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麻哥和大奎,把张胜利连人带车扔到了市郊的一个小诊所门口,二人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张胜利亦步亦趋,忍着剧痛,挪到小诊所门口,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他再也无法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伤害!
几分钟后,小诊所里跑出来几个人,把他抬了进去。
一个老大夫看着他裤子上的血,有些疑惑地脱下了他的裤子……
“天呐!”众人顿时呆住了!
“他到底遭受了什么?!”一个女护士吃惊地捂住了嘴。
“快,送医院,这个咱这儿治不了!”老大夫果断地说道。
二十分钟后,张胜利又被送到了市二医院,医生弄醒他,问了家属电话,通知了王碧池。
“怎么弄得?”医生问道。
“我……我不小心坐到了一个护栏上……”张胜利咬牙道。
“你这是……反复坐了啊?”医生疑惑地又问了一句。
张胜利钢牙咬碎,一声不吭!
医生叹了口气,开始救治。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医生宣布,张胜利的括约肌严重撕裂,结肠损伤,会留下后遗症。
王碧池问什么后遗症?
医生面无表情地说道:“大便失禁。”
王碧池就大哭了起来,他俩毕竟是几十年的老夫妻了,就算没有爱情,至少也有亲情。
医生迟疑了一下道:“还有一个情况,我觉得有责任告知你,这也是你的权利。”
“什么情况?”王碧池擦着眼泪问道。
“我们在给伤者清理创口时,发现了大量的J液……”医生迟疑着说道。
王碧池愣了半天,才明白医生的意思,顿时感觉脑袋瓜子嗡嗡的,差点儿气晕过去。
“张胜利,你这个老畜生,禽兽!你玩的可真花啊!该!你咋没让人怼死呢!我草泥马的!”王碧池又气又羞,在急救室门口破口大骂,简直不堪入耳。
这也难怪,她以为张胜利是个老受。
张胜利的麻药劲儿已经过去了,听着老婆的骂声,死死咬着衣领子,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事业、家庭、名声等等,蝇营狗苟半辈子攒下的东西,全部完蛋了!
……
麻哥和大奎回到院子里,给罗义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给他汇报一下工作。
罗义开着车匆匆赶了过来,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完事情经过,不禁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他只是让他俩给张胜利一个惨痛的教训,没想到这哥俩直接弄出了一个惨烈的结果。
“不是,二位大哥,你俩咋想的啊,这也太那啥了吧!”罗义无语道。
“你就说惨痛不惨痛就完了!”大奎撕了一口烤羊腿,大咧咧地说道。
“惨痛,太惨痛了!”罗义想象着张胜利的悲惨遭遇,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哥俩,真是狠人中的战斗机啊,比F22还狠!
“这种人渣,就应该狠狠收拾,他不是就喜欢那一口儿吗?好办,我给他一次就整到位!让他以后想起这事儿就哆嗦,我看他再胡骚情!”麻哥不以为然地说道,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不会报案吧?”罗义沉默了一下,问道。
“他傻啊,这里面不光牵扯到他的脸面,还有经济问题呢!”大奎拎起那个拉杆箱,放在炕上打开,里面全是钱。
“一百多万呢!”大奎指着那些钱撇嘴道:“从他家地窖里拿出来的,全是贪的钱,他敢报案?那不等于自杀嘛!”
“呵呵,又玩了一把黑吃黑?”罗义笑道。
“我俩还没想到这一点呢,他主动交代的。”麻哥给他递了一支烟,笑道:“这种钱,顺手牵羊,不拿白不拿,都是民脂民膏,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也是,马无夜草不肥!”罗义笑道。
麻哥使了个眼色,大奎会意,把箱子锁好,推到了罗义身边。
“啥意思?”罗义眨眼问道。
“就当是我兄弟二人纳的投名状。”麻哥笑道。
“呵呵,艹,你俩自诩为好汉,把我当成王伦了呗?”罗义一笑,指着箱子道:“这是要落草为寇了?咱这里可不是水泊梁山。”
麻哥拍了拍他的大腿道:“别扯淡了,之前你救了我们哥俩的命,这次也是你出的主意,你拿这钱,天经地义,咱都是痛快人,别为这点逼钱,推来搡去的,没劲!”
“呵呵,麻哥,你这话说的,我都没法接了。”罗义摸着箱子笑了笑,又道:“这钱先放你们这儿吧,先别动,看看情况再说。”
“也行!”麻哥爽快地答应了一声。
“你俩现在手头宽裕吗?不许我给你俩先拿点?”罗义问道。
“小义,你说这话就是磕碜我们哥俩呢!”麻哥弹了弹烟灰,撇嘴道:“道上混了十多年,能连一点家底儿都没攒下吗?!你别看林场那一把事儿,连货带钱损失了小一千个,但是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两三百个,咱哥们还是随时要,随时都能拿出来!”
“嗯,这牛逼吹的响亮!”大奎竖起拇指点了个赞。
“艹,我吹牛了吗?!你心里没点逼数啊?!”麻哥瞪着他,隐约有点要急眼的节奏。
“没吹牛,没吹牛!何止两三百个啊,就算是两三千个,那也是随随便便,你都快上服不服排行榜了!”大奎点头应道。
“卧槽!”麻哥瞬间暴走,顺手抄起小炕桌上割肉的小刀,这就准备插了大奎!
“哎,哎,麻哥,你看你这是干啥?!撵我走啊!都是自家兄弟,随便干两下得了,怎么还动刀了呢?!”罗义连忙拉住麻哥,夺下他手里的小刀,假惺惺地劝了一句,松开了手。
麻哥嗷的一声扑过去,兄弟二人就跟狼狗似的,互相撕吧在一起,在炕上叮咣就是一顿干,撕头发,掐卵子,各种阴招各种使,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场面相当惨烈!
“呵呵,这一天天的,真Jb带劲!”罗义吃着肉,喝着酒,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