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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何占森与胡汉三进行了多轮谈判。他凭借自己的智慧和胆识,不仅成功解决了材料供应、工人工资等问题,还巧妙地化解了胡汉三等地头蛇的威胁。

李奥先一脸敬佩地看着何占森,笑道:“阿森,你怎么搞定那个胡汉三的,他挺难搞定的。”

何占森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胸有成竹的光芒:“利益搞定,他无非就是想搞点利益。他也干不了什么高端的工程,就是拉点土石方什么的,那就给他干,让他觉得有利可图。我还给了他一个任务,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其他几股的势力给收编了。这样一来,他不仅能壮大自己,成为这片区域说一不二的人物,我们还能一劳永逸,至少有他在,没人敢来捣乱。我和金总已经说好了,金总也同意了这个方案,他不再插手土石方的事,转而和姚总合作搞后期的装修,这样分工明确,效率也更高,我让胡汉三和咱们签了合约的,他自己也有工程公司,白纸黑字的写着条款呢,再说他也不是什么黑恶势力,就本地人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李奥先闻言,不禁拍手称快:“哈哈,你倒是有点办法,这样一来,咱们的项目就顺畅多了。不过,还有就是那些安徽人,他们一直想要提供钢筋,说是价格优惠,质量也有保证,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所以一直都没同意。”

何占森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事让胡汉三来处理吧。他对这地界的人情世故了如指掌,让他去谈,既显得我们尊重他的地位,又能利用他的关系网探清那些安徽人的底细。如果他们真的如他们所说,价格公道,质量上乘,那何乐而不为呢?但如果他们只是想趁机浑水摸鱼,胡汉三也能第一时间发现端倪,及时止损。”

接下来的日子里,胡汉三果然不负众望,不仅成功收编了几股小势力,让工程现场的安全问题得到了极大的改善,还顺利与那些安徽人达成了协议。经过严格的检验和比对,他们提供的钢筋确实性价比极高,为项目节省了一大笔开支。

“李总,到你了,别当站长行不行。”胡汉三说着。

阿鹏:李总,快点犹豫什么呀。

突然胡汉三的儿子跑来哭着说:“爸爸,小姨被欺负了,妈妈也受伤了。”

“我操,胆子不小啊,陈国涛出来。”

陈国涛从里面出来:胡哥,什么事?

胡汉三:叫上人,带着家伙跟我走,快点。

何占森:三哥,把孩子留在这吧,李总你帮忙看一下,赶快过去看看。

李奥先:阿鹏,我照看孩子,你们去处理事,很快就回来。说完,他轻拍了拍胡汉三的肩膀,以示安抚,随后转身对何占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胡汉三:儿子,别哭,你这里和李叔叔玩一会,爸爸去看看,我不来你不准走,也不能到处乱跑,听李叔叔的话。

这时陈国涛也迅速召集了几名精干的手下,他们个个身手不凡,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一行人匆匆准备,带上必要的工具,跟着胡汉三疾步离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决绝的氛围,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另一边,李奥先将小孩子安顿在沙发上,从冰箱里拿出果汁和零食,尽力让孩子的情绪稳定下来。他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他知道,胡汉三一家在这一带颇有威望,如今家人受难,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而自己,虽然和他相识不久,但也是合作伙伴,虽不想直接参与这些恩怨,但关键时刻,支持是必不可少的。

“龙邦威,你多带些人去看看,记住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

龙邦威:知道了。说完带领一帮人往胡汉三家赶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风雨交加,房间里只剩下小宝偶尔的抽泣声和电视里模糊的背景音。李奥先的眼神不时望向窗外,心中既有对朋友安危的担忧,也有对未知情况的忐忑。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李奥先开门一看,是陈国涛的副手小张,他气喘吁吁地说:“李总,那边情况不妙,对方人多势众,胡哥他们被围住了,急需支援!”

李奥先:我已经派人去了,你不要着急,先坐下说说怎么回事。

小张:胡哥的小姨子不能行走,开始被一帮买东西的安徽人调戏,结果变成了轮奸,胡哥老婆上去阻止也被打了,幸好小孩子跑了出来。

李奥先闻言,脸色一变,他迅速思考对策。他知道,硬碰硬绝非上策,但也不能坐视不管。于是,他迅速拨通了几个电话,同时安排小张回去通知更多可靠的人手。

何占森:外面风大雨大的,正是杀人夜,老胡说不定什么后果呢?

“你怎么回来了?”

阿鹏:警察来了,也没出什么大事,就是两伙人对峙了一会,警察来了就都老实了。

李奥先:我们的人没事吧?都回来了吧?

阿鹏:都在路上呢,没打起来。

何占森:那就好。

阿鹏:胡哥说让孩子现在咱们这里,等他回来,他去派出所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汉三疲惫的来到了工地办公室。

何占森:三哥,怎么样?

胡汉三低着头:两个人强奸了我小姨子,但是他们都带了避孕套没有体液留下,打我老婆的人也抓到了。

阿鹏:谁干的?

胡汉三:还能有谁,垃圾辉的手下干的,刚刚还给我打电话说想私了这件事,说给我一笔钱让我把这事就算过去了,何总,换做是你,你会放过他吗?

龙邦威:胡哥,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何况大家都还在一个工地上,这个辉哥能干出这事来。

胡汉三:垃圾辉肯定不会指使下面的人干,但是下面的人瞒着他干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何况垃圾辉这个人很小心眼的。你们觉这事能用钱搞定吗?

“爸,让我去杀了欺负小姨和妈妈的人。”

胡汉三摸着儿子的头:你这几天就在李叔叔办公室玩,爸爸会处理好的。

“那你一定要为小姨和妈妈报仇。”

胡汉三:好,爸爸答应你,你听话在李叔叔这里就行,不要去外面工地乱跑。

何占森:你刚说强奸你小姨子的人都带了避孕套?

胡汉三:是的。

何占森:那要想通过公安将他们之罪好像有点难度,昨晚又风大雨大的。

胡汉三:所以垃圾辉就想用钱来搞定,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那几个人肯定这几天就会放出来的。

陈国涛:胡哥,不行我们直接做了他帮人算了,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何占森:三哥,依我看这事垃圾辉要给你钱的话,你就先拿着。

胡汉三:你说什么?你还是男人吗?换做你也会这么做吗?

何占森:三哥,你听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你先把打你老婆的人先搞定。

陈国涛:何总你什么意思?

何占森:你们想想,昨晚风雨很大,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证据,也没有目击者,唯一的目击者就是你老婆,警察那边一定会以打架斗殴来定案。

“你们研究什么呢,一帮人在这里。”

阿鹏:龙律师,你怎么来了?这不是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正好你来帮着出出主意。

龙云涛:我过来给李总送点东西,什么事说说。

胡汉胡汉三闻声转头,只见龙云涛一身笔挺的西装,手持公文包,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睿智与沉稳。他缓缓步入客厅,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胡汉三身,似乎在等待一个解释。

“龙律师,来得正好。我们正为这事头疼呢。”何占森说到。

阿鹏:老胡,都是自己人说吧。

胡汉三叹了口气:“昨晚我老婆和我小姨子被人欺负了,我小姨子被人强奸,我老婆被人打了,对方还带了避孕套,昨晚又是风雨天气,也没有目击者,留下的证据也几乎不能用。”

龙云涛微微皱眉,坐了下来,示意大家也坐下:“具体情况我需要详细了解一下,打人这事好办,但是强奸带了避孕套,我担心这事不好处理。但首先,我要提醒各位,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应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暴力不是解决之道。”

胡汉三苦笑:“龙律师,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现在的问题是,对方势力不小,而且昨晚的情况你刚刚也知道了,证据难寻。我们担心,即便报警,最后也可能不了了之。”

龙云涛点点头,表示理解:“确实,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警方处理起来会有难度。但正因为如此,我们更应重视寻求合法、正当的解决方式。保护个人的合法权益,法律是我们的最佳武器。”

“胡先生,我建议你先冷静下来,详细梳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尽可能地收集和保留所有可能的证据。”龙云涛继续说道。

阿鹏:龙律师,以前你遇到过这种案件吗?

龙云涛:遇到过,但是公安那边都是以证据不足不予立案,充其量就是以斗殴事件来处理,赔一些钱了事。不过现在随着技术的突破,有了新的发展。

胡汉三:什么发展?

龙云涛:你说你小姨子被强奸,而且还是两个人,那么强奸是违反妇女意识的行为,受害者肯定会挣扎,在挣扎的过程中女方的手就会乱挥舞,这个时候就会有机会抓到施暴者的身上,比如胸前、手臂这样的地方,尤其是现在这个季节,男性几乎都穿短袖,这个时候如果受害者的指甲缝中有施暴者的dNA组织,那么就可以定罪,所以你现在应该带你小姨子去市里的公安医院做dNA检验,如果和施暴者吻合,那么就可以定罪。

“好,龙律师。我记住了。”胡汉三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些许的坚定和希望。

阿鹏在一旁显得有些焦急:“可是对方已经说要出钱赔偿了,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息事宁人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显然对这场纷争的后续处理心存疑虑。

龙云涛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法律的深刻理解,也有对人性复杂性的洞悉。“阿鹏,你的想法我理解,但法律不是简单的交易。对方提出赔偿,是他们意识到自身行为可能带来的法律后果,这是好的开始。但我们必须明确,赔偿是给予受害者的经济补偿,是对他们身心伤害的一种弥补,而非逃避法律责任的借口。他刚刚不是说他老婆被打了嘛,打人是打人,强奸是强奸,二者不能混谈,况且是两个不同的受害人,赔钱是给被打的人的赔偿,我没说错吧,胡先生?

胡汉三忙说:“不错,你说得对。”

龙云涛:记住,对方来给你钱的时候你就拿着,不管多少钱你都拿着,但是你和警察说话的时候一定要严谨,要把两个人区分开,给你的钱就是给被打者的赔偿,也就是给你老婆的赔偿,这里包含了误工费、护理费包括交通费等一系列的费用,懂了吗?胡先生,你要记住,接受赔偿并不意味着你就放弃了追究对方法律责任的权利。赔偿和法律责任是两码事。你妻子的伤痛,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这些都不是金钱可以轻易抚平的。而法律,就是要为这样的不公寻求一个公正的答案。

汉三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龙律师,我明白了。我会按照您说的去做,既接受合理的赔偿,也会配合警方。”

这个时候辉哥来了,进门就说:“胡老弟,实在是不好意思,手下的人喝多了才有了昨晚的事情,我特意来给你道歉,我愿意赔钱,你看行不行?”

胡汉三斜眼看了一下,没有出声。

辉哥看胡汉三没出声又说:“那两个人是我的一个亲戚,喝多了才搞出这事,是他们不对,只要能私了,怎么都行,你看我都把赔偿金都带来了,5万块,你看行吗?”

胡汉三:我缺你那5万块吗?我老婆现在医院里面呢,我儿子也受到了惊吓,现在连门都不赶出,那5万你留着自己用吧,我不需要。

辉哥:胡老弟,你看我都把民警同志带来了,就是想和你私了,你觉得5万不够,你说多少,只要别太离谱就行。

胡汉三:辉哥,这事如果换做是你的话,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汉三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室内的气氛一时凝重。辉哥的脸色微微一变,显然没料到胡汉三会如此直接地拒绝。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民警,民警轻咳一声,试图缓和气氛:“胡先生,我们理解您的情绪,但私下解决确实能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当然,赔偿数额的确定需要双方协商,您看是否可以再考虑一下?”

胡汉三深吸一口气,目光在辉哥和民警之间游移,最终落在辉哥身上,语气稍缓:“辉哥,我不是在故意为难你。但昨晚的事,我刚刚也说过了,对我家的打击太大了。我老婆现在还躺在医院,医生说她需要静养,精神上的创伤更是难以估量。我儿子,那么小,亲眼看到那一幕,他现在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也不敢出来玩,整天嚷着要妈妈。这些,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辉哥闻言,眉头紧锁,似乎也在反思自己的行为。“胡老弟,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不可能完全弥补你们的损失。但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尽可能去补偿。这样,除了赔偿金,我愿意承担你妻子所有的医疗费用,直到她完全康复。另外,我会请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为你儿子做心理疏导,确保他能尽快走出阴影。至于赔偿金,你开个价,我会尽量满足。”

胡汉三沉默片刻,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看得出辉哥这次是真心想要解决问题,而非简单的息事宁人。他想了想,缓缓开口:“辉哥,你的态度我感受到了。但钱不是万能的,它不能消除所有的痛苦和记忆。不过,既然你愿意承担责任,那我们就按你说的办。赔偿金方面,我不想狮子大开口,20万吧,至少要能覆盖我妻子这段时间不能工作的损失、家庭的生活开销,以及未来可能的康复费用。

辉哥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敬佩。他点了点头:“胡老弟,你的要求合理,我接受。赔偿金我让财务带来了,一共是20万,足够你老婆治疗的费用了,你核算好,同时我会加强对我手下人的管理,绝不让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民警见状,也松了口气,插话道:“这样就好,双方都做出了让步,问题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记住,法律是维护社会公正的底线,但有时候,人性的温暖和理解同样重要,你写个材料双方都签上名字,一式两份再按上手印。”

辉哥忙说:“我已经准备好带来了。”说完递给胡汉三一份。同时也把20万现金让人拿了出来交给了胡汉三的手下陈国涛。

胡汉三接过来后看了一眼说“我识字有限,让我朋友看看。”说完递给了龙云涛。

龙云涛看了看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签字。

辉哥:民警同志这回可以放人了吧?

民警:今天不行了,明早放人,你回去等着就行了。

胡汉三:人不能放。

辉哥:胡老弟,咱们刚刚说好的,你也同意签字了,还在是民警同志的监督下。

胡汉三:刚刚解决的是打我老婆的事,我小姨子被强奸的事没解决,打人和强奸是两回事,不能放在一起啊,你问问民警同志是不是这样,再说了,你在这个和解协议里面只说了打人的事情,没提强奸的事情呀,所以刚刚解决的只是打人的事情。

辉哥:姓胡的,你别玩文字游戏,签了字就要认。

胡汉三:那你问问警察强奸和打人能合在一起吗?你信不信我可以说是强奸杀人未遂。

民警也想到胡汉三会来这么一出,忙说:“确实不能合在一起,如果向他说的强奸杀人未遂的的话,这就是重大刑事案了,人不能放了,你说实话,你的手下到底有没有强奸?”

辉哥:他两个说带了避孕套了。

民警大怒:“带了避孕套就不是强奸了吗?为什么不老实交代,回所里再说,胡先生你也一起去。”

辉哥:可是我的钱都给了呀。

民警:人家说了那是打他老婆的赔偿,和解协议是你写的打印出来的,白纸黑字都签了字按了手印,难道你不想认了?

辉哥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和解协议,在胡汉三这里竟成了废纸一张。他强压怒火,目光在民警与胡汉三之间来回游移,试图寻找一丝转机。“胡老弟,咱们都是道上混的,讲究的是个信誉。再说了昨晚下雨那么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手下强奸了你小姨子,你这样做,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立足?”

胡汉三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辉哥,你错了。我胡汉三做事,向来是公私分明。你打我老婆,那是私仇,我收了钱,自然可以放你一马。但涉及到我的小姨子,那就是另一码事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她被强奸了而且还是两个人,辉哥,其实你的底牌就是昨晚风大雨大的没有目击者,而且你两个手下带了避孕套以为 没有留下证据,但是我可以验dNA。”

民警见状,严肃地补充道:“辉哥,第一你没说实话,你的手下也没说实话,其次你确实疏忽了在签订任何协议之前,都应该明确所有涉及的事项,避免产生歧义。现在,你们双方对协议内容有争议,我们只能依法处理。”

辉哥深知此时再争辩也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用其他方式解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胡老弟,咱们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僵。这样吧,除了之前给你的二十万,我再加十万,作为对你小姨子的精神补偿,你看如何?或者你说个办法。”

胡汉三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冷静,摇了摇头:“辉哥,这不是钱的问题。如果钱能解决一切,那这世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了。我要的是公道,是法律对我的小姨子有个公正的判决,我要验dNA。”

民警见状:可以,但是要去市里才行,这样,这都下午了胡先生你可以带着你小姨子去市里做dNA,我这里也带着嫌疑人去,我们现在出发,争取这两天就能拿到结果。

胡汉三:好,我现在都带着她去。

辉哥也骂骂咧咧的跟着走了。

三天后。

民警:你们双方都来了,这是结果,确实有个嫌疑人的dNA符合受害人指甲缝里的dNA,因此得出结果就是那个叫彭国奇的人就是强奸者。

辉哥:不是两个人吗?

民警:是两个人,但是另一个人并没有实施强奸行为,换句话说他还没来得及实施,事情的经过我给你还原一下,你的两个手下那晚喝醉了酒去买烟,结果看到胡先生的小姨子不能走路于是就起了色心,经过一番调戏之后彭国奇第一个实施了强暴,过程之中胡先生的妻子闻声赶来阻止,这个时候那个叫齐海永的人上去殴打了胡先生的妻子,事情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我们准备移交案件到法院了,等着宣判就行了。

辉哥: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比如说我花点钱呢?

民警:你赔偿肯定要给的,人家本来就是残疾人,你手下还强奸人家。

辉哥:这个姓胡的,我饶不了他。

民警:我警告你,现在事情几乎是可以认定了,他现在如果再加上一个杀人未遂是完全可以的,而且你手下的行为也构成了杀人未遂。

辉哥:那要判几年?

民警:这个不太好说,简单的强奸法庭上认罪态度好,可能没几年,花点钱也许早点出来,但是胡先生如果加上杀人未遂的话,至少要五七八年的了,你自己想想吧。你们都在一个工地上干活,别惹事,别到时候是丢了工地还要赔偿人家甲方的钱,得不偿失啊,回去吧。

辉哥: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民警:你强奸人家残疾人还想不坐牢,哪有那么好的事,给你提个醒,你去取得胡先生的他们的原谅,会少判。

出来派出所后辉哥:胡老弟,你看看这事能不能缓和一下,那个彭国奇是我堂弟,我出钱还不行吗?我再加20万,我不求别的,少判几年就行。

一旁的阿鹏见状,轻轻拍了拍胡汉三的肩膀,低声说道:“三哥,咱们也别太绝了。毕竟,辉哥也是道上的人,给他留点面子,以后好相见。”

胡汉三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既然甲方负责人都这么说,那我就给辉哥一个面子。不过,这20万不是补偿,而是你对我小姨子道歉的诚意金。另外,你必须来我家向我小姨子道歉。”

辉哥虽然心有不甘,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答应下来。他吩咐手下立刻去准备20万现金。

辉哥带着手下离开时,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恨。他暗暗发誓,这次的屈辱,他日定当百倍奉还。而胡汉三则望着辉哥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背后的暗流涌动,远未结束。

接下来的几天里,辉哥按照约定履行了他的承诺,不仅支付了20万诚意金,还亲自去胡汉三家登门道歉。

而胡汉三,则利用这次事件,进一步巩固了自己在圈内的地位。他凭借自己的智慧和手段,成功化解了一场可能引发更大冲突的危机,同时也让自己的名字在黑白两道间更加响亮,更多的人愿意跟着他混。

“胡哥,这回你可是赚大法了,那个辉哥又是赔钱又是给你道歉的,你是名利双收现在。”

胡汉三:你以为是好事啊,家里人被欺负这个钱我宁可不要,可是有别的办法吗?

阿鹏:胡总,你说的对,这钱宁可不要。

何占森:如他说的那样,不要又能怎么样,这种案件又不能拉出去打靶,事情都发生了,我觉得这样的结果可以,以后避免就行了。

胡汉三:你们说这事怨我吗?

何占森:不怨你,胡哥,不是我不提醒你,你小姨子确实漂亮,要不是残疾人我都动心了阿,每天去店里买东西的男人,别管老少都想占点便宜,要不你给他换个地方吧。你看看你公司里能不能给安排一个职位什么的。

胡汉三:你说的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每天 要接送她就是个麻烦事,在店里他能休息。

突然门一下被撞开陈国涛跌跌撞撞的进来。

阿鹏:没过年呢,这是干什么?

陈国涛:三哥,我们和阿利被十几个人打,阿利为了护着我,把人引跑了,恐怕......

胡汉三:又是辉哥那伙人是吧?

陈国涛:是的。

胡汉三:你去叫人带上家伙,我在这等你,快去。

胡汉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他站起身,步伐沉稳地走向窗边,凝视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心中却是一片翻腾的怒海。阿鹏见状,连忙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胡汉三摆手制止。

“三哥,阿利找到了,满脸血送去医院了已经。”

胡汉三:人都到了吗?

陈国涛:到了,还有的正往这赶。

何占森:你们说这个辉哥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这刚过去俩个月又来搞事。

胡汉三:这次不管他知不知情都躲不过去了。

“三哥,我们来了。”

胡汉三:记住,见到安徽人的档口就个我砸,不出人命怎么的都行。出发。

“阿鹏,你去把医院帮我看看,阿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他辉哥整个帮派陪葬!”胡汉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阿鹏点头,迅速转身离去,他知道,此刻的胡汉三已经不再是平日里那个的商人了,而是那个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三哥”。

何占森见状,也站起身,轻拍胡汉三的肩膀,试图安抚他的情绪:“胡哥,别冲动,咱们先把事情查清楚,再想办法解决。”

胡汉三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何占森,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何总,你不懂,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是尊严。我胡汉三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被人这么骑在头上拉屎拉尿的。”

何占森:龙邦威,带些人拿点家伙去胡总家的杂货店看着去,有人捣乱就收拾他们。

龙邦威:知道了。

胡汉三:兄弟,谢了。

何占森叹了口气,他知道胡汉三的性格,虽然相识不久,可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只能默默祈祷,希望这次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不要闹出更大的风波。

不久,阿鹏带着消息回来,阿利虽然受了伤,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何占森:伤的怎么样?

阿鹏:鼻梁骨断了,还就是脚崴了一下,没事。

“砍他”胡汉三一声令下,众人如猛虎下山,瞬间冲入了辉哥的地盘。一时间,喊杀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辉哥得到消息时,已经为时已晚。他没想到胡汉三会这么快就发起反击,更没想到胡汉三会如此不顾一切。面对胡汉三的猛烈攻势,辉哥的手下节节败退,他自己也被逼得连连后退。

“胡汉三,你他妈敢阴我。”辉哥大声怒喝,语气中带着惊惶和愤恨。然而胡汉三并不为之所动,他的眼中只有胜利和胜利后的世界。

一时间,两方的争斗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混战中,胡汉三的队伍中有人被辉哥的手下打伤,而辉哥的队伍也因为胡汉三的猛烈攻击而损失惨重。

“三哥,快跑,警察来了。”有人大喊着,一时间所有人都四散跑开。

何占森:没事吧?

胡汉三:没事,幸好跑的快,警察来了。阿淮看看有没有人被抓走。

阿淮:不见涛哥。

“三哥,涛哥为了让我们跑,自愿被警察抓走了。”

胡汉三:操。

阿鹏:都休息一下,辉哥有胆子也不敢来这里捣乱。

何占森:胡总,你和辉哥到底有什么恩怨啊,都在一个工地干活,上午不见下午见的。

胡汉三:还不是因为为了抢工程这点事,开始仗着他人多欺负我们本地人,后来我带头和他们对着干,这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的了,已经有年头了,可以说从改革开放开始,南下来深圳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利益就那么一点,谁不抢啊,你说呢。不瞒你说,你们走的这里每条路,包括你们住的酒店都是我带人修盖的,还有农贸市场,海鲜市场都是我带人建的,辉哥他们一直都想要海鲜市场那个地方。

阿鹏:辉哥就硬没抢过去?

胡汉三:其实不是他们抢不过去,因为海鲜市场里面绝大多数都是我们本地人,他们每次去都被市场里的商户联合打跑了。

何占森:你们本地人心齐。

胡汉三:是的,就是因为心齐辉哥他们才没进来。

阿鹏:那你也不少赚啊,海鲜市场的利润很丰厚的,你光保护费就没少赚。

胡汉三:我哪有收保护费啊,市场是我们建盖的,我们公司有经营权,再说了都是十里八乡的人,有的都是看我长大的叔伯们,我能收那个钱吗?

何占森:你有经营权,辉哥他们就想进来收点保护费是吧?

胡汉三:是的,你说他向商户收保护费不就是等于收我的保护费嘛。

“三哥,国涛被抓了,你想想办法。”说话的是陈国涛的女朋友。

胡汉三:阿欣,你先回老家一段时间,等过了这阵风你在回来,阿鹏,你送一下阿欣去长途汽车站,记住别送我们这里的,去罗湖那边的那个。

阿欣:可是我这什么都没带,我回去收拾一下。

胡汉三:来不及了,我这里有5万块钱,你拿着先走,我明天就动用关系把国涛捞出来,你先回去湖南老家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阿鹏:这都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吧。

胡汉三:不行,今晚连夜走,你辛苦一下,从这到罗湖没多远,明早你帮着她把钱存银行里面,送她上车后你就回来。

阿鹏:好吧那走吧。

阿欣:三哥,你可要把国涛弄出来啊。

何占森:来吧,吃点东西,今晚那个辉哥肯定不会来,就算来也不敢在这动手,我也不想看到你们在这动手。

胡汉三:何总,你说这事怪我吗?

何占森:这事呀,谁也不怪,要怪就怪这个世道,人人都想赚大钱,包括我也是一样。

胡汉三:何总,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干工程的呀,你以前干什么的?

何占森:我......我就是中国散户恨的那种人,你知道是什么吗?

胡汉三:股票的庄家对吧?

何占森:你倒是挺了解的,干我们这行的虽然没有亲手杀人,但是因为投资失败而跳楼的人大有人在。

胡汉三:以前我们这里也有炒股票发达的,发达后都走了,搬去关内的区了,但也确实有向你说的那样自杀的。

何占森:那你怎么没去炒股票?

胡汉三:我从开始就认为炒股票就一场赌博,赢了就发达,输了最坏的结果就是没命了,所以我不碰那个,不过何总下次有什么消息可以带着我玩玩,哈哈哈。

何占森:哈哈哈,你呀。

胡汉三:我先走真想把辉哥那伙人都干掉。

何占森:你真想让他消失?

胡汉三:我恨不得挖他祖坟,你有办法?

何占森: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不是让他死,但是可以让他确实消失。

胡汉三:你有什么办法?

何占森:辉哥给我这里送钢筋,你知道我们这里用的钢筋标号都是有严格规定的,如果辉哥送过来的钢筋不符合标准被质检员发现了会怎么办?

胡汉三:那他就惨了,责令停止销售、没收非法所得、罚款、可能还要吊销执照,还会追究刑事责任,那他就直接从行业里消失了。

何占森:你明白了吧?

胡汉三:明白了,搞一些劣质钢筋还是不成问题的。

何占森:要做就做的干净点,别让我给你擦屁股就行。

胡汉三:放心,绝对干净,出了事也不会连累你,关键是怎么能抓到他现行。

何占森:过几天我找个机会请你两个在工地吃饭,做个和事佬,同时我也让质检员过来检查,你是聪明人,剩下的不用我说了吧,别跟别人说,包括你的手下也别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

胡汉三:可是你失去辉哥去哪里找供应商?

何占森:其实一直都都是俩个供应商给我们供货的,辉哥只占一部分而已,有他没他一个样。

胡汉三:那我知道了,谢谢兄弟指点,干了。

“有人吗?帮个忙呗,车坏了帮忙推一下,谢谢。”

胡汉三:你们几个过去看看,帮忙推一下。

“谢谢,抽烟,你们这有卖水的吗?”

何占森:阿豪?

阿豪:何总,你怎么在这?

何占森:快进来,冰箱里有水,自己拿。

阿豪:别提了,我把我朋友叫出来,他还在车里呢。

胡汉三:你朋友?

何占森:是的,在香港认识的。

阿豪:介绍一下,城少,我朋友,这是何总。

城少:你好何总。

何占森:坐下说,我们正吃宵夜呢,一起,这是胡哥。

胡汉三:我打电话让对面烧烤店弄个烤羊背送过来,先对付吃点别的。

阿豪:何总,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遇到你了,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何占森:我们公司联合外资在这盖一个高尔夫度假酒店,我这几天没事就过来看看,过几天就回去广州了,你跑这里干什么来了?

阿豪:过来收账,六合彩这边的人一个月没给钱了,结果发现人没了,据说被人打了。

胡汉三:叫辉哥是吧?

阿豪:对,就是他,彭国辉。你怎么知道?

何占森听完哈哈大笑:就是他打的。

阿豪:不会吧,兄弟,因为什么?

何占森把事情说了一遍。

阿豪:这家伙确实讨厌,听说他收了钱后不给人家打出来,赌的就是人家不中,又欠我们一个月的钱没给了,我哥让我来收账。

何占森:人呢,你肯定是找不到了,你没事在这玩几天吧,过几天保证你找到人。

城少:何总能找到他?

何占森:他给我这里送钢筋。

阿豪:那就行了,不怕他跑,他老婆我都认识。

胡汉三:他有老婆吗?

阿豪:他没老婆吗?住在盐田那边的不是他老婆吗?小孩都有了,四五岁了。

何占森看了看胡汉三哈哈大笑。

胡汉三:他老婆长得什么样?

城少:个子挺高,身材很好也很漂亮,好像是四川人,长发披肩额头上还有个痣。

胡汉三:妈的,臭婆娘原来是她。

阿豪:他不会问你叫姐夫吧?

何占森笑道:“胡总,怎么回事?”

胡汉三:那女的原来是我酒吧里的销售经理,后来不知道的怎么的就不干了,说是回老家,我当时还给了她不少钱,毕竟在我这里干了好几年,原来被这老小子骗到手了。

城少:你还没搞过是吧?

胡汉三:可不是。

“哈哈哈。众人大笑。

何占森:你车怎么了?

城少:就是没油了,没别的事。

胡汉三:要不我让前面加油站的人推来一桶给你们加上。

阿豪:那可以,谢谢胡哥。

胡汉三:来来来,趁热吃。

阿豪:城少,以后你要想搞什么股票投资可以找何总,何总可是这方面的人物。

城少:何总,我可当真了,我手里确实有一些闲钱,放银行里面利息没多少,你看看有什么可以投资的。

何占森:城少,这样,我们第一次见面,彼此也不熟悉,我推荐你一直股票,你可以先少投入一些试试,如果亏了你也别在意,投资都是有风险的,如果赚了你也别声张,投入的多少看你能承受多少的亏损,但如果你觉得亏1万都承受不了的话,那就别投资了。

城少:何总,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投资如你说的确实都有风险,哪能光赚不赔的,几十万我还是承受的了的。

何占森:那好,我写给你你一只股票的代码,你回去就买,三个月内不要抛售,三个月后你在抛售,记住我的话,到时候不抛售就会踏空。

城少:好的,谢谢何总指点。

阿豪:何总,你这高尔夫度假酒店开业后,我可是眼巴巴地等着那张尊贵的会员卡呢,不给我的话,咱们这将近十年的交情可就白瞎了。

城少:你们十几岁就认识了?城少很惊讶的问到,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虽知何占森在商界颇有建树,却不曾想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他继续笑道:“何总,看来您不仅是股市的弄潮儿,还是我们少年时代的英雄啊。这会员卡,我也要要沾沾光,跟着阿豪一起讨要了。”

何占森闻言,爽朗一笑,拍了拍阿豪的肩膀:“放心吧,老朋友,会员卡自然少不了你的。不过话说回来,这酒店我们可不是大股东,大股东是美国人,开业的时候我介绍给你们,想当年,我们一无所有,却敢与世界为敌,现在有了些成就,更不能忘了初心。”

城少点头赞同,心中对何占森又多了几分敬意。他深知,能在商海浮沉中保持本心,实属不易。于是,他话锋一转,将话题拉回了投资上:“何总,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这笔投资就更有信心了。不过,除了股票,您还有其他建议吗?比如,您的高尔夫度假酒店项目,是否有机会参与?”

何占森闻言,眼神微亮,显然对城少的敏锐和胆识颇为欣赏。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城少,你果然是个有远见的人。我的高尔夫度假酒店项目,目前正处于快速发展的阶段,确实需要更多的资金和合作伙伴,不过我刚刚说了大股东不是我们,等开业的时候尼恩都来,我介绍大股东给你们认识,到时候你们详细的聊不就行了。”

城少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更加欢喜。他思考了一下,道:“好的,何总,我也趁着这段时间考虑一下具体的投资细节。但我希望我们的合作不仅仅只是投资关系,而是能深度融合、互利共赢的关系。”

阿豪:你们公司占多少股份?

何占森:我们最多只占15%,至于你们要进入的话,大股东怎么分配股份,我就不好说了,这个你们要详细的聊才行。不过有个事情提前和你们透个底,就是大股东不可能在国内经营这个酒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城少:你的意思就是他会托管是吧?

何占森:是的。

阿豪:大股东是美籍华人吗?

何占森:意大利裔,生意很多,中国话说就是黑白通吃的那种。我能拿下这块地,也是大股东给我的1000万美金的结果,要不我们能只占15%的股份嘛。

城少:不会是黑帮吧。

何占森:别管是不是黑帮,人家的钱是实实在在的投资款。

阿豪:那他要托管的话,我们来接手不就行了,我回去和我哥商量一下。

何占森:开业的时候带着义哥一起来就行。

阿豪:又说跑题了,城少我和你说,那个时候在香港,何总一个人在街机厅打好几个烂仔,一晃快十年了,1994年好像。

何占森:你这一说可不是嘛,现在都2001年了,马上2002年了。

城少:时间好快啊。

胡汉三:何总,你还有这辉煌历史呢,一个人打好几个。

何占森:那时候年少,下手不知道深浅,我当初去香港就是因为在老家上学把一个欺负我的人给打了。学校开除了我,我没办法才找人去了香港。

阿豪:那个时候好多人都想收他们几个,因为有大佬周在都不敢收,还有就是因为阿仁的小叔隆哥的原因。

何占森:那个时候和没少受大佬周和隆叔的保护,大佬周怎么样了?

阿豪:还不是一样,一天带着一群小弟到处逛,不过97之后收敛了很多,能说服的绝不动手。再就是年纪大了,打打杀杀的也确实体力跟不上了,还有就是现在都是用脑搞钱的时代了,现在没事就是找同辈的喝喝茶。

城少:何总,我看你这建设的速度挺快的,主体基本完事了。

何占森:在中国搞建筑,工程进度的快慢取决于甲方给钱的速度,我这一天三班连着干,所有工人工资给当天结算,你说能不快?

城少:哈哈哈,何总,你算是玩明白了。

何占森:给咱自己干,还能弄虚作假不成?这几天就能封顶了,然后进入装修进程,外面的球场就开始建设了,草皮什么的都预定好了。

城少:何总,你这不仅工程进度快,心思也是细腻得很,连球场的草皮都提前预订了,真是未雨绸缪。

何占森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沧桑与坚定:“城少,干我们这行,尤其在深圳这个地方,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不过,话说回来,这球场不仅仅是为了美观和配套设施,它更是我心中的一块试验田,想试试能不能在这片钢筋水泥中,种出一片生机与活力。”

阿豪:什么意思?

何占森:没什么意思,就是单纯的为了那帮美国佬而已,老外特别在意生态环境,我们就在这上面下点功夫,没什么的。

阿豪:阿鹏呢?怎么不见人。

胡汉三:他去帮我送个人去罗湖汽车站,明天回来。等下你们两个去何总住的那个酒店报我的名就行。

城少:谢谢胡哥。干一个。

胡汉三:何总,我都弄好了,天衣无缝。

何占森:知道了,你挺好,别留脏东西让我给你擦屁股。

胡汉三:不会。

何占森:那好,你回去等消息。

李奥先: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

何占森:质检和监理他们都来了。

李奥先:我说呢,今天是1号。

辉哥:何总,我来了,听说你找我有事?

何占森:没别的事,就是你和胡汉三之间的事,看看能不能做下来聊聊,别走,一起在这吃饭,我也约了胡汉三,你两个别搞事,大家心平气和的说。

李奥先:就是,都是一个工地上的,没什么说不开的。

正说着胡汉三进来了:何总,什么事叫我过来。

何占森:没别的,坐下来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说完,他迈开步子,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消失在工地的一角。

何占森望着胡汉三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转身对辉哥和李奥先说道:“你也看到了,工地上人多嘴杂,但咱们做事得讲究个团结。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想把话说开,免得日后有什么误会。”

辉哥点了点头,神色凝重:“何总,您放心,我和胡汉三之间那点小事,不会影响到工作。都是出来讨生活的,没必要弄得跟仇人似的。”

李奥先也附和道:“是啊,何总,您这招儿高明,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什么问题都能摆到桌面上说清楚了。”

“何总,都弄好了。”

何占森:辉哥,走吧,过去喝一杯 。

阿鹏:我去叫胡汉三。

餐桌上,何占森作为东道主,首先举杯:“来,大家先干一杯,为我们的合作,为我们的友谊,干杯!”众人纷纷响应,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温馨而融洽。

几杯酒下肚辉哥打开了话匣子:胡老弟,以前我多有得罪。

质检员小王站在门口,显得有些犹豫,但还是硬着头皮打断了这难得的和谐氛围:“何总,您出来一下,有点急事。”

何占森:来一起喝点。

质检员:不了,何总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

何占森:什么事,就在这说,没外人。

李奥先:是啊,没外人,什么事就说。

小王面色凝重:“何总,是这样的,我刚刚在工地上巡查,发现咱们使用的钢筋型号与设计图纸上的不符。这可不是小事,万一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何占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带我去看看。”

何占森心里知道胡汉三偷天换日的事,但还是表现的怒不可恕的样子,两人迅速返回工地,只见一堆堆钢筋整齐地码放着,但仔细一比对,确实与施工图纸上的标注不符。何占森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不仅关乎工程质量,更关乎企业的信誉和员工的生命安全。

“小王,你做得对,立即停止使用这批钢筋,并通知供应商马上更换。”何占森果断下令,同时心里盘算着如何向上面汇报并妥善处理此事。

小王:何总,你先别急,幸好这批钢筋还没用,来得及补救,就怕......

何占森:就怕什么?

小王:我查出来没事,就怕等会监理那块。

回到酒桌,何占森立刻召集了项目负责人和技术团队的人都过来,详细说明了情况,并强调:“我们做的是良心工程,安全和质量永远是第一位的。这次的问题,我们要引以为戒,加强内部管理,谁的事情谁负责。”

项目团队的人说:“钢筋一直是辉哥那边供货的。”

辉哥:怎么了?

李奥先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猛地转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怎么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这批钢筋的质量根本不过关,强度远低于标准值,这是拿人命开玩笑!”他边说边指向一旁堆放的疑似有问题的钢筋,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与愤怒。

监理适时插话,语气严肃而冷静:“李总,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必须立即全面停工,对所有建筑材料进行彻底检查,确保工程安全。

李奥先:就知道这个辉哥不靠谱。

监理:这不是靠不靠谱的事。

辉哥:我一定彻查,李总你看看这事能不能暂时压下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与无奈。

质检员一脸坚决,没有丝毫动摇:“辉哥,请理解我的立场,产品质量问题关乎安全,绝不能有丝毫马虎。我已经将情况如实上报给了总部,等待进总部进一步的指示。”

辉哥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一旦事情曝光,不仅自己多年的努力可能付诸东流,还可能牵连其他的事情曝光,不仅自己多年的努力可能付诸东流,还可能牵连到更多的人。“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他再次问道到更多的人。“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他再次问道,像是在寻求一丝希望,又像是在自我安慰。但他也在想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干。

何占森:辉哥,你怎么回事,你这不是害我嘛,我让你给我们供货,你看看你怎么弄的,我和你说如果工程出现了推倒重建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后果。现在暂停你在工地上的所有工作,回去等消息吧。

胡汉三这时走过来:我说辉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阿豪走了过来大喊一声:“彭国辉,你还躲是不是?”话音刚落,阿豪的几个马仔迅速将辉哥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辉哥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城少:辉哥,一个月没结账了,兄弟大老远的过来找你,你是到处躲,这不太够意思了吧?

“城少,阿豪,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这不是刚处理完手头的急事,正打算去找你们呢。”辉哥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城少冷笑一声,上前几步,逼近辉哥,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屑与威胁:“辉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一个月的账,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兄弟们可都指着这点钱过日子呢。”

辉哥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城少,怎么说我们核算时合作伙伴,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这次确实是个意外,资金链出了点问题,但我保证,最多再给我一周时间,一定连本带利还清。”

阿豪在一旁不耐烦地啐了一口:“一周?辉哥,你这话都说了多少回了?咱们道上混的,讲的是信誉二字,你这样拖着,让我们怎么服众?,再说了你今天的事都未必过得去,不管怎么样,今天必须结账,以后我们不会在合作了,趁着你现在手里还有钱,赶快给我结账,你今天的事估计你以后都很难在此行业立足了,而且罚款也不少。”

辉哥:好吧,我们结账,去我公司吧。辉哥知道今天怎么的都躲不过去了。一群人跟辉哥和阿豪走了。

李奥先:何总,怎么样了?

何占森:人都在这呢,监理你先说吧。

监理:我仔细检查了几次,我们已经建设完成的工程里没有劣质钢筋,劣质钢筋只有存放的地方有,目测大概有那么2吨那个样子。

李奥先:你的意思就是劣质钢筋没有进入到工程里面是吧?

监理:是的,这种事一般都事供货的干。

何占森:一般都怎么处理?

监理:以后很难在这行立足了,不只是罚点钱那么简单,他给供货的工地都要检查,不排除有推到重建的工程。

李奥先:行了,我知道了,大家都辛苦忙了一上午了,这都快晚上了,一起吃个便饭,已经都预定好了,大家别推辞,那可真不给我面子了。

何占森:走吧,大家一起聚聚,辛苦一天了,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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