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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州。

西乾清看着远处渐起的大山,挥手示意大军停下了。

“主子,怎么了?”白尘驱马上前,停在了西乾清身后几步。

西乾清转头对白尘道:“让左渐先带着大军原地扎营,你跟我先去探探。”

白尘点头:“好。”应完,就调转马头朝大军一侧去了。

西乾清先行骑马进山了,没多久,就听见了身后咋咋呼呼的白尘的大嗓门:“哎!等等我啊主子!等等我!”

西乾清勒马停在原地,回头看他,直等到他停在了自己面前才开口:“多久不带兵了?行军纪律都忘了?”

白尘一滞,低头咕哝道:“关键我这也不是在带兵啊……”

西乾清皱眉:“说什么呢?大点声。”

白尘利索地扯开话题,双手递上一个信笺道:“主子,我说快看这个,柯鸣来信了。”

西乾清伸手接过,展开看过后,皱着眉道:“西山别院被烧了。”

白尘犹豫了下,问道:“不是一般的烧吧?那纪四郎之前几次放火也没见柯鸣来报。”

西乾清点头:“嗯,烧了近二十几间屋子。”

白尘一愣,震惊地瞪大了眼:“这个纪行云,这是得寸进尺了?小爷忍他一两次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吗?真是给脸不要脸,主子,你别拦着了,回去我就给他把头上的毛全烧光,真是疯了他了。”

西乾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他干的,柯鸣说是有人趁机潜入,一把火烧大了。”

“什么?有人潜入?主子这才刚走多久,就有人潜进去了?这柯鸣是怎么看家的?”白尘皱着眉骂道。

这次白尘的话说完,西乾清却没有继续回他,骑着马继续向前走了。

白尘不动声色地觑了一眼西乾清的神色,不免往最坏的方向猜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主子?不会还有更糟的消息吧?苗娘被截走了?”

“那不至于。”西乾清面无表情地答,转而觑了白尘一眼,问他:“怎么?你是想让柯鸣去死吗?”

若真是把苗娘搞丢了,柯鸣还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赎罪的。

白尘听到西乾清的回答,这才吐出来了那口一直提着的气,恢复到了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早说,差点吓死我了。”

说完,他又拍了拍马屁股,让马快走几步靠近西乾清,仔细地观察了下他的表情,问道:“不是啊主子,你这脸色总感觉看起来不太好。难道是我的错觉?”

西乾清抬眸看了看他,在马上抬脚踹了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这个人:“滚远点,我在想事。”

白尘莫名被踹了脚,他努了努嘴,自觉跟西乾清保持了距离,觍着脸开口道:“哦,在想啥啊主子?说出来咱俩一块想不行吗?”

西乾清看他一眼,回了:“你说是谁放的火。”

“肯定是太子。”白尘想都没想就答了。

这也不能怪他闭眼就答,太子和他主子俩明争暗斗的也不是一两天了,遇事不明先猜是太子绝对错不了。

西乾清没说是与不是,翻身下马道:“走,先去看一圈。”

白尘也跟着下马,顺手把缰绳缠在了马脖子上:“去哪啊?”

西乾清拍了拍马脖子,让马自行回去,对白尘道:“银州地界的叛军,你见到几个了?”

“啊?”白尘愣了一下:“哦,对,叛军。”

西乾清:“……”所以这人都忘了是要来干什么的对吧。

白尘挠着头道:“就……没见着,嗯……所以咋了?”

西乾清冷漠回答:“所以奇怪。”

“哦。”白尘吸了吸鼻子,也不敢多说话了。

西乾清抬头看了看高耸入云的山,道:“上去探探吧,总不能连个人都找不见。”

西乾清与白尘二人绕着山浅浅地勘探了一番,然而却只找到了一个废弃的营寨。

“人都去哪了?朝廷不是说这边闹得很凶吗?”白尘手里握着剑柄,戳了戳地上那堆烧到底的木头灰烬。

“哗啦”一声,已经烧糊了但原本还勉强能够支撑的架子,被白尘一拨过后,浮灰四溅,散落一地。

“好像真的没人了。”白尘又挑了下,直接将剑插到土里翻了个遍。

西乾清推门进了寨子,观察了片刻寨子内的布局,皱了皱眉。

“主子,有什么发现?”翻完了土的白尘走到西乾清的身边,也看向了西乾清所看的方向,却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

西乾清走了两步,又站在寨子正厅的中间,正对与大门相对的那面空白的墙壁沉吟许久,忽然抬手指着墙壁道:“这里,应该有一幅舆图。”

白尘愣了一下,也看了过去:“什么?舆图?”

西乾清原地站了一阵,又伸手点了点他们现在站的位置道:“这应该还有个行军沙盘。”

白尘人都惊呆了:“沙盘?舆图?这是个乱军能有的配置吗?”

西乾清侧头看他,面无表情的反问道:“是谁告诉你他们是乱军?”

白尘张大了嘴,脸上的震惊都要溢出来了:“不是,你说的这是啥?我们不是来……平叛的吗?他们不是一群……”

西乾清接过他的话问他:“一群什么?土匪?暴民?”

白尘一声不吭地对他对视,眼睛里明明白白写着,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关键他能这么想也不是他的错啊,有谁提前告诉过他什么内情吗?

西乾清看着他这样,挑唇轻笑了声,摇了摇头道:“罢了,回吧。”说完,便领着白尘往山下去了。

白尘还是一头雾水的状态,他跟在西乾清身后急得原地团团转:“不是,主子,你讲明白!我怎么什么都不懂!你说清楚啊!”

“别动。”西乾清忽然停在了门外,微不可闻地轻呵了一声,脸色也瞬间阴了下来。

白尘的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屋子,就被西乾清的一句低沉的厉喝叫停在了门边。

“主……”白尘愣了一下,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就被西乾清提高的声音打断了。

西乾清的声音平稳极了,似乎与刚刚喊停他的不是同一个人:“阁下既然带人前来,不如露面一谈。”

听到西乾清的问话,白尘这才察觉到周围有人不知何时的围了过来,他迅速闪身撤向屋内,躲在了门边的廊柱后。

远处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出来,一身材高大壮硕的男子缓缓从树林中走出,他笑着道:“早就听闻秦王西乾清武功已至臻境,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等藏得如此隐蔽,还能被秦王发现,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

西乾清抱了抱拳,开口问他:“阁下如何称呼?”

“秦王是西乾帝派来来平叛的,我等立场相对,实在是没有必要互通姓名吧?更何况,秦王殿下今天或许也没有命走回去了呢。”

西乾清波澜不惊地笑了,右手不经意间拂过腰间的佩剑道:“你既然知道我武功已至臻境,那你能确定今日留得住我?”

男子一直紧盯着西乾清的动作,见到他抚剑的小动作,不由提声道:“哎,秦王,你先等一等。我既然说是能取你性命,自然是准备万全的。你能一瞬十步之内杀我一人,还能在这一瞬杀我弟兄二十几人吗?”

男子挥了挥手,上方的茂密的树枝和地下茂盛的草皮同时微动,发出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定睛一看,围在附近晃动树枝和草丛的人手中个个都架上了弩箭,铮亮的箭头闪着银光,直直正对西乾清。

西乾清环视四周,见这男子在他的四面八方都布上了人手,可谓是没有丝毫可以逃脱的漏洞。他确实能瞬间杀了面前这个人,但却绝对没有可能在这么多架弩箭齐发的情况下毫发无伤。

西乾清坦然地将手从佩剑上拿开,对着男子道:“确实不能。”

男子大笑两声,摇头晃脑道:“想不到啊,人人都传西乾的秦王多么多么算无遗策,怎么就能只身犯险深入敌人腹地呢?就没想过这其中可能会有埋伏吗?看来传言实在是不实的很啊!什么秦王,徒有虚名罢了!”

躲在柱子后方的白尘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他现在就想不管死活的,先把这个口无遮拦的男人撕吧碎了!

然而,白尘听到他的主子竟然还回答了这个男人:“既然如此,阁下不如报上姓名,也好叫我死个明白。”

这是什么惊天的卑微姿态?这是西乾清该有的语气,这是西乾清该说的话?

那男子嚣张至极的声音远远传来:“那你就给爷听好了,杀你秦王者,庞杜也!”

“庞杜。”西乾清跟着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道:“好,我记住了,所以你是打算当场给我个痛快?”

西乾清的问题一出,白尘甚至都来不及计较他刚刚的语气了,先急了眼。他接着就准备直接冲出去,好歹先挡个几箭给西乾清创造一些缓冲的时间。按照他主子的能耐,只要他们一击不中,能让西乾清闪躲开致命一击,那死的必然不是他主子。

但白尘看到了西乾清给他比出的手势。

意思白尘很明白,是让他躲好了,不要露头。于是他只能强行按耐住冲出去的冲动,掐着自己的手心一动不动地钉在原地。

西乾清的这个问题,也让庞杜愣住了。庞杜左右看了看身旁的兄弟们,都是一帮子带出门办事的小喽啰,愣是没有一个人能吭声给他出出主意的。

于是庞杜自己在原地犹豫了片刻,一拍脑门擅自决定了:“来人,给爷押回去。”

庞杜身旁的小喽啰歪头看了看他,疑惑道:“老大,押哪去啊?”

庞杜直接上手给了他一巴掌:“废话,当然是带回营地。你老大我抓的是声名赫赫的秦王,秦王知道吗!西乾的秦王你没听说过吗?呵!这次立下大功,这次看老祁他们还敢说我是莽夫不敢了!”

庞杜又招呼了周围人一声:“赶紧,快把人给我绑了押回去!”

此话一出,却见周围人都犹豫不决根本不敢上前,他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这个人的危险等级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随便上手招呼的。于是他拿过一旁的弩箭,指着西乾清威胁道:“你把剑卸下来!”

西乾清伸手碰到了自己的剑,挑眉问庞杜道:“你是要求我给你扔过去?”

庞杜还没傻到这个程度,任谁都能猜得到,西乾清一剑扔过来的结果那绝对是一个人头落地。庞杜冷哼一声,答道:“不,就扔到离你一丈远。别想搞什么小动作,但凡你伤了我兄弟的一个人,所有人就一块动手,都听到了吗?”

“是。”围在周遭的人齐齐应道。

西乾清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按照他的意思解下了佩剑,转而问道:“然后呢?”

庞杜不知道从何处找来了一捆粗麻绳,远远地单手扔了过来,他道:“你把自己的双手绑在身后,缠的结实点,不老实别怪我放箭。”

西乾清拾起了地上的麻绳,依言将自己的双手捆在了身后。

直到这时,庞杜的心才算是放回了肚子里,他举着弩箭走到西乾清的面前,将他自己绑着的双手又缠紧了几分后,再次打了个死结。一手持着弩箭,一手压着西乾清道:“走,回营了。”

西乾清不经意间给白尘方向递了个手势,然后就极为顺从地被庞杜压着往他们驻扎的方向去了。

白尘就是再蠢,也看出来了这个场面有些诡异。

虽然他们人手众多且有远程弩箭在手,但就他主子的身手来说,也不至于就到了完全必死或者是需要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的程度。尤其是还有他隐藏在现场,牺牲一个他,杀他们个精光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西乾清还没来及跟他说完的关于这股子叛军的详细情况,而且他主子对这伙人的态度也十分让人捉摸不透。

刚刚那个让人难以接受的姿态,只是为了知道那个领头的人叫“庞杜”?

这么随便地就被绑去了别人营地,是还有什么别的打算?

白尘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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