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不同意?”
易中海听到熟人反馈回来的消息都懵了,反复确认之后,小王给的答案就是小王说房东不同意。
眼看熟人被问的不耐烦了,这才回过神。
送走熟人,易中海开始琢磨,孙师傅腾出来的房子有房东,也就是说当初聋老太太手里的房契在别人手里。
怪不得自己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有人捷足先登了,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秦淮茹从易中海口中得知房东不同意的时候也懵了,她一直以为那是街道办管理的国家财产,没想到有主。
“师父,房东是谁?”秦淮茹不甘问道。
“我也不知道,估计只有小王同志知道。”
秦淮茹想了想自己的得罪过的人,然后分析道:
“不同意租给我,也就是说这个房东跟我有矛盾,可我除了张彪没得罪过别人,而且跟张彪的矛盾主要是我婆婆逼张奶奶婆媳回乡下,难道是我婆婆得罪的人?
可也不对啊,我婆婆也就在咱们院儿里嚣张一些,去了外面还是挺老实的。”
听了秦淮茹的话易中海眼中精光一闪,张彪的为人秦淮茹不清楚,自从张彪退伍回来以后,基本没跟秦淮茹打过交道。
可易中海在四合院住了二十年,张彪的为人他太清楚了,记仇。
没错,在易中海看来,张彪就是一个特别记仇的人,而且报仇没完没了,只不过动作很小。
要不然也不会因为自己训斥张奶奶婆媳十来岁的张彪堵门骂他绝户。
如果房东是张彪,那秦淮茹两次申请租房都没批准就说的过去了。
可让易中海想不通的是,房契明明在聋老太太手里,怎么就到张彪手里了。
聋老太太去世之前,他就把装房契的盒子拿到手了,而且安葬完聋老太太后,他也是第一时间去屋里找东西,结果什么都没有。
秦淮茹第一次申请租房的时间也不长,种种迹象表明,房契是聋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就到了张彪手里,只是为什么聋老太太不把房契留给何雨柱,却给了张彪。
秦淮茹看着一脸沉思的易中海问道:
“师父,你在想什么?”
易中海回过神,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我觉得房东是张彪的可能性很大,房子宁肯空着也不出租,说明这个人不缺钱。
跟你走矛盾又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张彪,因为采购物资的油水很大,而且张彪两口子都有工资,三五块钱的房租看不上很正常。”
秦淮茹听后也觉得有道理,想了想问道:
“以前怎么没听说张彪家在后院儿还有两间房子?”
师徒俩分析了半天,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如果房子是张彪的,那么一切都能解释的通。
但易中海不甘心,他照顾聋老太太那么长时间,为的就是那三间房子,那几根金条其实并不重要,有钱去黑市转一圈儿就能买到。
房子才是重点,只要有了房子等老了之后立个遗嘱,不怕秦淮茹不给他养老,但现在一切都没了,只能继续给棒梗洗脑,才能保证有人给他养老。
易中海越想越气,听到秦淮茹问话的时候正咬牙切齿呢,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不是两间,是三间,后院三间正房是同一个人人的。”
“什么?三间正房都是他的?你怎么知道?”秦淮茹又惊到了。
她们家为了个住的地方前前后后费了多大力气,从结婚之前,污蔑张彪是逃兵,逼走张奶奶婆媳,好不容易过了几年舒服日子,张彪回来之后一切都没了。
聋老太太去世,空出来一间,她第一时间就去申请租房,孙师傅搬走,她又第一时间去申请租房。
可两次租房都没结果,一家五口始终挤在一起。
现在你说张彪一家五口不止有五间房,而且都是私产?这谁能接受的了。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
“聋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就说过,后院的三间正房在同一个人手里,我当时觉得有私产却不住,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所以觉得那三间房都是聋老太太的。
可在聋老太太家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房契,而且街道办给了她一个五保户的身份,我才放弃找房契。
只是单纯的觉得聋老太太住进大院儿的时间早,说不定知道我们不知道的消息。
后来一直在套她的话,想从对方手里买一间,可惜到死她都没告诉我房子在谁手里。”
秦淮茹听后点了点头,但心里马上就猜了个大概,
易中海为什么照顾聋老太太?还照顾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会给聋老太太编造身份?
无非就是聋老太太手里有货,照顾老太太有好处,而且是大好处。
是,易中海这么做也有给还是舔狗的何雨柱当榜样,但主要原因绝对是因为那些好处。
有了那些好处,让谁养老都行。
回归眼下,街道办一句房东不同意,秦淮茹租房的事肯定泡汤了,一脸失落的继续道:
“也就是说现在已经租不到房了,而我们一家还得继续挤在一起,对吗?”
后院现在就剩三家了。
许大茂的房子是私产,刘海中的房子是轧钢厂给租的,最后一家住的是正房,但那是张彪的房子,搬走也轮不到她。
中院儿就四间房子,何雨柱两间,私产,不可能搬走。
她们家和易中海住东西厢房,同样是轧钢厂给租的,更不可能搬走。
前院儿就更不用说了,一家好几口人挤在一起,而且一个比一个穷,指望他们搬走,做梦。
离开四合院去别的地方租房还能有这么低的房租?
说白了,秦淮茹想在这个四合院里租房,改善自己家的居住条件,做梦。
易中海点了点头,他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失落,其实不止秦淮茹失落,易中海也失落,不仅失落,还很不甘心。
那三间房子可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而且付出了很多。
哪怕是被小偷偷走,哪怕是在何雨柱手里,哪怕是院子里随便一个人。
可偏偏落在张彪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