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们走了。”
“嗯,好好收拾吧,我去歇会。”杨清说完便走了屋子,这里上上下下都听秋月的话,完全不用她担心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夏七言和白云飞的婚礼如众人所期待的那般,盛大而隆重地举行了。
只见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红色喜服的白云飞,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他满脸洋溢着幸福与喜悦,大步流星地走进客栈,将坐在床边等待多时的夏七言温柔地抱起,小心翼翼地放上那顶装饰精美的花轿。
随着喜庆的锣鼓声响起,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一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最终回到了将军府。
然而,人群之中却不时传来一些窃窃私语。有人小声嘀咕道:“这算起来白家这小子已经娶过三次了吧!”
另一个人附和着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可不是嘛,听说这次娶的这个姓夏的女子只是个普通的商女,甚至连个像样的娘家都没有。”
说完,那人还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屑与轻蔑的神情。
旁边又有一人叹息一声,接口道:“自古就有士农工商之分,真不知道白家这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娶的媳妇啊,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最后这句话一出,周围几个人纷纷沉默下来,但很快又各自端起酒杯,大口喝起酒来。
毕竟对于这些旁观者来说,他们不过是前来凑凑热闹、喝喝酒而已,多说无益,万一不小心说错话惹上麻烦可就得不偿失了。
与此同时,新房里。
白云飞目光如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眼前娇美动人的夏七言,轻声说道:“我终于把你娶回来了。”
夏七言闻言,微微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媚地看向白云飞,朱唇轻启:“我也终于成为你的妻子了。”
夏七言娇嗔地说着话,双手如柔荑般轻轻攀住了白云飞那宽厚结实的脖颈。
而此时的白云飞早已被眼前的佳人迷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俯身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热烈而绵长,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了一般。
然而,随着两人之间的激情不断升温,夏七言渐渐地感到呼吸有些困难起来。
终于,她轻轻地推了一下白云飞,让彼此的唇稍稍分开,然后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欲语还休地轻声问道:“这才两个多月,可以这样做吗?”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不确定。
白云飞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情欲之中,他粗重地喘息着回答道:“只此一次,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吧。”尽管他嘴上这么说,但其实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可是,夏七言心中的顾虑并没有因此消除,她那张原本白皙的小脸蛋因为羞涩和紧张变得通红一片,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她微微低下头,嗫嚅着说道:“不要了吧……”那轻柔的声音如同勾魂摄魄的魔音一般,传入白云飞的耳中,却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看到夏七言这般模样,白云飞心中愈发难耐。
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眼中满是委屈之色,嘴里嘟囔着:“可今天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啊,难道你真的忍心就这样让我一直憋着难受吗......”
夏七言听到这话,不禁心头一软。回想起这两个月以来,白云飞始终为了自己守身如玉,从未越雷池半步。
想到这里,她心中对他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于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默许了他接下来的举动。
得到许可后的白云飞顿时兴奋不已,犹如一头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起来。
他急切地将夏七言紧紧拥入怀中,尽情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欲望和热情。
这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直到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夏七言突然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
原本沉浸在欢愉中的白云飞,此刻也惊慌失措地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玩过头了。
他心急如焚,手忙脚乱地大声呼喊着让人快去请大夫前来诊治。
然而,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却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府邸,甚至传到了怡心院那里。
得知此事后的江氏勃然大怒,立刻赶来兴师问罪。
“娘,您就少说两句吧!”白云飞面露难色地求情道。
江氏瞪大眼睛,怒气冲冲地呵斥道:“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这般胡作非为!她如今可是身怀六甲之人啊,难道就如此按捺不住吗?”
面对母亲的责骂,白云飞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低下头。
毕竟,事实的确如此,他当时确实没能忍住冲动。
看到儿子闷不作声,江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接着数落道:“一大清早的就出现这种状况,还见了红,这对你、对孩子能有什么好处?”
白云飞依旧沉默不语,心中懊悔不已。
过了一会儿,大夫匆匆赶到,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之后,面色凝重地说道:“这位夫人乃是动了胎气所致,日后切记万万不可再有夫妻之事了。”说完,大夫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白云飞,弄得他瞬间满脸通红。
待大夫交代完注意事项并询问了夏七言的具体情况后,白云飞这才赶紧前去探望病榻之上脸色苍白的夏七言。
等到大夫开完药方离开后,江氏又亲自吩咐下人将大夫恭恭敬敬地送出门外,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按照医嘱抓药煎服。
床上,夏七言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地望着江氏,用那略带沙哑且无力的声音缓缓说道:“娘,儿媳今日实在是力不从心,怕是无法亲自向您敬这杯茶了,请娘见谅。”
只见江氏的脸色微微一沉,一丝不满的情绪悄然爬上眉梢,但她终究还是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一些:“无妨,身子要紧,先将身体调养好了才最为重要。”
得到婆婆如此回应,夏七言感激涕零,赶忙道谢:“多谢娘的体谅,儿媳铭记在心。”言罢,她转头望向一旁站着的芍药,轻声吩咐道:“芍药,快去将我事先准备好要送给娘的礼物取过来吧。”
芍药恭顺地应了一声:“是,少夫人,奴婢这就去。”说罢,匆匆转身离去。
而此时的江氏,原本心中还有些许不满,但当她听闻夏七言竟然给自己也备下了礼物时,那些许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她不禁有些赧然地笑道:“瞧瞧我这做长辈的,来得匆忙,竟连一份像样的礼物都未曾给你准备,反倒是你来送我礼物,真是让我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