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四合院的路上,秦淮茹有了新计划,她不打算让贾张氏给她证明胎记的事了。
而是要让贾张氏回避这件事,到时候让院子里其他女人检查。
回到家以后,秦淮茹双眼满含怒火的找到贾张氏,直接甩出信封,信封里的照片也掉了出来。
贾张氏看都不看,直接尖叫着扑向秦淮茹。
这一次秦淮茹一点不留手,直接动手反击。
等打的差不多了,贾张氏也没反抗的力气了,秦淮茹这才捡起照片低吼道:
“这就是你说的守寡?这就是你说的贞洁烈女?那你就给我解释一下照片里的男人是谁吗?”
贾张氏鼻青脸肿的看向照片,这一看不要紧,可照片上的内容吓了她一跳。
“你个贱人,你敢跟踪老娘,还拍照,老娘跟你拼了。”贾张氏说着就要起身继续开打。
秦淮茹居高临下作势要打,贾张氏害怕的停手。
以前她是秦淮茹的婆婆,说破天也有孝道压着秦淮茹。
可现在不行了,她在秦淮茹眼里就是个搞破鞋的,秦淮茹是真敢对她动手。
“我跟踪你?我有那个时间吗?我整天累死累活的挣钱养家,你倒好,出去混男人。
混男人就算了,您好歹避着点儿人,被人看到就算了,还被人拍照了。
这也就算了,还被人打听到家里的情况,现在照片寄给我了,人家要钱,一千块钱,要不然就把你混男人的事情传出去。”
贾张氏一向以贞洁烈女自居,现在一听她搞破鞋的事情被人发现,还要宣传出去,马上道:
“给钱,给他钱。”
“一千块钱,你让我去哪儿弄这么多钱,我没学就那点儿工资,家里开销连一毛钱都剩不下,去哪儿弄一千块钱?”
“那我不管,这一千块钱你必须出。”贾张氏还是那个德行。
“没有,你看着办,实在不行去找你姘头,不过我估计他也收到这些照片了,自保都费劲。”秦淮茹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贾张氏对那图鲁的情况大概清楚,如果按照秦淮茹说的,那图鲁自保都费劲,根本顾不上她。
“那我怎么办?你接了我儿子的班不能不管我。”
“我倒是想管,可现在是我怎么管?你搞破鞋被发现了,难道这件事是你儿子让你去的?
家里有多少钱你比我清楚,一但这件事被宣传出去,我倒是无所谓,顶多被人嘲笑一句有个搞破鞋的婆婆。
而你就要被抓去游街了。
毕竟不是我搞破鞋,你也是个大人,自己做什么自己清楚,我也不能天天跟着你。”
“那我怎么办?”贾张氏彻底慌了。
游街啊,臭鸡蛋,烂菜叶子,石子儿,一股脑的往她身上招呼,还会被人吐一身口水,想想都吓人。
“不知道,这种事既然被人发现了,那就躲不掉。”秦淮茹隐晦的提了一下躲出去。
果然,贾张氏上钩了,立马道:
“不行,我得出去多多,等风声过了再回来,而且只要我不在,对方说不定就不宣传了。
对,就这么办。”
说完贾张氏就开始收拾东西。
秦淮茹眼睁睁的看着贾张氏推开碗柜,撬起一块砖,拿铲子刨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打钱。
秦淮茹立刻惊讶道:
“你不是说没钱吗?这是什么?家里这么困难,你居然有两三百块钱藏着?”
“这是老娘的钱,你管不着。”贾张氏把钱一揣,拿着装衣服的箱子就走。
“行吧,既然你要出去躲风头,那我也不管你这钱是怎么来的了,毕竟穷家富路。”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诧异了一下,原本以为秦淮茹会抢呢,然后准备出门。
秦淮茹伸手拉住贾张氏问道:
“你要去哪里?风声过了我怎么找你?”
“我回乡下,风声过了给我来个信儿。”
“知道了。”秦淮茹松开手道。
贾张氏风风火火的走了。
有邻居看到贾张氏大包小包风风火火的离开,问话也不搭理,然后来找秦淮茹打听消息。
秦淮茹说乡下老家出了点事,贾张氏回去看看。
邻居们也没怀疑。
送走邻居,秦淮茹得意一笑,没脑子还两条作妖,玩不死你。
贾张氏走后,秦淮茹母女三人庆祝了一下,但这样的好日子也没过几天。
易中海连续被秦淮茹拒绝了几次,又被放了几次鸽子,终于把怒气槽积满了。
加上最近找工作的事情依旧不顺利,气冲冲的来了四合院。
本来是要找贾张氏的,结果贾家锁门,一打听才知道贾张氏回乡下了。
虽然院子里的邻居一脸嫌弃,但还是回应了易中海的话。
虽然贾张氏不在,可只要秦淮茹会回来就行。
本来他就是挑快下班的时候来的,现在也不差这一会儿。
只不过从贾家对门出来的吴大妈看向易中海的表情充满怨恨。
易中海看到吴大妈从他们原来住的房子里出来,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吴大妈还住在那间屋子里。
下班的人陆续回来,秦淮茹进院儿之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易中海,心里明白易中海来的目的。
易中海也没说话,等着秦淮茹屈服,只不过他注定要失望。
秦淮茹好奇道:
“易师傅,您怎么来了,快走吧,被王主任知道,肯定要生气了。”
易中海一听,知道秦淮茹这是要撇清关系,冷笑道:
“我来什么事儿你不知道?之前怎么答应我的?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我也没办法啊,您生活困难,可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啊,三个孩子都在上学,学费生活费加上我婆婆的养老钱,止疼片钱,再加上一家五口吃喝,根本拿不出钱帮您。”
易中海的怒气槽已经开始外溢了,怒声道:
“我他妈说的是钱的事儿吗?”
秦淮茹苦笑道:
“找老伴儿的事更没指望了,您现在自己生活都成问题,怎么养活老伴儿?”
“好,秦淮茹,既然你装傻,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说。”
“易师傅,我真不记得您跟我说过其他事情。”秦淮茹有恃无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