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方心雅和朱珠只是想把锅甩到时瑜身上。
辅导员此时的脸色也很难看,“事情明了,同学们散了吧!”
大家看辅导员的脸色,磨磨蹭蹭。
五分钟之后,这间教室只剩事件当事人。
请过来当法官的老师这时候也离开了。
但大小姐和徐晓没走。
大小姐嘴上不饶人,“时瑜,揍他们,当我的保镖不能这么憋屈。”
然后,抱臂站到时瑜身后。
时瑜:“……”
我是你的盾牌是吧!
时瑜,“老师,罪魁祸首学校是不是应该做出处罚?”
辅导员蹙眉,“你们是同一个宿舍的同学,得劳人处且劳人!”
喔霍,这人又开始和稀泥了。
“方心雅是你的什么亲戚啊,怎么,她污蔑我,我只是要她给我道个歉,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你在拒绝什么?”
今天如果被他们两个栽赃成功了,亏的可是她的钱。
慷他人之慨是吧。
“方心雅,你和辅导员什么关系,不如你自己说?万一他能救你?”
方心雅眼巴巴的看辅导员,“表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道歉,我不想丢脸!”
辅导员恨铁不成钢看方心雅一眼,然后又对时瑜道。
“时同学,你们是同学而且也没受伤,要不我们就从轻处罚?”
时瑜:我都还没说我的要求呢,就开始求情了?
你们是亲戚关系,感情好是吧!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要她当众道歉,然后赔我50块钱,不然我去你们家里闹!”
方心雅不是说他们家就算在京市也是有头有脸,不能五十块钱都拿不出来吧!
时瑜对方心雅和朱珠道,“你们两个,每个人都给我写一封道歉信,贴到一食堂门口!再赔偿我五十块钱!”
朱珠跳了出来,“凭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给你道歉!为什么要给钱!”
朱珠需要供养家庭,五十块钱对她来说是要了她的命了。
“不是你说的,我把方心雅的相机给摔坏了?如果不是你提醒,人家不一定能想得起来要把这事往我身上栽!是不是啊,朱同学?”
时瑜大眼睛盯着朱珠,灼得朱珠的阴暗心思无处遁形。
朱珠避开了时瑜的眼神,“谁叫你把别人的东西摔下床的!”
“你瞎吗,那是我的床,我连整理我自己的床的权利都没有吗?你给我滚,你在哔哔我给你几巴掌!”
虎背熊腰但心思阴暗,白瞎了这个身材。
朱珠,“我要是不按你说的做呢?”
“你试试!”
顿了顿,时瑜继续,“我哪天拿一个锣去你单位,敲锣打鼓的吆喝:你们的进修人才栽赃室友,他们敢把他们的后背交给像你这样的队友?”
朱珠被时瑜描绘出来的场景吓的脸色一白,“赔偿,道歉,你就不追究了是吧!”
时瑜,“放心,我和你不一样,我说到做到!”
说完,拍拍朱珠的肩膀。
朱珠的一边肩膀极其不自然的沉了沉,斜时瑜一眼,“你不知道你的力气多大吗?”
时瑜纳了闷了,“你知道我的力气大,怎么总挑衅我?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脾气很好?”
朱珠:我只是觉得,这是学校,你肯定有顾忌。
时瑜同朱珠交流的诶时候,方心雅被放在一边。
这会儿她的眼睛直直盯着时瑜,眼睛都红了。
时瑜,“你为什么一定要把锅往我身上栽呢?嗯,还是你以为,我有顾忌,不会对你怎么样?顾忌你的辅导员亲戚,还是顾忌你的京市本地人身份?现在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我又不是你的家人朋友,没有必要为因为你的这个模样就原谅你!”
方心雅不说话,维持着刚才的动作,眼神变了,这会儿她眼巴巴的看时瑜,“我以后一定不针对你了,我不写道歉信好不好?”
时瑜:“我是冤大头?就该被你们坑?”
你们看我有钱,坑我方便是吧!
宿舍的其他人也不一定能拿钱来赔偿。
时瑜停下来了,能从头到尾的梳理一遍。
相机本身是没问题的,方心雅以为坏了,想找个替罪羊。
所以,他们两个把杂七杂八的东西放时瑜的床上。
他们算准了,时瑜回来看到她的床上堆了一堆不属于她的东西,以她的暴脾气一定一把掀下床。
然后顺理成章的把锅甩到时瑜身上。
什么都算好了,就是没算到,原来,她带来的相机原来只是一个旋钮松了,导致开不了机。
恰巧又遇上了丽萨这个把相机当寻常物件的大小姐,他们专程为时瑜组的局自然没成。
好,没有大小姐,时瑜也不能让自己吃亏。
就算真的是自己把相机给摔坏了,那她只能说:我一个乡巴佬不知道这东西的贵重,以为是谁不要的,才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毕竟,回到宿舍,时瑜自己的床,入目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杂物。
方心雅语带哭腔,“你放过我好不好?”
辅导员走过去,一把捞起她,“你要点脸好不好,没发现时同学就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吗?”
辅导员看的清楚,要是真的想教训这两个人,必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的。
栽赃嫁祸,这是华国最高学府走出来的学子?谁都不信吧!
道歉信贴在食堂门口,学校的所有人都会清楚这两个人做了什么。
这对于他们的以后,也是一个不小的污点。
就像时瑜说的,谁敢把后背交给一个品德败坏的战友?
没有谁!!!
谁也不敢确认自己的某一句话就得罪了朱珠,把后背交给朱珠这样品德败坏的人可是能丢命的。
好,就算不丢命,也怕你会抢不属于自己的功劳呀!
“你们不写,我就敲锣,不仅仅去你们的单位敲,更要去你们亲朋好友的单位敲!”
就在方心雅以为时瑜不说了,时瑜又补充,“再带一个喇叭,我一个人叭叭很累的!”