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以后,张彪直接表明来意,在警察反复确认下,最终把易中海提出来放了。
至于易中海和张彪私下达成什么交换警察才懒得管,只是叮嘱张彪,如果受到威胁和不公平待遇,随时来报案。
出了派出所以后易中海眼神阴沉的盯着张彪,张彪咧嘴一笑道:
“还有最后一个环节,道歉。”
易中海愣了一下,咬牙切齿道:
“对不起。”
“你说什么?”
“张彪,对不起。”
张彪上前,伸手拍了拍易中海的老脸道:
“记得回去之后跟我妈和我奶奶道歉,态度诚恳一些,否则我饶不了你,懂吗?伪君子。“
“知、道、了。”易中海一字一顿的说道,说完转身就走。
这两天他在派出所也想清楚了,院儿里的邻居是什么德行他比张彪清楚,张彪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
这一次他是栽了,而且栽的很彻底,维护多年的名声一朝化为泡影,这也就算了,如果只是在院子里还好说,但刘海中那个搅屎棍一直觊觎一大爷的位置,也不服凭什么他是八级工。
这种落井下石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污蔑在役军人,逼走烈士家属,私吞烈属慰问品这几件事肯定已经散播出去了。
是,张彪已经原谅他了,可那是法律意义上的原谅,看在钱的面子上的原谅,个人情感方面想都不用想。
就冲当初他站在道德制高点训斥李桂花婆媳没教育好后代,就被张彪连堵带跟骂了好几天和刚才拍他脸的动作上就能知道,张彪还是当初的张彪,有仇必报。
易中海确实不用坐牢了,案子也算完结了,但是事情的经过已经被通报到相关单位,主要是轧钢厂和街道办事处,目的就是监督易中海,不能再犯。
轧钢厂会怎么处理还不知道。但街道办事处的处理能猜到,一大爷的位置肯定没了,有没有其他惩罚就不知道了。
张彪警告完易中海够转身离开,他还要去弄房契。
张彪走后,易中海终于有时间询问一大妈到底付出什么代价才把他放了。
得知花了四千块钱,他们家,傻柱,聋老太太的存款都落到了张彪手里,易中海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这是他多年的积蓄啊。为了一个废物徒弟都搭进去了。而且还有自己的名声,不值,一万个不值。
随后又问了聋老太太到底给了多少钱,有没有把那些东西给张彪,一大妈也不知道,只能把聋老太太的解释说了一遍。
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了,那些最贵重的东西没丢就行,名声可以想办法挽回,钱可以再挣。但金条和房契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张彪路过供销社的时候买了两条大前门,又从空间里买了几个罐头,放进随身的挎包里去了街道办事处。
想到四合院的新管理员,说了一下房契的事,有要求见一下王主任,汇报一下关于易中海的问题。
正好办理房契继承这件事需要主任签字,所以很顺利的去了王主任的办公室。
王主任听到一大妈花了四千块钱张奶奶才答应原谅易中海,也放心了不少,易中海从这个案子里摘出来,那就是说跟她们街道办也没关系了。
街道办对易中海的处罚结果已经出来了,撤销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名头,义务打扫南锣鼓巷一年。
陈美玲的处理结果已经执行了,从办事员成了清洁工,工资从原来的三十七变成了十八。
陈美玲这几天一直等着易中海的处理结果,具体想怎么对付他那就不关张彪的事了。
说完易中海的事,张彪又把两张房契拿了出来,一张写的是张老彪的名字,现在人已经去世了,户主又是张彪,房契改名字理所当然。
另外一张房契就耐人寻味了,张彪给的解释是这样的。
“王阿姨,其实这两张房契是前后脚买的,原来的房主准备卖房跑路的时候我爷爷就把穿堂的房子买了,后来也有其他人买,但等着占便宜的太多了。
原房主把介绍一降再降,临走之前也没卖出去,我爷爷就把家里所有钱拿出来买了这三间房。
当时对政策了解不到位,没敢拿出来领新房契,所以一直藏着。
这不是我回来了,我奶奶让我继承现在的房子,这才把这三间房也拿出来了。”
张彪的解释有理有据,但王主任一个字没信。
张彪掏出两条包好的大前门和那几个罐头,继续道:
“王阿姨我是这么想的,房子登记在我名下,但换需要街道办帮我管理一下,毕竟现在有人住,等现在的住户什么时候去世了或者搬走了把房子还我就行,房租我就不要了,当做街道办的管理费,怎么样?”
至于房契的来源,王主任也懒的管,能弄到房契才是真本事,而且这又是送礼又是管理费的,这事儿能做。
点了点头,王主任对张彪推过来的东西视若无睹,手续是王主任亲自办的,有些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三间正房,房租虽然不多,但每月也有十块钱,这钱最后落到谁手里先不提,但毕竟是额外收入,三块五块不嫌少,三十五十也不嫌多。
张彪又拿出五十块钱递过去,言明家里正在装修,但原来的家具已经腌入味了,需要换,听说街道办的仓库里有一些旧家具,都不错,等房子装修好想过来买一些,先把钱留下。
王主任笑着点头答应,并通知小王,张彪什么时候装修好房子,什么时候过来挑家具。
至于这些家具是卖是送那就是王主任需要操心的事了。
拿着两张新鲜出炉的房契,张彪离开街道办事处回了四合院。
和母亲奶奶汇报了一下情况,看过房契之后,连同金条和一大妈给的赔偿一起被张彪收进空间,家里留了二百块钱现金备用。
易中海刚回家没多长时间,只来得及洗了把脸,饭都没来得及吃,秦淮茹就抱着着槐花拉着棒梗和小当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