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说,“问你一个问题,李爱希如何从住处来到高架桥底?”
陆佩说,“肯定不是用走的”。
郭天说,“我很肯定她是被人用小推车推来的”。
陆佩抬头看到一个巨大的户外广告牌,“那不是李爱希吗?她在自己的广告牌下?”
郭天说,“我不相信这是巧合,一定有其用意”。
他们回到鉴证科。
陆佩继续和记事本斗争,她看见郭天进来,知道他一向对填字游戏感兴趣,“你喜欢玩填字游戏吧,破解密码的功力如何?”
郭天说,“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要破解密码必须知道密码对应的字母,要知道对应字母,必须了解发明人”。
陆佩迫切需要一些新的提示,“那么小推车能告诉我们什么?
郭天反问,“你是说死者?除了我们在小推车找到她外,死者跟小推车没有关系,我对小推车的主人比较感兴趣”。
陆佩说,“除了皮质笔记本和高级手提包,会是李爱希的物品之外,其他都是随处可得的东西,报纸,杂志都是过期的,一只网球拍,一把扫帚,一把雨伞,一个锅,一双手套”。
郭天翻开报纸和杂质,“我错了,报纸的版面都有李爱希的照片,杂志也是,小推车的主人是她的粉丝或狂热迷恋者”。
严肃和钱浅去找李爱希的前男友白桥,可人不在家,钱浅说,“他不会放下信就跑路了吧”。
他俩看着门口还没被收走的垃圾桶。
严肃遗憾的说,“可惜我们没有搜查令”。
钱浅无所谓的说,“垃圾在街上,不属于任何人”,翻垃圾也是能有收获的,随后钱浅就发现被撕成碎片的李爱希的照片。
片场里,罗庆熙,李爱希的经纪人,大呼小叫的训斥着模特,
“你胖得像头牛”,
“你只要呼吸衣服会撑破”,
“两天前才试装,你连48小时的食物诱惑都忍受不了?
要我当你的经纪人,最好把份内的事做好”。
刘大海拿出证件,“罗庆熙?鉴证科调查员”。
罗庆熙说,“你们是为了李爱希的事而来?发生这种事我很遗憾,但她已经不是我的客户,两个月前我和她解约了”。
李琳琳看着他一副与我无关的态度,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忘记收拾行李了?我们在她家发现男性衣物和私人用品”。
罗庆熙耸耸肩说,“她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一天到晚想找爸爸,我才处理一下公事,她就喊着要爸爸”。
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冲进来一脚踹翻了罗庆熙,顺手就是一刀划伤了他,“你这个混蛋,你杀了她”。。。
两个人都被带到警察局,前男友白桥既生气又无奈,“罗庆熙不择手段让李爱希对他百般依赖,令她弃我于不顾”,
严肃拿出照片碎片,“所以你才撕毁她的相片,丢在垃圾桶里?”
白桥说,“你还是不懂爱情”。
刘大海说,“如果我爱一个女人,我会把她的照片放在相框,也许摆在桌上,把照片撕碎和垃圾,厨余一起丢弃,似乎不像是爱的表现”。
白桥说,“如果你爱上一个好女人,却看着她为了另一个无赖而糟蹋自己,你还会想把她的照片摆在桌子上吗?”
刘大海问,“你用什么割碎相片?和你用来威胁罗庆熙的刀是同一把吗?你也用这把刀让李爱希毁容?”
隔壁的罗庆熙无语的说,“我根本没跟她上过床”。
李琳琳说,“那是因为东西家里放不下才放在她家里?”
罗庆熙说,“我是在保护自己的资产,你们想一想,城里到处可见她的面孔,广告牌,公车广告,她是众人的目光焦点,这一行的真理,是保护可以赚大钱的资产”。
李琳琳说,“所以你没跟她上床,只是留下来过夜,还带了换洗衣物,刮胡刀,牙刷等”。
罗庆熙点头,“对,她需要有人时时刻刻陪她,少陪她一刻都会出状况”。
办公室里。
陆佩看着显微镜,“我在外套上发现阴虫”。
郭天觉得这不是很正常,“阴虫,吸食人类血液维生,它们喜欢待在阴毛及肛门部位,因为它们的脚已适应毛发间的空隙,它们通常不会住在衣服上,除非这件衣服曾被卫生习惯不佳的人穿过”。
陆佩说,“我们在乞丐的小推车里发现高级手提包,在满是高级服饰的衣柜里发现有阴虫的大衣,这代表什么?”
郭天说,“代表死者不仅曾有访客,而且访客很可能是乞丐,更表示购物车的主人就是大衣的主人”。
后巷里。
郭天主动和一个正在扒垃圾箱的乞丐聊天,他看见乞丐戴的围巾上好像有血迹,“我的女朋友陆佩一定会喜欢这条围巾的,跟我交换如何?”
乞丐停下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郭天,继续扒拉垃圾。
郭天脱下外套,“跟你交换怎么样?”
乞丐一把抢过外套和他交换,生怕他反悔一样,马上就逃走了。
一个女乞丐走过来,“嘿,那是杜基的围巾,是我送给杜基的围巾,你是来抢东西的还是来施舍的?”
郭天解释说,“我是来交换的,用夹克和杜基交换围巾”。
女乞丐翻白眼,“才怪呢,哪有这么好的事”。
郭天递给她手电筒,“一点也不怪,你的戒指也很漂亮,我和你交换,还有你的工具盒,我们也可以交换”。
女乞丐还真跟他换了,她打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现在我能看见黑暗长什么模样”。
郭天无语的看着她,“这我已经看了好多年”。
办公室里,郭天说,王乐乐比对过围巾上的血迹跟死者相符,刀子上的血呢?”
严肃说,“比对出来了,但不是死者的血”。
钱浅说,“白桥攻击罗庆熙时划伤他的左手,血是他的,还有白桥的刀不符合这些伤口”。
郭天叹气,“交换来的器具竟然是美容用具”。
钱浅说,“如果有人受到了女人因爱美而受的折磨,一定会提出控告”。
严肃说,“有人很久没清洗这些工具,血液反应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