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送来一个消息,让秦淮茹准备一些生活用品,贾张氏要送监了。
问清楚需要什么,秦淮茹二话没说就开始收拾东西,虽然张彪的事情解决了,但贾张氏一天没进连续她就一天不放心。
送信儿的警察前脚刚到派出所,后脚秦淮茹就带着东西到了。
跟贾张氏见面的时候秦淮茹也没多说什么,面对贾张氏的怒骂秦淮茹也开始发火。
“妈,我给东旭生了三个孩子,你们骗了我八年,现在事发了,光是给张彪一家造成的损失就一千六百多快钱。
这些年买菜剩下的钱都得还给你,我手里一分钱没有,你只给了我六百块钱,剩下的一千让我怎么办?
我可是你儿媳妇,我让贾家有后,你就为了不坐牢就让我陪张彪睡,有你这么当婆婆的吗?
贾家名声坏了,借钱都没地方借,赔偿都不够,怎么救你?”
秦淮茹想清楚了,也打听清楚了,监狱可不是四合院,没有尊老爱幼那一套,要么打服所有人当老大,要么老老实实当孙子。
以贾张氏的性格肯定会吃苦,五年的时间,足够她在四合院和轧钢厂站稳脚跟了,到时候就算贾张氏出来,想继续在城里生活,唯一的依靠只有自己。
以前还有孝道和妇道捆着她,现在没有了。
贾张氏依旧没认清现实,这几天在派出所虽然吃了点小亏,但有警察看着,其他犯人也不会太放肆,最多骂几句。
看着发火的秦淮茹感觉自己身为婆婆的威严没了,起身就要动手,秦淮茹躲开,警察上前直接按住她。
探视就这么结束了,贾张氏被带回,等着送监,秦淮茹离开派出所后终于松了口气。
这几年当牛做马,贾张氏对她动不动就是一顿骂,贾东旭瘫痪之后,为了口好吃的明里暗里让她去接近何雨柱,吃完东西消停也就算了,可贾东旭找各种理由打她,贾张氏非但不劝阻,还一起动手。
虽然不能打回去,但发了一顿火这些年受得气也消了一些。
贾张氏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那就不是她操心的了,一切都是五年后的事了。
下午,贾张氏送监,离开派出所之前跟贾东旭见了最后一面。
见面的时候贾张氏对着儿子大骂秦淮茹不是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婆婆坐牢无动于衷,还说秦淮茹拿不出赔偿只能借钱,想借到那么多钱肯定会跟人睡。
一边儿监督的警察看着贾张氏的说话不过脑子的样子都无语了,但也没提醒她的意思。
本来就是被抬进来的贾东旭越听脸色越黑,他本来就是个妈宝,贾张氏说什么他信什么,而且自从双腿瘫痪以后,就怕秦淮茹给他戴帽子。
现在好了,一千块钱,这个帽子肯定戴了。
送监的车已经到了,贾张氏被带走,贾东旭被抬回监室,一言不发的躺着。
第二天上午,警察又来了,让秦淮茹去领尸体,派出所验尸之后,确认死亡,初步断定是被气死的。
秦淮茹找了辆板车,拉粪的,除了这个只能花高价雇车。
拉回来尸体,买了棺材,棺材送到以后,搭了个灵棚,尸体停了一天,匆匆送出城埋了。
贾张氏刚进监狱依旧嚣张,但经过一晚上的教育消停了不少,秦淮茹去派出所拉尸体的时候,贾张氏也收到了儿子被气死的消息。
嚎啕大哭了一顿,然后在室友的催促下开始干活儿。
这还不算完,贾张氏胖,室友都说她刚来,油水太足,需要调理,一天下来只吃了一个窝头,水倒是管饱。
葬了贾东旭以后,秦淮茹终于自由了,四合院也陷入诡异的平静,所有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聋老太太深居简出,一日三餐易大妈送,偶尔何雨柱会带些好吃的给改善生活。
易中海的精神状态也恢复了,虽然没有以前的风光,但好歹养老的问题解决了,杨厂长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这几天易中海正跑前跑后的折腾秦淮茹顶岗的事。
刘海中也在忙刘光齐结婚的事,要说刘光齐也挺悲催的,或者说哥仨都挺悲催的。
刘光齐是大儿子,可家里有一间房,工作不稳定,房子也不够住,相亲好几次,没一次成的。
闫富贵一个月不到三十块钱都能想办法给闫解成弄一间房子结婚,可刘海中每月八十多块钱的工资愣是把刘光齐拖到二十五才准备结婚。
而且结婚对象家里只有一个闺女,给安排工作和房子,说白了,就是上门女婿。
即使是这样,刘光齐也愿意,而且彩礼不少,那秦淮茹当参照物,刘光齐足够娶五十个媳妇儿。
没错,是五百块钱的彩礼,要是刘海中愿意让刘光齐当上门女婿不仅不用掏彩礼,还能收一笔彩礼,可刘海中不愿意,这五百块钱就成了安排工作和房子的必要花费。
刘海中不掏也得掏,要不然刘光齐这次又得吹。
刘海中这个人吧,就文化,没脑子,还要面子,挣得不少,可花的也多,三个儿子吃喝就是一大笔开支,加上平时喜欢喝酒,每天最起码两个鸡蛋。
工作这些年也没存下多少钱,五百块钱是掏空家底凑出来的。
在外人看来,刘光齐就是花钱攀高枝,当上门女婿去了,可刘海中不这么认为,安排工作安排住房打点关系总需要钱吧,而且刘光齐的孩子姓刘,不会跟母亲姓。
至于结婚之后去外地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先把工作落实了,以后再想办法调回来就行。
婚宴当天,何雨柱掌勺,按照刘海中的要求准备了五桌,但只来了三桌,刘光齐两口子回来以后,看着空出来的两桌一脸懵。
最后还是何雨柱打圆场,对着院儿里的邻居说了一句二大爷饭菜都准备好了,你们一家就来一个人是什么意思,怕二大爷请不起还是怎么着?
不到两分钟,五张桌子就坐满了。
刘光齐带着媳妇转桌喝了杯酒,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洞房,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