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和严肃在赌场里。
严肃说,“整个晚上大家都进进出出的,套房钥匙卡的人只有7个人,刘大海在楼上找到了5张,还没有找到苏瑶和周平易的,我准备在赌场里找找。”
李琳琳说,“我以为你要和郭天一起检查现场。”
严肃说,“我本来是的,但是他说他可以搞定,林菲菲在上面帮他。”
李琳琳说,“她是王智霖的左右手,你与她合作过吗?”
严肃摇头,“听说郭天把他的演说稿言说推给你了。”
李琳琳撇嘴,“一张纸巾可称不上是个演说稿。”
酒店的监控室里。
李琳琳对安保队长说, “我需要你调查每个今晚出入过东套房的人,包括从楼梯和员工入口出入的人。”
安保队长问,“你知道那是苏瑶的套房吧?”
李琳琳说,“我知道这个酒店是他父亲的。”
安保队长说,“好吧,你知道就行了。”
李琳琳看着监控里的舞池,“舞会依然进行的很热烈。”
安保队长说,“就是华志中学的魅力,毕业舞会在赌场里举行,整晚跳舞。”
严肃在舞池里找到一个穿白西装的男生,“我一直都在下面跳舞,不信你可以问人。”
严肃在前面走,“我会的,你跟我来,我需要和你谈谈,你要和你的舞伴说一声吗?”
男生说,“我一个人来的,我如果想要舞伴,在里面就可以找,你知道多少情侣在毕业舞会会分手吗?我查过好像有10%,难以置信吧?”
严肃问,“你经常和马小妮在一起吗?”
男生说,“别开玩笑了,那女的就是个花痴,只要有钱就可以跟她有一手。”
严肃说,“这就是她跟着你的兄弟们,去楼上套房的原因吗?”
男生说,“大家都想参加那个派对,马小妮没有被邀请,是她求苏瑶让她去套房的,当时我们都在,苏瑶每次都会收留些怪人。”
严肃问,“你知道苏瑶在哪里吗?”
男生说,“我不知道,我刚才下楼的时候,她还在套房和其他人一起。”
法医室里。
张哲独自做尸检的录音记录,“收集标准的SAE样本,曾经有过性行为,无法确定是自愿还是被动,收集了心脏血液样本,初步药检发现有菌类与mdmA成分的迷幻药,还检验出四氢大麻酚。鼻孔里采集到绿色的纤维质,将送到化验室做进一步的调查,喉咙和胃里有呕吐物,下眼皮有明显的淤痕,根据胃里发现的残留物,鉴定死因为毒品引致的,严重慢性中毒与窒息,张哲,员工号,。”
套房里,林菲菲在说话,“我从两间房间里找到了7个用过的保险套,还没有破纪录,受害者的手腕被绑,他们可能玩过游戏,我还从马桶里找到了一个塑胶袋,里面装的是蘑菇,当然不是用来煮菜的蘑菇,应该是菌类迷魂药的来源,那群孩子里有人没说真话。”
郭天就在她的不远处,但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林菲菲说,“我去通知刘大海,我刚才在和你说话。”
郭天这才回过头来,“什么?不好意思,我把你的声音当成了白噪音。”
林菲菲看到他蹲在呕吐物的旁边,“你在看什么?”
郭天说,“昨天我们没吃到的晚宴。”
林菲菲说,“这里没有任何证据和晚宴有关,王智霖常说你有很奇怪的幽默感,所以你刚才是在开玩笑吗?”
郭天轻抬了一下眉毛,“不完全是,如果你呕吐的时候是站着的,一定会吐的满地都是,站的越直,吐的面积越大,但是这片呕吐物的面积很小,所以她呕吐的时候,极可能躺在地上的。”
林菲菲说,“可能是昏迷状态,也可能已经死了,呕吐物可能是在急救的时候被挤压出来的。”
郭天说,“可那也不能解释她脖子上为什么有淤痕。”
林菲菲说,“或是她鼻孔里的绿色纤维。”
郭天示意她看沙发上的绿色靠垫,郭天走过去拿起靠垫,靠垫的另一面沾满了呕吐物,“可能是从这里开始的,她脸上的淤痕是靠垫的扣子压成的。”
VIp卡的持有人都找到了,除了失踪的苏瑶和死亡的马小妮,他们几个被安排在走廊站着,刘大海气势汹汹的走了,他挑了一个看起来很胆小的男生,“你完了,跟我走。”
男生紧张的问,“你什么意思?”
刘大海咋呼的说,“我们知道你在贩毒,马小妮的死你要负责。”
男生立刻交代了,“”喂,等等,我不吸毒,我也根本不喝酒,你要找的人不是我,你要找的人是盖明明。
盖明明被带进房间,“听着我的名字叫盖明明,你有我的证件,你可以检查,我和毒品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已经搜过我的身了,你还想搜搜什么别的地方吗?”
他叉着腰看着刘大海,刘大海说,“那个姿势最好留着以后用,在你就要快去的地方,那个姿势会很实用的。”
郭天拿着鉴证箱进来,“他就是毒贩?”
盖明明说,“你们搞清楚,我不是个毒贩,我父亲拥有7间餐厅,还有楼下的餐厅,我不需要靠贩毒赚钱。”
郭天说,“可能你只是喜欢让你的朋友吸毒。”
刘大海说,“好像有首歌就是唱这个的。”
林菲菲晃晃悠悠在走廊,她走到几个女生跟前,“把手伸出来,胶纸的残留物,真想不到。”每个人手腕上都有这样的印记。
郭天拿出装着蘑菇的袋子,“如果水不是流动的,就算泡在水里,指纹还是可以被保留几星期,几个月甚至几年?等我们在这个袋子上找到你的指纹,你将会被起诉谋杀。”
他现场提取了指纹,盖明明这才慌了,“我什么都没有给马小妮,那些蘑菇是给这派对的,是她自己一定要加入这个派对。”
刘大海问,“你和她发生过游戏行为吗?”
盖明明说,“就算有又怎么样?是她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