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月递出来一张名单,“西疆已经出现鼠疫病封城了,蒋大叔就是从西疆,回来的。是不是鼠疫,你去看一下这名单上的人有没有感染鼠疫便知。”
何以轩接过名单,“该死,西疆出现鼠疫,竟然瞒着不报!”
“袁毅,你赶紧去查一下!”
袁毅接过名单,快马加鞭去查。
谢怀璟看了江时月一眼,“疫病传染极快,我们要早做应对。”
江时月接过话,“没错,西疆的疫病已经传过来了,为今之计就是赶紧封城,让村里的百姓也尽量不要出门。”
“把疫病控制在小范围内,才能阻止疫病扩散下去。”
廖守心闻言,立马去着手安排。
“好,我这就去封城!”
“等等,马上派人制作这口罩,让百姓都戴上,掩住口鼻。”
廖守心接过江时月手里的“口罩”样本,转身去安排。
一个时辰后,袁毅骑着马回来了。
“大人,这名单上的人都病倒了!”
何以轩眉心紧蹙,“快,派人把几个村子都封了,尽量不要让人出来!”
“是,大人!”
何以轩吩咐完看向江时月,“江姑娘,这鼠疫,你可有办法?”
江时月颔首,“嗯,仅靠我一人是不可能的,把城中所有的大夫都召集过来。”
“好!”
何以轩立马安排人去召集龙山县所有的大夫。
中午,大夫们都集结在了江山村。
何以轩简单把情况说明之后,大夫们顿时惊恐不已。
“什么,竟然出现了鼠疫!”
“我记得二十年前,就是因为鼠疫,好多人都死了啊!”
“是啊,足足死了一半人!”
“怎么办,单靠我们,肯定研制不出这医治鼠疫病的药。”
“是啊,我医术浅薄,尚且只懂得皮毛,这鼠疫......我根本就不懂啊!”
“是啊,纵然我行医三十年,这鼠疫我也是无法应对!”
众大夫最后,看向医术最厉害的赵文山。
“文山兄,在我们之中你的医术最厉害,你可有解决之法?”
赵文山摇头,“我没有,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医术逆天,有办法应对这鼠疫。”
众大夫一听,纷纷侧头过来,“哦?是何方神圣?”
“定是哪个山谷出来的老神医吧?”
赵文山摇头,“她很年轻,但回我见过医术最厉害之人。”
恰巧这时,江时月捧着药罐走出来。
“你们,把这些防疫的药都喝了!”
赵文山接过一碗,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众人看到赵文山的反应,顿时反应过来,“赵大夫,你说的人,不愧是就是这小丫头吧!”
“我知道这小丫头,她就是那医心馆的大夫!”
“我听过她的名号,医术的确是不错,但是她年纪这么小怕是都没见过这鼠疫。”
“赵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
赵文山摆手,“你们瞧见了吗?屋内那个就是感染了鼠疫的人,今日早上还一脸死气,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呢!”
“现在......”
一个大夫接过话,“现在他都能站起来了?”
众人看想江时月,“是你治的?”
江时月挑眉,“难不成是你治的?”
众大夫哑然。
这小大夫,脾气有些不好咧!
江时月不是脾气不好,而是事态紧急,她没工夫瞎扯。
“不想死就赶紧把这药喝下去,接下来,你们得跟着我去救治感染鼠疫病的患者。”
众大夫闻言互相对视,其中有几人,产生了退缩之意。
何以轩冷声道,“有谁若是不想去的,可以回家!”
“不过,你们仔细想想,若是这鼠疫扩散,你们的家人孩子,是否能够幸免?”
众人沉默。
赵文山站出来,“学医者本就是以治病救人为荣,大难当前,我们医者,义不容辞!”
一个大夫站出来,朗声道:“赵大夫说的没错,大难当前,我们医者必须挺身而出!只有我们,才有可能去救下那些感染疫病的百姓!”
“说的有几分道理!若是我们学医者都不站出来,那还有谁能救这些感染疫病的百姓呢?”
“反正横竖都是死,干了!”
“干了!”
众人纷纷把江时月端来的药喝了。
“放心吧,你们不会死,喝了我这药,便不会感染上疫病。”
“不过,该做的防护,还是要做的!”
江时月说着,拿出自己在医药空间里购买的口罩手套,分发给几人。
在场的大夫,除了赵文山,谁都没相信江时月这药真的能防疫病。
毕竟她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都没见过疫病,又怎么可能能研制出防疫病的解药呢?
他们全都抱着必死的决心。
喝完药,戴完口罩,江时月便让这些大夫都进了木屋。
“治疗鼠疫的方法有很多种,针灸也是一种方法,你们瞧着,我给你们示范。”
起初大夫们还是观望的状态看着江时月,可当她下针之后,发现那蒋大叔的脸色越来越好,顿时一个个都产生了怀疑,江时月,是真的能对付这疫病?
他们也神色认真的跟着江时月学起了针灸,越往下学就越震惊。
江时月不论是对人体穴位的把握,还是施针的手法,都绝妙无比。
别说他们现在不能比,就是再学上个二十年,也是无法比的。
一个下午下来,众大夫对江时月的态度改观了不少。对她的称呼也从一开始的江姑娘,变成了江大夫。
也算是对她医术的一种认可。
“江大夫,接下来咱们该如何啊?”
江时月背上药箱,“接下来,走访那些感染疫病的百姓,你们这些日子,定要放下个人成见好好学。没准以后这疫病,就要靠你们来控制了。”
众人一听,面色皆是凝重了几分。
一行人组成一支行医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
江山村隔壁便是后山村,这儿便有一个从西疆回来,感染了疫病的患者。
此时,这一家人全都感染上了,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喝过防疫药的衙役们口鼻捂着白布,守在院门口。
江时月带着众人,一步一步的诊治着几个患者,遇到情况不紧急的,江时月就放慢速度,让众人都看清楚自己施针的步骤及位置。
“像这种急危的患者,就要马上施针,把这毒血排出。”
“等毒血排出出后,再用药辅助。”
江时月说着,把熬好的药喂给了那名患者,那名患者吃下药,突然就呕出黑色的血。
众人看到这,皆是吓了一大跳。
他们也发出了质疑,“这药......是不是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