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加和辛力找过来的时候。
走到门口,辛力忽然停下了脚步,贝加一个刹车不及,直接撞在了他的背上。
疼的‘唔’了声。
贝加被撞的有些恼火:“你干什么?敲门进去啊。”
这人,不敲门,就干巴巴的站在门口干什么?吹海风吗?
这些年他们吹的风可多了,冷的热的都有。
见辛力还是不动。
贝加只觉得他磨叽:“我来敲。”
他觉得,应该是刚才赫尔从比特先生房间离开的时候不高兴,所以辛力不敢轻易触霉头。
真是胆小,跟在大哥身边这么多年,他们什么祸没闯过?
也没见先生把他们给吃了……
贝加越过辛力,伸手就要敲门,然而辛力反应极快,一把将他后脖子抓住。
“唔——”,好痛。
感觉脖子上的皮都要被抓破了。
贝加没好气回头:“干什么?”
辛力脑壳好痛。
“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贝加:“又咋了?看你这怕死的样。”
这都还没见到大哥,都不知道啥事,完全不能理解辛力此刻的表情。
这一个个的,感觉都不能正常了。
辛力:“你说咋了?你没听到动静?”
贝加:“!!!”
动静,呃……
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
“这是什么声音?”
说着,贝加就要扒到门上去听。
辛力看着他这副样子,觉得要是再不走,阎罗即将索命。
一把抓住他的后颈,直接就离开了赫尔的房间门口。
而贝加在被抓走的那一刻,也反应过来,刚才房间里到底传出来的到底是什么声音。
他止不住的‘嘶’了一口。
“你说大哥,这也有点不分时间,和比特正谈事情呢。”
辛力一把将他丢开:“你嘴巴可干净着点吧。”
还敢指责大哥不分时间。
呃……
说起这,辛力也觉得赫尔也真是的,之前也没见大哥这么不稳重。
结果现在这,可不就是贝加说的不分时间?
“我这也没说错啊。”
贝加一脸无辜。
辛力:“你赶紧闭嘴吧。”
迟早被流放的玩意。
可不能和他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搞不好自己也会成为遭殃的冤种。
贝加:“!!!”
行吧,不说就不说呗,干啥这么紧张。
……
房间里。
唐酥被赫尔折腾的死去活来,中途好几次急眼了,她都气的挠他。
上次手臂上的抓痕结痂才掉了,结果又添新伤。
不过丝毫不影响体力好的男人发挥。
一直到凌晨四点……
唐酥感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水里捞起来的似的,男人起身,弯身要抱她去洗澡。
唐酥气的一脚就踹了过去:“你这个坏东西。”
她踹的急。
然而一向反应异于常人的赫尔,却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腕。
男人脸上挂着餍足的笑:“不错,小羽也算是有点功劳。”
唐酥:“!!!”
啥?
赫尔:“至少体力不错了。”
唐酥:“……”
说出‘体力’两个字的时候,男人语气里有着浓浓的玩味。
唐酥也想到上次在别墅里,被赫尔折腾晕过去好几次。
而这一次……,她除了急眼之外,好歹还是没晕过去的。
可就是好痛啊。
“你简直太过分了,好坏。”
‘好坏’两个字,唐酥说的生气。
然而男人嘴角的笑意却更浓了些。
赫尔一把将她挂在身上直接往浴室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在她耳边暧昧的问:“你喜欢?”
语气里的暗示,绝对十足。
唐酥:“……”
小脸‘刷’的红透。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外表看着风光霁月,清冷禁欲。
实际上,就是个闷sao的。
说起荤话来,那叫一个暗示。
“我自己洗,你赶紧出去。”
进到浴室,唐酥就让赫尔赶紧出去,不愿意让他靠近半分。
赫尔挑眉:“还有力气洗澡?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唐酥:“!!!”
不等她惊呼,又被男人拉着在浴室里陷入一通混战。
这下唐酥是真的晕过去了。
……
清晨的阳光。
映照在海滩上那一排排的木屋,大海波光粼粼,让人心都跟着宁静了。
遮阳棚下。
赫尔一脸好心情。
端起面前的水喝了口,辛力汇报了昨晚比特骂骂咧咧的说要去找乔容川。
赫尔无所谓:“让他去找。”
辛力见赫尔一点也不担心,辛力总算是松了口气。
赫尔:“我们这次要的,可不仅仅是他提出来的那些东西。”
“那爷,知道吗?”
辛力的意思是,既然比特要去找乔容川,那他们这边是不是该先给爷通个气。
赫尔轻笑,此刻脸上的笑意和之前的不一样,一看就是心情真的不错。
“爷不会见他。”
辛力:“……”
那比特昨晚骂骂咧咧的,要是乔容川不见他,那他之后不得又夹着尾巴回来?
……
唐酥被折腾的狠了。
在房间睡的昏天暗地,这一睡就到了早上九点。
赫尔端着早餐进来,她整个人都还昏昏沉沉的。
男人没打扰她,打算转身出去。
然而刚转身,就听身后床上传来唐酥迷瞪瞪的呓语:“坏人,坏。”
赫尔回头,眼含笑意。
就见唐酥翻了个身,结果这一翻身,就是‘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赫尔想要伸手接,然而太远了。
唐酥被摔的‘唔’的一声,脑子有些发懵的坐起来:“唔,好痛。”
小脑袋撞在了床头的柜子上,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赫尔大步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来。
清冷的语气,带着一丝柔软的责备:“睡个觉还能摔跤?”
真是服了。
不过好像之前在别墅里,这丫头睡觉也不老实,总是从床上掉下去。
唐酥委屈的在赫尔怀里捂着脑门子,一脸怨念的看着赫尔:“你凶我。”
一双大眼,水汪汪的。
她这被摔的脑门子有些发懵,但瞌睡却已经被彻底摔没了。
赫尔将她放到沙发上。
睡衣衣襟大敞,露出大片春光,早晨醒来的皮肤,带着别样的柔顺。
男人喉结滚动。
唐酥也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顺着目光看下去……
唐酥‘嘶’了声,一把就捂紧了自己。
“你,你这个流mang。”
赫尔:“这次是你自己脱的。”
唐酥:“我没有。”
天,说不清楚了。
这男人,真像是落下凡尘的谪仙,一经开荤,真是半点不委屈自己。
可跟他的人可是遭大罪了。
他这需求还有彼此不合适的……,呃!不能想下去了,总之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