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
还是之前的套路,张彪直接掏枪,对着长毛黄的膝盖就开了一枪。
只不过这次驳壳枪没被收回空间,就握手里。
买粮的百姓吓了一跳,猛仔见怪不怪了,张彪从哪里掏枪依旧没看清楚。
长毛黄的惨叫刚发出,嘴就被堵住了,因为枪口已经怼进嘴里了。
张彪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着一支驳壳枪对准了其余的混混,冷声道:
“跑一个试试,谁跑废谁。”
一众混混瞬间僵住。
张彪低头看向长毛黄道:
“把你刚才踩过的地方舔干净。”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长毛黄怂了,张彪是真敢开枪,不是说说。
长毛黄舔椅子的时候,张彪用枪口随便指了个混混道:
“去通知你们老大,让他过来领人,其他人,去墙角蹲着。”
混混听后转身就跑,其他人只能去墙角蹲着。
长毛黄舔完椅子,在张彪的示意下,爬着去了墙角。
张彪收枪起身,对着缩在一起的顾客道:
“各位街坊邻居不好意思,今天处理点私事儿,暂时不营业了,明天我们接着奏乐接着舞,放心买粮安心吃。”
虽然张彪这么说,但一众来买粮的顾客心里却不认同,放心个屁啊,这才几天,枪响了两次,死了一个废了一个。
不过后半句说的确实有道理,吃的时候确实挺安心的。
同时他们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个时候还留在这纯粹是找死,万一波及到他们,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百姓一哄而散,同时把平价粮铺老板要见靓坤的消息传了出去。
张彪让自己的员工提前下班。
所有走后,张彪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古董毛笔吊架,然后把系统奖励的洪帮令牌挂了上去。
还把雁翎刀拿出来,就靠在桌边,然后静等靓坤的到来。
靓坤没来,反而来了一个一脸嚣张的人,带着二三十个手下,呼啦一下就冲进了院子,然后叫嚣道:
“敢动我的人,给我砍死他。”
张彪也不客气,起身拔刀就砍。
三分钟不到,粮铺院子里躺了一地受伤的混混。
猛仔手拿钢管,身上多了几道口子,正缠着刚才带头的人。
来人一刀逼退猛仔,扫了眼自己带来的一众小弟,脸色很不好看,盯着张彪道:
“你混哪里的,来铜锣湾插旗,打过招呼了吗?”
张彪看了看雁翎刀的刀刃,刚才砍断好几把砍刀,居然没有卷刃的痕迹,连个缺口都没有。
果然,系统出品的东西质量就是好。
听到对面的人问话,张彪抬头看了过去,猛仔道:
“彪哥,这是靓坤手下红棍,傻强,很能打。”
张彪愣了一下,不是靓坤?只是个马仔?然后看了眼猛仔身上的几道口子,撇撇嘴道:
“也不怎么样啊。”
猛仔刚听后愣了一下,张彪这是把他当计量单位了。
刚打算说点儿什么就听到张彪对着傻强道:
“插你妈的的旗,老子做的是正经生意,你的人过来收卫生费,收你妈的卫生费啊,老子铺子里的卫生自己会打扫。”
傻强当然知道长毛黄来干什么,卫生费保护费都是扯淡,是老大靓坤想难为张彪。
刚才的只是场面话,主要目的就是找个开打的理由,听到张彪骂娘,直接挥刀冲了过来。
张彪的战斗力自然不用多说,傻强手里的砍刀也跟那些混混手里的比起来也没好到哪里去。
一刀挥过去之后,傻强手里只剩一个刀把外带两寸左右的刀身了。
张彪随手把雁翎刀扔给猛仔,然后道:
“擦干净。”
然后挥拳砸向傻强。
猛仔这边刚把刀擦干净,张彪就回到茶桌旁了。
扭头看向张彪身后,傻强现在的样子比当初他被揍更惨,不止已经成了猪头,人也昏迷了。
坐在椅子上,张彪看向长毛黄带来的几个混混,然后道:
“去一个人,通知靓坤,让他过来领人,其他人把这些废物拖到墙角。”
长毛黄挣扎着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
张彪出声道:
“那个瘸子回来,派个腿脚好的去。”
马上走一个机灵的混混放下手里的上钻向外跑去。
与此同时,被百姓们带出去的消息也传开了,同样在铜锣湾有地盘的大佬b喜出望外,他跟靓坤不对付,自然乐意看到靓坤吃亏。
同时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了洪兴龙头。
而靓坤前脚派傻强过去处理张彪,后脚就听到傻强被收拾了。
这前后不到一个钟头,除了路上用掉的时间,也就是说傻强只坚挺了十分钟就被干掉了。
靓坤马上召集人手,浩浩荡荡的冲向张彪的粮食铺子。
到了地方看清楚情况之后,有点儿不可置信,原以为张彪手底下会有一票小弟,没想到就两个人。
“你就是靓坤?”张彪率先出声问道。
“是我。”
“坐吧。”
靓坤眉头一挑,然后道:
“你砍倒我几十个兄弟,还把我的左膀右臂干翻,就为了让我坐下喝茶?”
张彪点了根烟回怼道:
“生活在英国佬统治的地方时间太久,忘了自己祖宗是什么人了吧。
给倭奴当狗的事你干的挺上瘾啊。”
靓坤无所谓道:
“出来混为的是求财,有钱大家赚,帮合作伙伴个小忙,难道不应该吗?”
张彪指了指桌上的洪帮令牌道:
“认识吗?”
靓坤看了眼令牌,然后道:
“拿块破牌子就想摆平这件事,当我吓大的啊。”
张彪脸色一黑,靓坤这个级别的老大居然不认识,这怎么搞?
“蒋震创立洪兴的时候好像打着我洪帮的旗号吧。
洪帮外事堂令牌,你居然不认识,你到底是不是洪兴的人。”
听到张彪的话,靓坤愣了一下,洪帮他知道,洪兴跟洪帮比起来也就是个小虾米,更别说说他这个洪兴堂主。
不过洪帮在香江没有地盘,更没有势力,但这并不妨碍洪帮的威名。
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洪兴是洪兴,洪帮是洪帮,再说你怎么证明这就是洪帮的令牌,怎么证明这就是你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