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哉!”沈惟清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
这样一来李小姐的闺名也就算保住了。自己也有理由拒绝李将军的提议。
到时候只需要说自己是将李小姐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
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李将军面子上也不会过不去,自己也可以更加敬重李将军。
赵屿尧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心里却还是有其他的打算。
之所以安排沈惟清和李将军关系密切就是为了给他找靠山。
这样一来他的仕途会更加顺畅。
自己又不能再明面上看顾他,这下李子骞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帮助沈惟清。
再长远的看等李子骞年迈了。
他手上的兵权也能顺理成章的交给沈惟清,作为他身边的一大助力。
不管怎么说这一步走的都是十分有益处的,三方人谁也吃不了亏。
若是非要说哪个伤心恐怕只有李小姐了吧。
好好的心上人突然变成自己的哥哥了,这件事放在哪个女子上想来也是不好受的。
要怪就怪她没有遇到对的人,不知道她第一眼就爱幕上的心上人早就心有所属了。
“好了。”赵屿尧打断他的思绪的说:“现在事情也办完了,是时候该算算你的账了。”
“嗯?”沈惟清听他这话简直是一头雾水。
他还有什么账要算吗?刚刚不都说清楚了吗?
赵屿尧缓慢的向他靠近将人逼进床榻间的角落里,一手禁锢着他的腰肢,一手捏着他的下颌。
凑近沈惟清在他耳边低语道:“清清该不会以为你隐瞒朕的账就这么完了吧?”
那声音低沉狡黠就像是蛊惑人的恶鬼。
沈惟清听后有些讶然刚刚不是都没没有计较了么?怎么现在旧事重提。
眼前这人还真是狡诈。
双手抵住他靠近的身躯,沈惟清不服气的说:“刚刚陛下不是都不追究了么?怎么现在就反悔了。俗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陛下做为君主不更应该信守承诺吗?”
见他故意激自己,赵屿尧丝毫不为所动。
继续他在耳边道:“清清这话说的不错。身为君王朕是应该信守承诺。”
闻言,沈惟清的眸子亮了。还以为是自己说动他了。
想起每次缠绵他总是招架不住赵屿尧对他的渴求,第二日起来就像整个人被拆掉了一般。
加上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军营里,今日才和赵屿尧小聚一番。
想来今晚若是被他逮住机会他又得下不来床了。
明日他还要去军营呢。
正心中雀跃,只听见赵屿尧继续道:“可是朕只说下次不要再犯,没说这次不找你算账啊。是不是啊,清清。”
闻言沈惟清身子一僵,赵屿尧确实没说过。好啊竟然和他玩文字游戏。
话到此处,赵屿尧也不再克制。低头吻上他的耳垂。
沈惟清的脸瞬间如艳丽的海棠花一般涨得通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发软。
他试图反抗,但赵屿尧的力量太大,一只有力的手臂就像是枷锁一般禁锢在他的腰肢上,让他无法挣脱。
赵屿尧的唇轻轻吸吮着沈惟清的耳垂,舌尖仿佛一只调皮的小兽在轻轻啃噬着他的敏感之地。
同时,一只手不缓慢轻柔在他身上游移,如同一条灵动的蛇,四处带起他皮肉上的阵阵战栗。
沈惟清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跳也越来越快,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他的胸口乱撞。
就在这时,赵屿尧突然停下动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怎么样,清清,还敢跟朕耍小聪明吗?”
沈惟清大口喘着气,瞪着赵屿尧,“你......你耍赖!”
赵屿尧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耍赖?朕可不觉得。朕不过就是就事论事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贴近沈惟清灼热的气息再次逼近。
温热的唇瓣在他脖颈间落下一朵朵红梅
“陛下...不行....唔...”沈惟清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赵屿尧霸道地封住了双唇。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沈惟清几次三番想逃脱他的禁锢,却被大掌捉住脚踝拖回去。
灼热的身躯靠近他,赵屿尧揽着他的腰微微笑道:“清清去哪里?夜还很长呢......”
沈惟清还没来得及求饶又被拉进新的沉沦中。
萧公公守在门外,心想果然不出他所料。内殿里的动静直至午夜时分才结束。
动静刚一停下他就对着身边的小公公说:“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吗?”
“回公公,一早听公公的早就备好了。都在庑房呢。”小公公恭敬道。
“嗯。”萧公公一甩拂尘:“浴桶里水可换过?”
“一直备着,凉了一点就换了新的。现在已经换过好几轮了。”
“嗯下去吧。”
正说着就听见殿内有动静,萧公公连忙打发人赶紧去伺候。
第二日沈惟清又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一起身浑身酸疼。
萧公公见他醒了道:“沈侍郎醒了?快起来用膳吧。陛下的圣旨已经传到将军府了,就等沈侍郎过去了。”
听到圣旨,沈惟清神色立刻清醒了。一看日头已经这样迟了连忙起身穿衣匆匆用完早膳就向将军府奔去。
李将军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敬茶的沈惟清,又看向一旁皇帝派来记录的官员还有礼部和官府派来更改户籍的人。
脸上的眉毛皱成川字,可奈何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也不好表露出什么不满。
只好伸手接过沈惟清的茶:“起来吧,好孩子。”
“是,义父!”
如此也就算是尽到礼数了,周围见证的人纷纷道和:“恭喜李将军,恭喜沈侍郎.....\"
李将军心下叹气,本来还要打算着将女儿许配给他呢,谁知就差一步。
结果圣上就下旨说什么二人亲厚,沈家遗孤孤苦无依,承蒙师恩.....什么的一大堆。
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一大群人看着接受了沈惟清的一拜。
他就是想做些什么也来不及啊。
而另一边,李碗兮在看着父亲接下圣旨的那一刻就清楚自己和沈惟清没有可能呢。
女儿家的初次悸动还没有什么头绪呢,就硬生生的被折断掐灭。
接完旨意后就跑回闺房里大哭一场,连仪式也没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