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看着梁梅秀那愤怒的眼神,把自己的母亲护在身后。
梁梅秀冷声道:“是谁伤了佳茹?”
阮娇娇感受到母亲抓着自己手臂的力气重了重,似乎是害怕。
阮娇娇拍了拍母亲的手,看着梁梅秀,解释道:“我们不是故意推她的,是她一直扯我头发,不小心才把她推倒的。”
“才不是!她们就是故意把我推倒的!”傅佳茹哭着喊道,“妈,你要为我做主,教训她们!”
梁梅秀走到了阮娇娇她们面前,下一秒,直接甩给阮娇娇一巴掌。
“娇娇!”阮倩莲看到阮娇娇被打,惊呼着要冲上前。
“妈,没事。”阮娇娇拦住母亲,脸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巴掌印。
阮倩莲看着女儿脸上的巴掌印,生气地朝着梁梅秀喊道:“你干嘛打人啊?”
梁梅秀冷哼一声,“让你们住在这里,算是我的仁慈。”
“竟然敢伤害我的女儿,你们该做好受到惩罚的准备!”
“你们几个!把她们关进阁楼!”
梁梅秀朝着那几个佣人道,那些佣人自然很听话,直接就上前抓住阮娇娇她们,推搡着上楼去。
“放开我们!梁梅秀!你要干什么!”阮倩莲喊着挣扎着。
这时,傅德信回来了。
阮倩莲看到他,激动地喊道:“德信!你快救救我们啊!这件事就是个误会!”
傅德信本来刚去听了小曲回来,看到这一场景,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傅佳茹赶紧举着自己的手掌,哭诉道:“爸,是她们欺负我,把我推倒了,我的手都受伤了!”
傅德信看到自己女儿受伤的手,脸色难看,看向梁梅秀,梁梅秀也是一脸怒意。
阮倩莲解释道:“德信,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故意的,是傅佳茹她先……”
“够了!”傅德信都不给她说完话,朝着佣人喝道:“带下去!”
阮倩莲看着傅德信冷漠无情的脸,有些诧异,喊道:“傅德信!你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这样的!”
“你忘了我们之前……”
“够了!”傅德信一声怒吼打断了阮倩莲的话,怒气冲冲地走过去,甩了她一巴掌。
“这段时间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忘了自己什么身份!”
“带下去!没有允许,不许出来!”
阮倩莲被那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佣人推着走。
阮娇娇挣脱开,“放开我!我会自己走!”
她走到母亲面前,扶着母亲,心疼地看着她渐渐红肿的脸。
“妈……”
阮倩莲目光呆呆的,似乎被打傻的样子,由阮娇娇扶着上了楼。
傅德信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刚才及时打断了阮倩莲的话,不然她要是说出自己这段时间跟她的事情,梁梅秀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夫人,你也别生气了,先带佳茹去处理伤口吧。”傅德信劝说道。
梁梅秀瞪着阮娇娇她们离去的背影,又把目光看向傅德信,狐疑道:“刚才阮倩莲要说什么?你们之前干什么了?”
傅德信心一惊,但凭借着过硬的心理素质,还是镇定道:“我跟她能有什么事啊,夫人,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啊?”
“从跟你结婚之后,我就没有再出去玩过,都是一心一意对你的。”
梁梅秀冷哼一声,“最好是别让我发现你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
“不敢不敢。”傅德信笑呵呵地应和着。
看到了不远处跟着佣人走过来的医生,道:“医生来了,咱们先给佳茹看看手吧。”
几个人回到屋子里,傅佳茹的手掌伤势不是很严重,划了一道小口,但千金大小姐细皮嫩肉的,涂了一点药就哭爹喊娘。
“妈,疼死我了呜呜呜……”傅佳茹哭着。
梁梅秀心疼,对着医生怒目圆瞪,“你能不能轻点!”
那医生无奈,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此时,阁楼里。
被关在房间里的阮娇娇和阮倩莲,坐在床边。
阮娇娇给母亲的脸上涂药,这药还是之前傅芷年给她的,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妈,疼吗?”阮娇娇轻轻涂抹着药膏,心疼不已。
阮倩莲眼神有些黯然,垂着眼眸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阮娇娇知道母亲在想什么,刚才傅德信打了她一巴掌,或许把她平日里对傅德信的幻想打碎了些。
“妈,涂了药之后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阮娇娇一边帮她涂抹着脸,一边安慰她。
阮倩莲终于开了口,语气中带着重重的委屈。
“这几天他都会偷偷跟我在一起,还跟我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我以为他对我还是有情意的。”
“娇娇,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阮娇娇听着母亲的话,笑笑着附和道:“行。”
其实阮娇娇几乎能猜到,过不了几天,在傅德信给一颗甜枣之后,又对他念念不忘。
涂好药后,阮娇娇劝说母亲躺床上休息,自己则拿着药膏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脸。
一边脸肿得不行。
她的皮肤本来就洁白细腻,这一巴掌又是加大了力气的,五个手印清晰可见。
阮娇娇默默给自己涂着药膏,冰凉的药膏涂在脸上,缓解了一丝火辣的痛意。
涂着涂着,阮娇娇那狐狸眼泛起一阵晶莹,不过吸了吸鼻子之后,便把眼泪憋了回去。
虽然早已经对父亲失望,但看到他们一家子对付她们母女俩,看到母亲因此受伤,她还是有些愧疚。
怪自己还是没有能带着母亲离开,这次得罪了梁梅秀之后,母亲的日子怕是会不好过。
自己现在被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按照梁梅秀那性格,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
果然如阮娇娇所想,这一天,没有人给她们送去吃的喝的,饿了她们整整一天。
翌日,阮娇娇和母亲被一盆凉水浇醒了。
“贱人!还在睡!本小姐的手被你们伤到,以为这样子就能过去了?”傅佳茹带着佣人出现在了阁楼里,手腕绑着纱布,怒气冲冲的模样。
阮娇娇皱着眉,扶着母亲下了床,两人身上都湿了,一片狼藉。
“傅佳茹,你别太过分了!”阮娇娇怒声道。
傅佳茹冷笑,“过分?我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过分!”
“伤了我的手,那你的手也别想好过!”
“你们把她给我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