抚。
夜幕笼罩着洞穴,兔软软蜷缩在兽皮铺上,眉头紧皱,身体不时微微颤抖,
她陷入了一场噩梦之中
帝祁白泽守在一旁,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两人轻轻握住她的手,试图将她从噩梦中唤醒。
可她嘴里呢喃着‘放我离开’‘不要’‘我要离开’之类的话,让他们心里惴惴不安。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软软会如此害怕,难道是他们哪里做得不好?
梦中,兔软软置身于一片迷雾森林,周围的树木高大而阴森,扭曲的树枝像一只只干枯的手,向她伸来。
他们的身影在迷雾中若隐若现,眼神不再温柔,而是充满了贪婪与偏执,一步步向她逼近。
“你们……不要过来!”兔软软惊恐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回荡,带着绝望的颤抖。
她的身体拼命地往后退,却撞到了一棵大树,粗糙的树皮擦过她的后背,一阵刺痛传来。
白泽率先走到她面前,紫眸中透着一股沉稳却又让人害怕的狠劲,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那手在雾气中显得格外修长而冰冷:“软软,你跑不掉的,那些灵植只能属于我们。”
她瞪大了眼睛,使劲地摇头,慌乱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挣脱。
帝祁紧跟其后,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可此刻这温柔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她的心窝:“软软,我爱你,所以你要和我们在一起,永远为我们种植灵植。”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从地狱传来的蛊惑。
她看着他,嘴唇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晶莹的泪花里倒映着他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她不敢相信这是帝祁说出的话,心中的爱意与恐惧在激烈地碰撞。
帝熙笑着,可那笑容却让她毛骨悚然,眼神中带着偏执,仿佛着了魔一般:“兔子,你是我的,从始至终都是,那些灵植会让我们变得更强大,所以你要留下。”
他的笑声在森林里回荡,只让她毛骨悚然,她的身体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千臣虽然表情平静,但脚步也没有停下,身上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冷意,却让她只想逃离:“软软,跟我们走吧。”
兔软软的心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攥住,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
她绝望的呢喃着:“不,我不要……我不要留下,我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