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猛仔的顶头老大是靓坤之后,张彪就知道是谁在雇人找他麻烦。
靓坤倒腾白粉,这个生意不仅英国佬有参与,鬼子也有参与。
英国佬想效仿前朝的时候,用鸦片毁掉华国,只不过现在毁掉的范围缩小到香江而已。
而且白粉这个东西确实暴利,英国佬马上就要走了,只要能捞钱,什么生意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鬼子不仅仅是因为山田死在张彪手里,还因为这个民族的人对华国的任何东西都虎视眈眈,得不到宁肯毁掉。
鬼子的黑帮不仅在香江找合作伙伴,在大陆也从不放松,只要有人敢找上门寻求合作,那鬼子绝对会答应。
不管利润多少,能不能得到好处,只要能恶心华国,只要能害华国,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就是鬼子的心理。
而在香江,靓坤倒腾白粉,虽然从未亲口承认过,但这是公开的秘密,鬼子自然不会放过。
猛仔被带走以后,张彪的拘留时间才过去不到半天,剩下两天半。
这两天半的时间张彪没消停,主要是外面的英国佬和鬼子不消停。
进来的人越来越能打,越来越阴狠,单独进来的,还有组团进来的,甚至有一个进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刀。
不过都被张彪反杀了。
这几次可不是像猛仔那样碾压加威胁,而是直接打折腿脚,然后等着警察过来带走。
最后一个进来的混混同样盯着张彪,不过没动手,而是对着拘留室的其他人说道:
“坤哥说了,这个姓张的价值五百万,一条腿一百万,谁有本事谁拿钱。”
拘留室的一众混混没人搭理他,他们都知道张彪不仅能打,手里还有枪有刀,他们这些人一起上都是送菜。
挨揍事小,还有可能把命丢在这里。
有钱挣确实好事,但就怕钱没挣到,命没了。
再说靓坤的口碑实在拉胯,没人信。
看着一点儿动静没有的一众混混,刚才进来的人继续道:
“坤哥还说了,事成之后给他过档扎职,红棍,白纸扇,草鞋,随便挑。”
张彪大马金刀的坐在中间,一众混混老老实实的挨着墙坐了一圈,给张彪腾出地方,等着看张彪揍人。
张彪没动手,就这么静静地抽着烟看着刚来的混混表演。
时间一到,混混满头冷汗的被警察带走,张彪的气场太强,混混顶不住,生怕步了之前进来教训张彪的人的后尘。
张彪又散了一圈儿烟,而他的拘留时间也到了。
抓他进来的警察过来给他开门,然后送他出去。
刚出警局门口,猛仔和阿伟一左一右上前。
阿伟给张彪带了衣服,然后拉开车门请他上车。
猛仔自觉的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阿伟回头看了眼张彪,见他没说话,随后启动汽车驶向别墅。
回到别墅后,张彪回房间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后,又去了粮铺。
阿伟边走边说这三天粮铺的情况。
意外倒是没发生,不过外面有一伙混混盯着,还有就是库存不多了,最多只够维持一天。
张彪点了点头,这都是小事,不过猛仔接过话茬说道:
“张哥,粮铺外面是长毛黄带人守着,听说是想堵给你送粮的人。”
张彪眉头一挑,笑道:
“你确定要跟我?我在香江待的时间可能不会太长,我走以后,你可就是无业游民了,还不如想办法入职洪兴呢。”
猛仔想了想道:
“你走之后我会自力更生,就冲你卖平价粮这一点,我跟你。”
“行吧,我叫张彪,以后叫我彪哥就行。”
“明白,彪哥。”猛仔喜出望外的答应道。
“阿伟,一会儿去了粮铺,给猛仔拿两千块钱。”
“好的老板。”
一路无话,到了粮铺之后,张彪下车,扭头看了眼守在对面的几个混混,为首的是个留着长发,染成黄色的青年,只不过看着气血两虚的样子。
不屑的瞥了一眼,然后大步进了粮铺。
长毛黄也发现猛仔跟着张彪,只不过并没多说,说到底,猛仔只是蓝灯笼,并不是他的小弟,也不存在过档的说法。
买粮的人看到张彪明明杀了人却屁事没有的回来,本来还担心这里以后没粮食可卖,现在放心了。
阿伟先给张彪打了壶热水,放在桌上,然后按照张彪说的,给猛仔拿了两千港币。
猛仔一直站在张彪身后,接过钱,道谢,然后收好。
两千块钱,足够他养活家人了,至于张彪走后怎么办,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当天晚上,售货员下班,阿伟同样下班离开,打发走猛仔后,独自进了仓库,大手一挥,仓库瞬间堆满粮食。
然后张彪就在门厅拿出一张折叠床,直接就休息了。
平时粮铺晚上有人值班,只不过每次需要填充库房的时候,张彪会让他们离开。
这三天一直都是阿伟和三个屠夫轮流值班。
第二天,所有人来上班的时候,看着堆满粮食的库房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以前也是这样,需要补货的时候,老板会自己处理。
一连一个星期,长毛黄在外面蹲点儿蹲的腿都麻了,可只见张彪这里卖粮,始终没见到进货。
长毛黄也找过猛仔,希望能从猛仔口中知道张彪的进货渠道。
但猛仔知道事关平价粮,一开始没说,最后在长毛黄用家人威胁他的情况下,只能无奈说他也不知道,因为进货那天,他被张彪打发回家了。
跟长毛黄分开以后,猛仔直接去找张彪,说了被威胁的事。
张彪无所谓,能找到他怎么进货就见鬼了。
长毛黄跟靓坤汇报了一下情况,挨了顿揍,终于带人闯进了粮铺的小院子。
来买粮食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这种黑社会收保护费的现象大家都见过,不止见过,甚至有人还被收过。
长毛黄看到张彪后,径直走了过来,瞪了猛仔一眼后,一脚踩在张彪对面的椅子上,嚣张道:
“你就是老板吧,在这儿做生意,交卫生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