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柯南大脑cpu都快烧了,他是知道宫野明美的事的,早先还为此遗憾和咬牙切齿过,但也是直到灰原哀摊牌,他才知道全貌,甚至还为此被无辜牵连,发泄情绪地骂了一堆,现下又知道人还没有死……
柯南基本能猜出其中的弯弯绕绕必定很多。
“……你有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吗?”
柯南强行保持冷静试图谈判:“折原让你来的目的你应该清楚吧,你就这么杀掉我们,难道就不怕他找麻烦?”
“哈。”
折原临也忍不住不屑一笑,拿他当挡箭牌?
“你以为我是谁,他的手下吗,我和他甚至连合作关系都算不上,他要是知道,你在试图挑拨离间我们,多半也会感到无语甚至干脆,觉得你死在这会更好。”
看着脸色越发难看的柯南,折原临也摇头。
“不废话了,该上路了。”
折原临也懒得再和柯南这边纠缠,他就是单纯准备在,顺手拽一手的同时恐吓上一手,现下却是这么麻烦。
难免有些让人不爽。
要不干脆真的给两枪算了。
最多不打头就是了?
不给柯南任何再开口的机会,折原临也扣下手中枪械扳机。
在柯南大脑卡顿的一瞬间,灰原哀下意识闭眼一屁股跌坐在的同时,冰凉刺骨的冷水,将二人给浇了个透。
“嗷——”
柯南本能地打了个哆嗦,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舒爽叫声……
灰原哀也差点没叫出声来。
二人脸色惨白,既有被吓到的因素,也有因为大冷天的被浇了冷水的缘故,即便稍微缓过来也在牙齿打架。
……什么情况?
柯南和灰原哀感受着湿漉漉的衣服,和从发丝上掉落的水珠都没回过神来,折原临也则不管不顾直接走人。
至于后续会怎样。
左右有情报大脑,错不过,但是继续留下来肯定会有麻烦。
折原临也不想刚拿水枪吓过人,下一秒就又拿真枪出来……
那样好像其实倒是也挺不错。
可追思会现场那边,目暮警官已经控制不住局势,因为线索的缺乏,和记者以及现场嘉宾们的压迫解除掉封锁,暂且将吞口议员的死亡案件又定位为意外。
因此,皮斯科等人已经在往外走。
……折原临也原本顶替的那个身份消失,却是意外地没有被发现,但不管怎样,他都应该去处理自己的事了。
琴酒已经给折原临也发来明确的指示。
处理掉皮斯科。
理由是在追思会上,皮斯科动手的时候刚好意外地,被一名记者拍下了开枪的举动,这是绝对的犯罪铁证。
这对于酒厂来讲,是不能容忍的错误。
就算是琴酒,只要没有犯罪证据,被抓了也没多大的事……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说法。
于背地里的那一套,有着扫黑需要证据反恐只需要坐标的那套,比如安室透所属部门的行事准则,更倾向于只要能抓住人就行,只是他本人比较摇摆而已。
再当然如果是涉及到背地里的那一套。
对酒厂来讲,也不是没有其他手段处理。
因此真要细究起来的话,有被抓住尾巴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大不了就是换个地区,换个身份,以后绝对不在明上露面。
以皮斯科的资历来讲,这种情况很有可能。
显然,这一步要不是琴酒的专断独行,要不就是他暗中出力推动了这个程序,让皮斯科陷入必死的局面中。
折原临也神色平静地靠向皮斯科。
皮斯科则是左右张望,明显是在找已经被他认出的灰原哀。
对皮斯科来讲。
如果能抓住外逃的宫野志保,无疑就是大功一件,特别是这个事还是由琴酒疏忽引起,又一直没能处理得,如果皮斯科能够完成,或许就将成为致命一击。
不说直接就让琴酒下台,皮斯科上位,起码也能让前者的脸面大大受损,到时候两边的对峙就将大幅倾斜。
“琴酒找你。”
和皮斯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折原临也轻声留下一句指示。
皮斯科错愕回头看向折原临也的背影,他正在朝着杯户饭店的旧馆,其实也就是较为老旧的废弃部分,只用来当仓库的地方,脸色略有些难看和阴沉,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份会暴露,那就是琴酒主动说的。
那个该死的家伙,一点都不懂规矩!
回去一定要参上一笔。
要是宫野志保的事也能够解决,到时候就是两头并进,说不定还真能让琴酒不得不下位,自己再成为组长!
皮斯科心中冷笑,不动声色跟上折原临也。
二人来到旧馆的走廊当中。
折原临也停下脚步,回头就掏枪指向皮斯科让他瞪大眼睛。
“……你就是黑麦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皮斯科眉头紧皱,警惕地想要掏枪。
“敢动就宰了你,敢出声就宰了你,敢有任何异常都宰了你。”
折原临也冷漠的声音,皮斯科眉头一跳只能按耐心思,咽了咽口水……他不是什么外围成员或资历尚浅的干部,那些人或许还不知道,黑麦是由某人晋升而来,或是还不知道,某人已经晋升成为干部代号就是黑麦,他深知眼前这人的德性有多么地疯狂。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就多嘴告诉你一嘴免得你变成冤死鬼。”
折原临也继续冷声道:“你枪杀吞口议员的举动被一个记者拍下,已经刊登上网站,无法撤回所以你得死了。”
“……”
皮斯科满脸错愕,大脑都差点卡机。
可眼看折原临也就要开枪,皮斯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先开口:“琴酒在哪里我要见他,你不是说他找我吗,我有错误我可以认,但我的生死不由你们决定!”
“这不关我事,我只收到指令解决你。”
看着表情没有半点波动的折原临也,皮斯科两腿颤抖:“等等一下,我知道雪莉在哪,你告诉琴酒,如果我死了他就再也找不到雪莉,我用这个交换我的命!”
“不好意思,我已经不想再重复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