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望着那皎洁的月光,心里那个感慨啊,就像诗人附体一样,开始吟诵了起来:
“哎呀呀,你们看那月亮,简直就是个大玉盘嘛!
月亮姐姐是不是又偷偷跑出来秀她的宝贝镜子了?
这山河都被她照得跟全息电影似的,清晰得不得了。”
“你们瞧瞧那琼楼玉宇,被清光一照,简直就是仙境啊!
还有那个冰鉴银盘,转得跟风扇似的,冷气嗖嗖的,爽得让人直打哆嗦。”
“此时此刻,万里江山都泡在这皎洁的月光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银白色。
今晚,这月亮绝对是搏出了c位,最耀眼、最迷人的时刻!”
“那月亮啊,就像是从海里捞出来的霜饼,又像是挂在天上的超级冰轮。
看得我眼睛都直了,心里直犯嘀咕:这到底是哪个神仙的杰作啊,也太牛了吧?”
“说起这月亮,我就想起那些孤独的旅人和老翁了。
他们一个在别馆的寒窗下唉声叹气,一个在山村野店里打呼噜。
真是同人不同命,咱们能聚在一起看月亮,也是缘分啊!”
“不过,这月亮倒是挺会挑时候的。
它一来,汉苑里的秋鬓都惊了,秦楼上的晚妆也催得紧了。
看来,它还是个时间管理大师,把咱们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说起这月亮,我就想到了历史上的那些大诗人。
庾亮啊,他不是有首诗传到了晋史里吗?
还有那个袁宏,晚上不睡觉,泛着江船看月亮。
他们是不是也跟我一样,被这月亮迷得跟丢了魂似的?”
“这月光啊,真是神奇得不得了!
它浮在杯面上,感觉连酒都变得跟冰块一样冷;
它照在庭院里,好像连神仙都跑出来跟咱们一起凑热闹了。”
“哈哈,你们看那家家户户的窗轩里,都在吟着跟白雪似的诗句;
院宇里呢,更是热闹非凡,都在摆弄着跟冰弦似的乐器。
这月亮啊,真是把大家都给调动起来了。”
“今晚呢,我就在这山寺里静静地享受这月亮了。
不过啊,我还是在想:
什么时候才能跟我的小伙伴们,一起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故园呢?
咱们一起取经,一起回家,那该多好啊!”
师徒四人在月光下静静聆听,心里都各有感触。
就像是在异乡漂泊的人听到了家乡的歌谣一样,心里那个暖和啊!
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都默默地许下了心愿:
希望早日取得真经,回到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故乡!
行者一听师父的话,嬉皮笑脸地说道:
“师父啊,你这只知道月色美,想家想得紧,却不知道月亮里头藏着大学问呢!
你瞧,月亮那变化,简直就是先天法象的活教材!
每月最后一天,月亮就像个没电的手机屏幕,黑漆漆的,阳气隐身,阴气满满,这叫‘晦’,是不是觉得挺逗的?”
他喘了口气,接着滔滔不绝:
“这时候啊,月亮就跟太阳玩交接仪式,晦和朔这两天,阳光一瞅见月亮,嘿,新生命就悄悄孕育出来了。
到了初三,阳气探出个小脑袋,就像小草从土里好奇地冒出来一样。
初八时,阳气和阴气就平起平坐了,月亮就像半块被咬过的饼干,这叫‘上弦’,看着是不是特想啃一口?”
行者越说越兴奋:
“十五那天,阳气那是火力全开,月亮圆得跟刚出炉的月饼似的,叫‘望’。
你想啊,那时候的月亮,是不是就像个诱人的大月饼,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流口水?”
“十六号开始,阴气就慢悠悠地来了,二十二日,阴气也占据半壁江山,月亮又变成半块饼干,不过这次叫‘下弦’。
到了三十日,阴气也满了,月亮又变成黑屏模式,又叫‘晦’。
这一轮轮的变化啊,就像咱们修炼一样,阴阳平衡,功德圆满,见佛那就是小菜一碟,回家更是水到渠成!”
说完,他还摇头晃脑地吟诵了一首诗,跟念咒语似的,把大家都逗乐了:
“前弦后弦中间站,阴阳平衡气象全。采得归来炉里炼,志心功果即西天。”
长老一听,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豁然开朗,明白其中真谛,乐得直夸悟空:
“悟空啊,你真是满腹经纶,为师真是受益匪浅啊!”
沙和尚在旁边笑眯眯地插话道:
“师兄说得头头是道,弦前阳,弦后阴,阴阳交织是真谛。
不过你还没说全呢,我来补充一句:
水火交融是缘分,全靠土母来撮合。三家同会不争锋,水在长江月飞天。”
长老一听,跟开了天眼似的,感叹道:
“一窍通了就百窍通,说破无生就成仙。你们真是让为师大开眼界啊!”
八戒一听,立马凑过来拉住长老,说:
“师父,别听他们扯犊子了,耽误咱们睡觉。
这月亮啊,缺了不久又圆了,像我生来就不完美。
吃饭嫌我肚子大,拿碗又说我有口水。
他们都聪明修来福,我自个儿傻乎乎积缘。
我说你取经还满三途业,摇头晃脑就上天!
咱们还是赶紧洗洗睡吧。”
三藏笑眯眯地说道:
“好啦好啦,徒弟们这一路可真是累坏了,赶紧去梦周公吧。
我呢,就再把这卷经文嚼嚼,毕竟温故而知新,可是咱们修行人的老话儿。”
行者一听,连忙摆手道:
“师父啊,你这可是搞错了!
你从小就是个光头小和尚,哪本经文不是倒背如流?
再说咱们这可是奉了唐王的圣旨,去西天见真佛求真经的。
现在功德还没圆满,佛影子还没见着呢,经文也还没到手,你念的是哪出戏啊?”
三藏一脸正经,跟个老夫子似的说道:
“哎呀,你这猴子就是不懂。
自从咱们离了长安,那可是天天翻山越岭,跋山涉水的。
我就怕小时候学的那些经文都给忘光了。
今晚好不容易有个空儿,我就得赶紧复习复习,找找当年那种感觉嘛。”
行者无奈地叹了口气,摆摆手说道:
“好吧好吧,那你念你的经,我们可要先去会周公了。”
说完,八戒、沙和尚和行者就像三只大懒猫一样,各自找了个藤床,躺下来就开始打呼噜,那呼噜声跟打雷似的,震得禅堂都仿佛在颤动。
长老关上禅堂的门,点亮了油灯。
他铺开经书,就跟做功课的小学生一样,开始默默地诵读起来。
那灯光一晃一晃的,经文的字句在灯光下就像活了一样,跳着舞着,别提多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