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内富丽堂皇,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在宫殿的角落里,四处可见价值连城的摆件
步入其中,只见一人衣衫凌乱的躺在一张巨大的金色龙床上。
身下铺着华丽精美的褥子龙床四角雕刻着腾飞的金龙栩栩如生。
屋子里燃烧着不知名的香,幽幽的直往鼻腔里蹿。
谢唯昭被抓到摄政王的寝殿,被下了软骨散全身功力都被压制住犹如一条砧板上的鱼。
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可恶,谢唯昭努力保持神智清醒想要逃离这里,奈何浑身软弱无力。
一股酸软从小腹传到四肢百骸,就连简单的翻身都做不到。
真是卑鄙!竟然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来对付他。他就是死也不会做摄政王的禁脔。
他的脸像是一片被晚霞浸染的天空,泛起了一抹不甘的红色。
那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又如同一朵盛开的花,绽放在他倔强的脸庞上。
明明就差一点他就能拿到那份名单功成身退。却还是被打成重伤押送到摄政王面前。
摄政王赵屿尧,如今把控着靖朝最高的生杀大权。
先帝子嗣艰难,皇帝又未及弱冠这些年来,赵屿尧借用辅政的由头逐渐吞噬了靖朝大部分的权力。
成为靖朝幕后的掌权人,皇帝不过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可他们也不会坐以待毙,朝臣中早有不满摄政王专政的臣子。谢唯昭要做的就是联合他们成为皇帝的助力。
而现在事情败露,谢唯昭本想一死了之却被摄政王看中掳到殿中亵玩。
下颌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挑起,赵屿尧满意的打量着他隐忍嫌恶的表情:“眼神不错。”
谢唯昭看着赵屿尧近在咫尺的脸,脸上显露出深深嫌恶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
将脸扭向一边:“滚开!别碰我!”
奈何浑身无力,连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丝毫没有攻击力。
久居上位,赵屿尧很久没听到过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了,俊美的脸庞上神色冷凝。
阴翳狭长的眸子缓缓眯起,手上用力掐住谢唯昭的下颌:“你胆子很大。”
谢唯昭感觉骨头像是快碎了,疼的他直瘪眉。
但那双眼睛依旧透着厌恶,死死盯着赵屿尧恨声道:“没想到,堂堂摄政王还有这样腌臜的癖好,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受你折辱。”
话音刚落谢唯昭唇边就溢出鲜血,眸子还倔强的盯着赵屿尧,唇边笑得肆意决绝。
赵屿尧眸光一紧,迅速伸手干脆利落的卸了他的下巴。无视口腔内殷红的鲜血将手指探进去查看。
还好动作及时,谢唯昭想咬舌自尽并没得逞,一点皮外伤。
“想死?也得看本王应不应允。”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赵屿尧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谢唯昭潮红的脸颊。欣赏着他脸上屈辱不甘和愤懑地交织的情态。
小腹收紧,莫名的被勾起了火气。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将他摧毁。
赵屿尧回想起了在水牢见他的第一眼。谢唯昭被押着笔直的跪在他面前,像枝青竹般倔强坚韧。
刚从水牢里放出来浸湿的衣服包裹住他精瘦腰身,发丝胡乱的缠绕在他被泡得发白的脸上。
唯有一双眼睛亮的出奇,眸子里没有丝毫畏惧和谄媚。反而如巨石般的坚韧,如青松般的挺拔。
他就像是一头难以驯服的野马,宁死也不堪折辱。只有提到他背后效忠的人时才难得流露出温顺恐惧的一面。
赵屿尧望着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眉峰微挑。
有趣。
皇帝那边派来的人,赵屿尧心中嗤笑。不过是个傀儡皇帝有什么值得他这般效忠。
闲闲的问了句,回答却是披头盖脸。谢唯昭怒斥他乱臣贼子,狼子野心。
说他这样冷血无情的人又怎么能了解别人的真心。
啊,冷血无情。久违的他好像被人窥见了底色。
不错!此人勾起了他沉寂已久的征服欲,疯狂的想要将他弄碎。
赵屿尧偶尔驯服一匹烈马的滋味好像也很不错。
思绪回笼
床榻上谢唯昭偏头躲避他的触碰,身上越来越无力,他拼命压制住想要溢出的声音,一双眼睛熬的泛红。
无耻!竟然用这样腌臜的手段。
赵屿尧看着他的隐忍蜷缩的模样知道是被自己的人做了手脚,眉头微蹙声音带着寒意:“自作聪明的玩意儿。”
他想要得到什么人,还需要靠这些外物?
赵屿尧起身走到桌前将一壶冷茶尽数浇在谢唯昭头上。
“本王可没兴致对你用这种手段。”
赵屿尧看着他被冷水激得堪堪恢复了点理智,冷漠的说。
“你不是忠心皇帝吗?你若是敢寻死那本王也不会叫皇帝好过。”
他的命门暴露的太明显,因此拿捏他显得易如反掌。
谢唯昭的瞳孔猛然缩小,下颌脱臼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嘴唇,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赵屿尧竟然拿皇帝威胁他,就为了玩弄自己。若是因为自己牵连了太后皇上,他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
谢唯昭愤恨地盯着赵屿尧,恨不得将他看出个窟窿。
卑鄙小人!
赵屿尧满意于他狠厉的目光,但也知道他心中动摇。
伸手将他脱臼的下颌接上,手指在他薄薄的唇瓣上揉捻。
目光在他衣衫散乱的躯体上巡视。
茶的冷香交织在白净匀称的躯体上,被沾湿的衣襟半隐半现别有一番风情。
赵屿尧不好断袖,但现在他对谢唯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像是绞杀住猎物的毒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怎么样?想好了吗?”赵屿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知道谢唯昭不会拒绝。
谢唯昭深吸一口气,仿佛认命一般闭上眼。放弃抵抗,绝望的躺在他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赵屿尧嗤笑一声:“看来谢侍卫是想好了。不过本王可没有伺候人的习惯。”
听了这话,谢唯昭心气郁结喉头涌上一股腥甜,这样无耻的理由让曾经身为世家公子的他感到屈辱。
可他不得不妥协,皇帝和太后对他有恩,一旦牵扯到他们谢唯昭不敢冒险。
强压心头厌恶,从床上艰难起身向赵屿尧靠近,将双手搭在他肩头。
不就是那种腌臜事吗!牺牲他又算得了什么。
谢唯昭不近女色,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的陪在太子身边护佑他的安危,更没时间考虑儿女情长。对这事没经验更别说还是两个男子。
顶着赵屿尧玩味的视线,谢唯昭身体僵硬的像是块木头,心里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他虽逢变故,但骨子里还是世家子弟的矜骄傲气何时被这般着折辱过。
圈着他的肩膀看着这张俊美阴翳的脸庞,无从下手半天没有动作。
谢唯昭声音颤抖:“该.....怎么做.....”
“呵....”
赵屿尧轻笑出声:“没想到谢侍卫还是个雏。那本王就勉为其难教导你一课。”
骨节分明的手抵住他的唇,赵屿尧凑近他嗓音沉沉:“张嘴。”
谢唯昭感觉唇上一热,带着湿滑的触感。一节软肉像灵巧的小蛇钻进他的口腔搅动起满嘴的血腥,唇齿间全是铁锈味。
谢唯昭眉头紧锁,只觉胃里翻涌,呼吸不畅。挣扎逃离却被禁锢的更深,被迫承受赵屿尧在口中的掠夺。
一吻下来没有旖旎春情,更多是两人之间的较量。
“唔....”
终于被放开,谢唯昭用袖子嫌恶的磨蹭自己的唇,将嘴唇擦得殷红。
而抬眼看赵屿尧。他的脸庞线条分明轮廓优美,此刻正挂着魇足的微笑。
阴翳狭长的眸子微眯像是一条看准猎物的毒蛇。
“味道不错。”赵屿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