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具体做法,那我就得好好跟你讲讲了,做这东西差一丝,那味就不对,你啊!先将牛奶…………”
扎布拉丝似乎对做这个奶酒有些执念,一说起奶酒那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的往外说,丝毫就没给我插嘴的机会
我本意是想着闲扯淡,然后在问问附近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可现在看着情况,那不等他说完,那就没法问了
这个话题随着老扎头端起碗喝奶酒的时候结束了,我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而老鼠精川岛古丽拉姆都已经睡的呼呼作响
“领导!这奶酒的发酵过程就这么多,而接下来还有几道工序,我喝口水接着跟你说……”
“一等!厄……哈哈I,这时间不早了,要不先吃点东西?”
说完老扎喝了一口奶酒咂吧着嘴,正准备开口,我就连忙打断
好家伙!这玩意我还以为讲完了,没想到这才刚刚开始啊?合着一个小时就讲了发酵………
老扎拍了拍脑袋说道
“诶呦!对对对,领导远道而来,想必早就饿了!怪我怪我,您先休息,我这就去宰只羊,晚上咱们吃烤羊肉,哈哈”
“要帮忙不?”
“不用不用,您等我就行”
老扎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就行,说着便着急忙慌的出了门
看着都已经再流哈喇子的众人,我咳嗽了两声,试图将他们吵醒
可我嗓子都快咳冒烟了,她们也没见起来,没办法 ,我就起身走了过去将她们一个个拍醒
然后我就被震惊了…………
也不知道女孩子是不是起床都这样,那好家伙,一个个也不知道醒没醒,一个劲的在凳子上鬼哭狼嗷,浑身还使劲的抽抽
关键啊,关键她们一个个连眼都没睁
我站在一旁,看着四人抽抽,大概抽了有半分钟的样子
老鼠精“嗷”了一声,睁开了双眼,只见她揉着眼睛,看向我,那小脸还有些微红
只听她用慵懒的声音说道“怎么了?吃饭了吗?”
“厄……”
咋滴?难不成不吃饭就不让叫人起床呗?
我没有回话,只等她们全部起来,然后我又重新坐回了座位
看着众人已经清醒看向我,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既然已经到了,那大家今天晚上就开始行动”
“啊~我们去哪找啊?”
古丽挠了挠头疑惑的说道
“问我啊?”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那我要是知道,也不用费劲巴拉的跑到日则去了!”
一提起日则,她们都不再说话了,一个个低着头
我指了指老鼠精和川岛说道
“曾欣,你和川岛一组!去村子的北边”
然后紧接着我又指向古丽和拉姆“你们两个去村子的南边,我和山魈去村子的西边,晚上等老扎睡觉之后开始行动!”
我安排好了一切,没多久,老扎披着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刀,火急火燎的跑进屋内,他神色慌张,一脸的恐惧
我看见他还以为羊杀好了,等着我们过去烤呢,于是我笑着开口说道“羊杀好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
老扎拍着腿满是惊恐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你慢点说,咋啦这是?”心里想着杀只羊还能杀出花来么?
“领导诶!一时半会说不清,你快跟我来!”
说着老扎丢掉手中的刀,用满是鲜血的手一把拉住我的手,拽着我就往外跑去,老鼠精四人也紧随其后的跟了上来
村子不大,加上一路小跑,两三分钟的光景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口,此时门口敞开,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神色低落,里面还传出女人哭泣的声音
“次仁,领导过来了,你快跟领导说说,刚刚发生的事”
村长远远的就朝着门口的中年男人喊道
从村长口中我得知中年男人叫次仁,是面前这户人家的男主人,他体型偏瘦,面容有些发暗发灰,整个人看上去似乎像已经很久没睡觉的那种憔悴感
见我站在村长旁边,次仁像是看见了救星,双手一把将我的手抓起,一个劲的摇晃,紧憋着的泪水也在此时流了下来,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我说道“领……导!救救我家孩子吧!他……他快不行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怎么了,这是?”
我不知所以的看向一旁的村长问道
至于我为什么没有直接问次仁,那是因为他已经哭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整个人哭的直抽抽,
村长很显然也不知道内情,朝着次仁“啪啪”打了两巴掌,随即说道
“诶呀!你别哭了!你倒是说啊!”
这两巴掌打的啪啪响,很显然是下了力气,不过这两巴掌也很管用!男人一下子就收住了痛哭不已的情绪
他松开我的手,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和眼泪,然后又咽了口唾沫,随即说道“我孩子,孩子快不行了……”
我有点不耐烦了!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前因后果,于是我将面前的次仁一把推开,听着哭泣声传来的方向找了过去
这房子和村长家的格局差不多,唯一有区别的就是家中摆设没有村长家的豪华,但共同点就是 ,他们家也有一些古董陶器
听着声音,我来到了哭声传来的房间门口,门没上锁,我也没敲门,直接就推了就去
映入眼帘是一个妇人一个老头以及躺在床上的一个小男孩
房间摆设较为简单,属实没啥好说的,我这里就不说了
我刚刚推开房门,妇人和老头就齐齐朝着门口看来
妇人擦了擦眼泪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随即说道“领导,你们怎么来我家了?”
由于今天开车进村,基本上村里是个人都知道,妇人叫我领导,我也没感到意外
“哦,是村长叫我过来的,小孩这是怎么了?”
我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放羊回来之后,就说困,回到房间就开始睡觉了,晚上做好了饭,我就搁着门叫他起床的时候,发现怎么叫也叫不醒,然后我推门进来一模孩子的额头,发现额头很烫,然后我就把村里的村医喊来给孩子看看,也就是这位”
妇人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老头,紧接着又说“谁知道用温度计测量,已经烧到了43度,村医治疗了半天,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就是不行!我可怜的孩子啊……”
听完妇人的描述,我感觉怎么这种情况好像跟日则那个牧民家里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